[原创] 塞外美姬(短篇)

发布: 2011-12-15 00:31:20 发布:18yiren.tv

北魏朝末年,国力衰微,国内兵变四起,国外列强虎视眈眈。为江山社稷计,北魏皇帝使用前朝成功地招数———和亲,来笼络游牧部落,减少来自北边的压力。

        至善单于带领着迎亲队伍行进在草原上。

        半年前,在他屡次南侵进行劫掠后,北魏派使节主动谈判,条件是由北魏挑选一名公主,嫁给至善单于为妻,并陪送丰厚地嫁妆。而至善部落不再南侵袭扰。至善单于一算,陪送的嫁妆居然比劫掠得到的还要丰厚。不禁开怀大笑,满口应承下来。

        按照双方商定的日期,今天,他便带领儿郎们到两国交界处迎亲。

        一个骑兵从远处飞驰过来。到近前滚鞍下马。

        “报告单于,护送公主的队伍遇袭。”

        至善一惊!忙问:“队伍现在何处?谁敢袭击公主车队?!”

        “回单于,公主车队尚在北魏国境内。袭击的好像是殷支部落。”

        至善单于大怒:“好你个殷支,前些日子袭我边境,抢我牛羊,帐还没算哪!今天竟敢……”回头大喊:“儿郎们听令!随我去救公主车队!”

        “单于……”那个骑兵支支吾吾地说,“前面便是北魏国境,我们……”

        “奶奶地,老子的老婆都快被人抢走了,还管那么多?冲啊!”

        远远看到了车队以及周边乱糟糟围着的那些胡人。护送车队的北魏军士倒了一地。至善单于一挥手,儿郎们如猛虎一般围拢上去,霎时刀光血影,杀声震天。

        至善单于拍马向着一辆华丽地马车冲去。车旁边倒着几个丫鬟仆人,他料想公主的车就是那辆。快要到近前时,几个胡人冲过来,他不得不与之纠缠格斗,眼睛余光看到有一个满脸胡须地胡人已经跳上车辕,钻入车内。听到车里的尖叫,他心中着急万分。他抖擞精神,大喝一声,挥刀削去一个胡人的脑袋。趁另外两个胡人一愣神,反手砍中其中一个的肩膀。剩下的那个胡人挥刀斩断了他的马腿,至善单于扑通摔下马。幸亏他身法不错,借势翻滚出老远。才站立起身,那个胡人呐喊着挥刀逼过来,他抬起到格挡住对方的攻击,两人战在一处。

        此时,车内的叫声停止了,传出嘈杂之音。至善单于心系车内,双方交战十几回合,便虚晃一招,对方躲闪时,他左手甩出一把飞刀,正中对方咽喉。

        他转身奔向马车。刚靠近车门,面前一道寒光袭来,他低头躲过。见车内的胡人赤着身跳出车门,又一刀劈向自己。他侧身一闪,一脚踹向那人胯部,将他踹得踉踉跄跄,至善单于反手一刀捅进他的后背。随即跳上马车,往车门内一看,不禁呆住了。

        一个美艳女孩赤裸着躺在车厢内的地毯上。

        他看到两条雪白的腿张开着,细密地褐色绒毛覆盖下,一个扁扁地屄户正对着他,两片嫩红色的小阴唇分开,屄眼已被捣弄成一个圆洞,周边碎肉犬牙交错,一片狰狞。鲜红的血液与浓白的精液混杂一起,顺着股缝汨汨流淌,在两瓣雪白地屁股下汇成一大滩。显见车内战斗的惨烈丝毫不亚于车外,只不过战场却在这美艳女子两腿之间。那鲜血淋漓地肉洞诉说着屄门被攻破的惨烈;那流淌着的浓白精液则清楚地表明屄内已被占领。

        他能想象到,在强悍地胡人面前,一个女孩的抗争显得多么渺小。她无助地哭泣着,像白羊一般被扒得精光,分开双腿被压在男人身下,稚嫩地屄户被大肉棍猛地戳入,伴随着她凄厉地惨叫,硕大地龟头撕开处女膜,肉棍携带着处女的鲜血,如蟒蛇进洞,长驱直入,直插到底,根下悬挂着的卵囊啪地紧贴在女孩屄门外。

