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宿命

发布: 2018-11-11 01:05:32 发布:18yiren.tv

峰峰:
那一年,我小学升初中。也就是那一年,我突然发觉自己有一点不对劲。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这开放,女性的内衣不是随处可见的,哪像现在,甚至像故意挑逗似的,挂在显眼的阳光下,那风骚,那张扬。那时,女性把奶罩,裤衩,丝袜,洗了晒出来,都是遮遮掩掩,羞羞搭搭,靠在窗边,挂在屋里,生怕人家看到。
我发现我总是能在晒场、窗台,在花花绿绿的衣裳堆里,注意到挂的奶罩、裤衩和丝袜。不仅如此,还会莫明其妙地为这些发现心跳、兴奋。
我常常趁躲啊、官兵捉盗啊,钻到晒场的衣裳下面,故意把奶罩和裤衩扯到地上,再拣起来,偷偷地放在鼻子上闻。有一次这做的时候,恰好被楼上的阿婆看到,告诉我妈。那时因为小嘛,妈也没有说我什么。但是那个多嘴的阿婆好像挺重视,大概到处去说,以至于有一次我听到弄堂里的阿姨在议论我,说“峰峰有点怪,怎么不像个男孩子啊?”
“有点怪,不像个男孩子”,就像是一颗孽种,深深埋入了我幼小的心。中学三年,偶而会触动一下,偶而会出现在境里。说明这颗种子还活,还保持生命力。只是气候和温度还没到它发芽的时候。
转眼就到了高中了,我长高了,但呈柳条型,皮肤白白的,手臂细细长长的。我发育了,嗓音没有变粗,底下郁郁葱葱,长势良好。小弟弟熟睡的时候形如蜜枣,醒来的时候出奇地粗壮。第一次遗,我在中的角色竟然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男人追赶,抓到后把我手脚用绳子捆起来。然后,然后的情节记不清了,只是裤裆里一大片湿渍大致可以描述境中遗忘的片断。为什么会做这的,那颗孽种真的要发芽了吗?
暑假到了,像许多男孩一,旺盛的精力挥洒在学校的操场上,多余下来的,毫不珍惜地留在了被窝里。那个时候没有互联网,书籍和电影都很保守。性很神秘,很压抑,很难得到释放。但是自然的力量依然显示出它往不前的神奇:丑陋的敲钟人并不因为地位的低下而失去对爱丝姬米达的美貌的动,蓝灰中山装下的男性躯体依然会对格子衬衫下微微隆起的胸脯而热血沸腾。
那一年隔壁新搬进来一家,叔叔在派出所,女儿丽娜也在我们学校,读初三。第一次看到丽娜就发了呆,她浑身上下每一根曲线都刺激我。我经常能看到丽娜的地方除了在学校,就是在屋顶的平台上。丽娜会在平台上晾晒和拉琴。丽娜的琴声只要一在平台上响,就招惹我朝平台上走。那注定是个出事的夏天的傍晚,丽娜的琴声又响起来了。一个一个并不准确的音符,比任何一次都让我难以控制,在我眼前映出她撩人的身姿,搅得我心神不宁,一心想往平台上跑。
出房门,左拐向上三级木梯,丽娜最先扑了我眼帘的竟是她腿间窄窄的一抹粉红!她背朝木梯,面向空旷的天空,而我刚探出头来。一阵风及时地吹开丽娜的裙摆,我只觉得头脑嗡的一声,宽大的短裤衩里的不安份一下子暴露遗。
一时间,我上也不是下又不肯,迟疑了几秒钟。有一只手顶了一下我的腰,我回头一看,竟是王叔叔。木梯很窄,心虚的我只好侧过身子,让出通道。他像是不经意地朝我那个地方看了一眼。我立马跳下楼梯,逃进自己的家。楼下阿婆一声吼,那个找魂哪,不好好走楼梯。
脸怎么红成这?和谁吵架啊?妈说。我飞快地钻进自己的小房间,关上门。
王叔叔是丽娜的后爸,街道派出所所长。不算个大官,可权不小。邻里有个纷争口角,谁对谁错都由他说了算。听妈说,这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丽娜的生父被抓进监狱到后来的死,都是他做的局。反正那时我太小,听不懂我妈说的,只是很怕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一连好多天,提心吊胆,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直到暑假结束前的某一天,王叔叔把我喊到他家。
“知道找你什么事吗?”
“王叔叔,什么事啊?”
丽娜的后爸坐在椅子上,阴沉脸,没有一丝笑容。我站,心里害怕。那事告诉我妈还好,要是让学校知道就——
“你的思想很肮脏,你知道吗?你和丽娜同在一个学校,我们两家又是隔壁邻居,”他盯我,就像头狼注视它的猎物,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你必须写一份深刻检讨和保证书,要不——”
“王叔叔,我写我写。”
一个初中低年级学生,面对一个派出所所长,又是在那个年代,结局可想而知。按照他的要求,两张字迹稚嫩的纸片换来一时的解脱。
从此,每周一次,我必须向王叔叔汇报思想。他会让我对墙站直,拿课本大声背诵他指定的课文。临走,他必定看我喝完一小杯水,水有点淡淡的药味。本来我在班上学习成绩一般般,为了过王叔叔这一关,我上课认真了许多,成绩上升很快。回到家也不怎么出去野了,妈妈脸色和语气也温和起来。我爸爸死得早,妈一个人又要工作又要照顾我,看到我学习有点进步,高兴得什么似的。
第二次去汇报思想,坐在沙发上的竟然不是王叔叔而是丽娜!