        他仿佛看到,女孩稚嫩的屄户屈辱地被迫张着,含住入侵者,紧紧裹挟着它,随着它放肆地进出而凸起凹下,腔肉在疯狂地摩擦下剧烈抽搐,这种抽搐和裹挟又反过来刺激着肉棍,尤其是前端的硕大龟头,令它更加癫狂。棍体在屄内疾抽狂插,腔肉被摩擦地更加剧烈。

        刚才车中的杂音便是车厢中交汇着的交媾的噼啪声和沉重的喘息声。

        野蛮地强奸唤醒了女孩体内深处的原始欲望,她开始嗯、嗯地哼叫着,主动迎凑着肉棍的狂暴,发动起一个女人应有的反击,整个下体都被激发起来,将肉棍包围在一片抽搐着地肉阵中,所有的腔肉都激动地加入到了对悍然入侵者的反抗中,用不停地抽搐、悸动去摩擦那根巨大地凶猛怪物!

        怪物终于熬不住这种刺激,它暴怒了!它要突破这温柔地迷阵!它涨得更加粗大狰狞,将屄户撑的满满当当,仿佛要将小小地屄户撑开撕裂!随着向前猛地一顶,它直钻到屄户深处,硕大龟头剧烈颤抖着,紧紧抵住女孩的子宫,龟头顶端的小眼里扑扑地喷射出浓白地精水。在这个处女圣洁的屄腔里,它们四处乱窜,钻入子宫,渗入缝隙,沾满腔壁,使自己与女人相融合,甚至珠胎暗结,孕育出新的生命。

        而此时,那可怕地凶物也已被稚嫩地屄户夹得一败涂地,颓然滑落。是男人占有了女孩,还是女孩战败了男人,这又有谁能说得清楚?

        此时,眼前的女孩抬起身子,正用迷离地眼神看着他。胸前两只丰腴白皙的乳房,颤巍巍地晃着,两粒粉红的小乳头分外诱人。

        他看着地上的赤裸尸身,胯间一根硕大地阳物耷拉着,湿漉漉地,上面沾满了血迹。显然,如此粗大地阳物,对于初经人道地年轻公主来讲,的确难以承受,可以想象公主所吃地苦头。作为开苞者,这个鲁莽地胡人显然太不称职。他挥刀,将那带着女孩处子之血的残暴凶物连根斩下,捡起来,丢在女孩眼前。

        那女孩惊恐地看着那团血肉,想着刚才它还在自己屄户里狂暴的肆虐,与自己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就如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时思绪万千。

        数年后,他与已是妻子的她欢娱。两人又谈起当年的事情。

        她蹙着秀眉,伏在男人怀里,埋怨他当时为何那么晚才赶到。游牧部落并不把失贞看的那么严重,见她如此在意,便好生劝慰,说若非那人开路,为夫下体比那人还要硕大,你又如何承受起?

        女人春心荡漾,爬上男人身体,骑在他身上,屄眼对准昂立着的硕大鸡巴坐下去,两瓣肥白地屁股上下颠动着肏弄起来,撇着小嘴说道:“大又如何?妾身当初开苞虽说吃了些苦,可不过十几个来回便夹败了那个短命鬼的大屌。你又便如何?即使你肏妾身千抽万抽,最后还不是乖乖吐在妾身的屄里!”说着狠狠地套弄了几下,眯着眼享受着下体带来的舒爽,嘴里“嘶嘶”地叫着,似在回忆:“不过,当年那短命鬼虽肏屄本事不济,倒是蛮能射的。那鸡巴在妾身屄里一鼓一鼓地抖动了半天,没完没了地精水喷得妾身直打颤。那根屌拔出去之后,妾身屄里流出来一大滩东西,你也看到了的。是不是他憋了好久,到妾身屄里来放毒?”

        他伸手拍打着她丰满地屁股,“你个小骚货!这么享受,还埋怨我去晚了?”

        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叹口气,“唉!毕竟那是人家第一个男人嘛!不管怎样,是他给妾身开的苞,让妾身成为女人,妾身不会忘记。当初他跳入车内,妾身反抗了几下,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只好由他去了。看到他脱衣露出那么大个鸡巴,摇头晃脑地对着妾身,着实吓了妾身一跳。那个天杀的又不懂怜香惜玉,刚插入时弄得人家好疼,要死的感觉,当时就想一剑杀了他。”

        “哦?那后来哪?”