这近距离的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脸红,心跳,紧张都写在眉眼之间。手没处放,脚也挪不动步。呆呆的站。
丽娜则老到得很,似笑非笑。在学校里就有人传,说丽娜是欺侮新生的老手。
“为什么来汇报思想?说。”
虽然充满敌意,但声音很好听。
“我,我——”我当然没法说出口来。
“你写在检讨书上是思想肮脏,是不是指你心里一直想要玩我啊?是,还是不是?”
丽娜站起来,和我差不多高,身上有一股子好闻的味道。我发现自己有点要起反应的子。
“说!是,还是不是。”随是一记重重的巴掌扇在头上。
“是。”我后退半步,低声回答。
“嗬嗬,还真是这啊,看你平时蔫蔫的,还真胆大的。连我也敢算计。”丽娜逼近我,近得甚至能嗅到她的呼吸。
我看到了丽娜衬衣下透出的胸型和乳罩的轮廓,她身上发出的女性气味是那浓烈,下面的反应已经法抑制。它不是时候地动了一下。
“嗬嗬,还示威?算你有这东西了不起?”丽娜一抬膝盖,我立马疼得蹲了下去。双手捂那个自找不愉快的贝。
“别装,起来,给我站好了。”丽娜说话的口气就和学校教导主任俞胖子一个腔调。
我不得不站起来,弓腰,手依然护中间。
“听说你经常穿女装和一人到炮楼去玩?”
丽娜嘴里说的炮楼是指学校附近一家舞厅,因为经常被公安抓到现行,所以学生之间都叫这家舞厅是炮楼。炮楼为了招徕生意,女学生去不要买票,带女学生去的可以享受半票。那些高年级学生不知道从哪儿得悉,我曾经在班级的演出中扮演过女学生,且装得很像,就逼我穿上女装陪进炮楼。学校你是知道的,不听他们的不行,告诉老师更惨。
“我,我是被逼的。”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争辩说。也许喜欢穿女装是我的隐私和软肋吧。
“谁信哪,你心里那些肮脏想法也是被逼的?说,是不是开后门挣钱了?”
“没,没有。”我声音大了起来,脸也更红了。
“好,嘴硬。这事我爸还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立马送你去劳教,信不?”丽娜的话一下子把我镇住了。可不,这哪说得清啊。
“没,没有,真没有。他们逼我是为了省一半的门票钱。”我不得不小声重复。
“那你把裤子脱了,一看就清楚你说没说实话。”
我楞在那儿,想不到丽娜会有这的要求。
“我猜你也不敢脱,你就是开后门赚钱了。”
“脱就脱。”我被逼得没办法了,转过身,把短裤向下一拉。
“把屁股抬高,把屁眼扒开点。”
胁迫对于我这种性格会产生特别的快感,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女性胁迫。我没有任何抗拒的想法,顺从地按丽娜的要求做。从下往上看,我不经意间发现,挂在两腿中间的那条东西在变长。
“好,就信你一回。”丽娜用鞋尖碰了碰我的屁股,算是通过了检查。
我像获赦一,把短裤提起来,转过身,站好。等待发落。
丽娜靠在沙发上,她好像没想好下文,房间里的气氛有了一点松缓。我这时细细打量近在咫尺的女神,一件月白色的衬衫,痰盂领,门襟在背后,这使得前面微微的隆起更显得曲线圆滑。下身是一条淡蓝的百裥裙,刚盖过膝盖。这装束简洁清,又很好地衬托出正在发育的女性的玲珑身材。丽娜梳马尾,额前一绺头发像一枝柳,荡漾在如湖水般清澈的双眸前。丽娜如果不是很凶,是非常招人喜欢的。
“喂,又在转肮脏的念头了?”丽娜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打疼了我,也打破了刚刚呈现出的美好形象。“你去炮楼时,是外面穿女装还是里外都穿?”
这是一个重击,有点像王叔叔的职业特征。如果是被逼,我只要在外面套上女装就可以了。可我其实是心里喜欢女装,每次去都是里外都穿女装的啊,包括胸罩和内裤。我要不要告诉她真话呢?她会不会因此而追根问底呢?
“里,里面也穿。”我头脑发胀,思维不清。我法欺骗心中的女神。尽管丽娜其实是我的“敌人”。
“喏,穿上。”丽娜听完我的回答,想了一下,跑进里屋,抱出一堆绉巴巴,颜色不一的衣物。“我看看你们男孩子穿上女内裤,中间的东西怎么放下。”
别看丽娜比我大二岁,女人有时候的想法要幼稚得多。这难道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她隐藏其他的目的?
丽娜的那一堆衣物显然是她换下来想洗而没来得及洗的。她用指尖挑出一条内裤扔过来,那是一条十分性感的丁字裤,白色,上面缀粉红的花边。
丽娜怎么会有这的内裤?这应该是毛片中妓女穿的呀。我不解,当然也不能问。接丽娜又扔过来一个胸罩。胸罩有点重量,是带填充物的。同是白色,同缀粉红的花边。难道丽娜喜欢把自己打扮成色情女郎?我偷偷地瞟了一眼丽娜,发现她眼中有一丝哀怨和仇恨的泪光。我想,这时候我只能顺她,多一刻迟疑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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