        她颠动着屁股继续肏弄,“后来就有些感觉了,也顾不得疼了!”

        “啥感觉?”

        她在屄内用力狠狠地夹了鸡巴一下,“夹死你个坏家伙!你说啥感觉?麻、痒、酥、爽呗!”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屁股大起大落,硕大地阳物在她屄户里来回驰骋,“是这感觉吗?”

        “嗯……不是!”

        “嗯?”他有些诧异,动作减缓下来。

        她急了:“嗳呀!是说你比他肏弄得好呗!大鸡巴哥哥,求求你别停下啊!”

        他继续肏着,又问:“那后来哪?”

        她乜斜地看他一眼,嘟着小嘴:“讨厌,你好讨厌哦!”说着抱住他的脖颈,亲了他一口,“后来就不想他死了,倒想他最好就这样弄下去,结果……”

        “结果如何?”

        “结果这个混蛋居然射了!滋啦滋啦地在妾身屄里喷了半天。妾身想好好感受一下,他趴在人家身上呼呼只喘,妾身屄里让他肏得麻痒起来,他的鸡巴却在里面变得软不拉塌,死活不动了,气死人家了!后来听到你来了,他从妾身屄里拔出鸡巴,起身拿刀就砍,被你给捅死了。”

        他搂住她:“大概那人是太兴奋的缘故,还不是因为你,谁叫你如此美艳绝伦哪?哪个男人不心动啊!小傻瓜,现在还想他吗?”

        她亲着他的脸,“不想了,我有你这么好的大鸡巴哥哥,谁都不想。知道吗?当时看到你的时候,真希望你能进到车里,骑我身上肏肏我,人家那会就是觉得没过瘾。你倒好,斩下个鸡巴丢给我,自己却不来肏我。那鸡巴斩下有何用?软肉一团,好恶心!毕竟那是妾身男人的东西,你好狠!”

        他深深地插入,复又抽出,再狠狠地抽送起来,“那时不知道你有没有受伤,不敢轻动。现在补上行不?那个人是你男人?那我算什么?唵?”

        “哦……哦!好爽!就这样,别停!你……你是我的野男人!哈哈!啊呀……天哪!……痒死了……妾身要你使劲肏!”

        两人交媾之处股股淫水泛着白末,顺着女人的屁股流淌下来,床褥湿得一塌糊涂。噼噼啪啪之声响彻帐外,连守护兵士都听得真真切切,几个人相互做个鬼脸,坚守岗位。

        此时,帐内响起沉重地喘息声,两人死命地肏弄,如沙场上两军肉搏战,已值白热化。不久,他的喘息越来越快,眼神迷离。

        女人知道到了紧要关头,搂定男人,两片阴唇涨成紫红色,紧紧夹住鸡巴,屄户向上极力迎凑着,“单于……用力……用力呀!使劲肏……肏死妾身吧!妾身的命是你救的,什么都是你的!……射进去!妾身想要单于的精水射进去,杀死屄里面那个人留下的脏东西!”

        男人喘息着应道:“我的乖乖,这就来了!”一面说,胯下粗大紫硬的鸡巴在屄户里疾速出入,呼滋呼滋带出大量白沫,沾满女人的屁股,糊住女人的屁眼,沾在男人的卵袋上,随着鸡巴的抽送拉成条条丝状,两人交媾之处噼啪之声大作。猛地,他将鸡巴向女人屄里狠狠地一戳,嘴里大吼一声,硕大地龟头在女人屄内腔肉的抽搐下颤抖着,浓浓地精水喷薄而出。

        女人也娇哼一声,紧紧搂住男人,屏息享受着大鸡巴在屄内肆意喷洒精水所带来的愉悦感。

        两人搂抱一起。

        良久,响起女人轻声地啜泣。

        男人叹口气,说道:“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不要再为当年的事而耿耿于怀了。”

        “妾身都明白,但是妾身就是没法接受身体的污损。我们北魏女人对身子被玷污尤其在意。”女人擦擦泪水,看着男人,破涕为笑,“知道吗?有回妾身做梦,梦到一大群小人儿在妾身屄户里打架,人多的那些是单于的,人少的是那个短命鬼的。单于的小人儿好威武,打的他们四处奔逃!妾身好高兴!”

        她又蹙起眉头,“可就是他们藏身的地方太难找了。”

        她搂着男人说道:“妾身想好了,以后要多和单于肏屄,当年那短命鬼只在妾身屄里射过一次,单于却可以射进去无数次,我们兵力源源不断,让他们无处藏身,哼!看谁厉害!单于的小人儿定会将他们斩尽杀绝,妾身要还单于一个干干净净地屄!”

        男人微笑着亲了亲女人的脸蛋,说道:“放心,我绝不会放过殷支部落,会要他们付出代价的。”看着她孩子气般高兴的样子。“小人打架?”亏她想得出。故意逗她道:“我的小乖乖呦!那岂不是要我精尽人亡?”

        女人抱住他,“怎么会?妾身每次都会给单于准备最好的补品,犒赏三军!”

        “哦?什么补品?”

        女人起身,骑跨在男人脸上,将屄户贴在男人脸上,骚气扑鼻,“就是这个啊!你不是说,女人的淫水最补的吗?快来舔舔妾身的骚屄吧!补品立马就有了!”

        男人搂住女人的屁股,细细察看着眼前女人的屄户。

        岁月在女人的阴部留下了深刻地烙印。整个阴部变得较以前丰满肥硕,在男人精水滋养下,皮肤越发细白光滑。原先细细地绒毛变成浓密地黑毛,蓬松着的黑毛覆盖下,阴门周边高高隆起的肥肉包裹着两片咧开的肥厚阴唇,紫黑代替了嫩红,当中的屄眼在这些年来男人阳物连番地肏弄下,成了一个圆圆地黑洞,一开一合之际,隐约可见里面鲜红腔肉上一圈圈地肉槽,沾着晶莹的淫水。

        男人的嘴贴上女人的屄,伸出舌头舔弄着女人的阴唇、屄眼。

        女人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浪叫起来:“哦!舒服啊!天啊,痒死了,想要撒尿啊!”

        男人急切地说道:“来来,尿到为夫嘴里。”

        女人兴奋地战栗着,“你……你要喝妾身地尿?”

        男人说道:“快呀!磨蹭啥?”

        女人慌慌张张地蹲好,将屄户对着男人张开的嘴。半晌,竟无半滴尿。

        男人问道:“怎么回事?”

        女人娇羞地说道:“人家太紧张,竟尿不出。”

        男人用舌尖舔弄着女人屄户内细小地的尿孔,轻声哄着女人:“乖,宝贝来尿尿喽!”

        忽地,那尿孔里喷出一股清亮地水柱,浇了男人一脸。少顷,水柱再次喷发,这次男人张大嘴都接住了,咕咚咕咚咽了下去,如是者三。见再无尿水喷出,男人又去舔弄女人湿漉漉地屄户,舔得女人咯咯笑着,舒服地浑身打颤,屄眼里的淫水不住地流淌出来。

       男人吸吮着,吧唧吧唧地响,胯下阳物缓缓竖起,俄而,一柱擎天,顶上一个大龟头,小眼里冒出的淫水沿着鸡巴缓缓流淌。

        女人转回身,撅着屁股趴在男人身上,低头舔去鸡巴上的淫水,张口含住上下含弄起来。

        不久,男人忍受不住,霍地起身,按倒女人,硬梆梆地阳物朝向女人撅起的屁股,对准屄眼滋地肏进去,狠狠抽送起来,阳物根部的卵袋剧烈地甩动着,小腹拍打着女人两瓣雪白的屁股啪啪山响。

        肏了百十余下,男人的鸡巴再一次在女人屄内腔肉的摩擦下爆发,抖动着喷洒出股股浓精。

        两人相互搂抱,沉沉睡去。

        在女人的梦中,射进自己屄内的两大坨精水,正汇成千军万马,在里面追得那短命鬼的残余四处逃命。

        纤纤玉手握着男人粗壮的阳物,女人仿佛掌握了力量的源泉,脸上绽放出孩子般甜蜜的笑容。

        那段失身的痛苦记忆,已经烙印在她的脑海深处,终身难忘。她唯有靠心爱男人的慰藉来减轻回忆的痛苦和哀伤。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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