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少妇淫之粉红余毒

发布: 2019-12-28 01:08:29 发布:18yiren.tv

少妇淫蘖之粉红余毒

2019 12 27

性手书手 yamatake1977

(年尾了,给自己挖个小坑。)

网上流行旧词新解,什么迎男而上、强人锁男、宏颜获水,强辞夺李...

这天,心事重重的郝强在办公室烦乱之中随意流览网站,不巧就看到一个「恶灌满盈」。

本是成语恶贯满盈的「贯」字换成了灌,新解是说女人被强行内射,恶意的灌进精液直到满泻为止,有网友留言说出处来至着名的多人动作大片名厂商,岛国东京热的粉丝后援团网站。

恶灌满盈...恶灌满盈...恶灌满盈...

郝强用力一按滑鼠,关了那网页。

在其他人看来这只是恶搞,但看在郝强眼裏,却是噁心且又痛心,因为,他想起自己的妻子晓盈,想起那萦绕于胸,烦扰之极的一件大事,旋即,耳边又响起那一句句无助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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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不行啊...求求你...快拿开...不要那个啊...那个...千万不可以啊...」

当郝强从车库停好车子,才走进从车库通向客厅的过道,就听到妻子惊惶失措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来。

是晓盈!

求救声给人一种迫在眉睫却又无能为力之感,带着哭腔的苦苦恳求。妻子正处在什么危急关头之中,是有恶邻闯进家裏还是遇上什么盗贼胁迫?郝强想要快步沖向客厅,边大声呼喊,却恐怕叫声警醒了坏人,在屋裏有所準备,他想出其不意对付反而没了机会,权衡一下,只有放轻脚步,悄悄走近。

「不要啊...阿强马上回来了...他会看到的...求你停下...这...真的不要...不要...」这一句比上一句更为惊慌失措,然而这时再听到呼喊,怎么感觉那喊叫声却是刻意的压低着,是因为被捂着咀还是被捏着喉咙?这一声声求救,显然情况紧急,万分为难,但又没尽情叫喊出来,给人一种不寻常的感觉,晓盈是乎...只想通过劝阻让对方停下进行中的某种行为。

「不行...不可以啊...姥爷...」妻子又一声绝望般的失声喊道,本来还在猜想的郝强一听到姥爷两字,他全明白了,马上想到情况的严重,焦急的心情更添阵阵惶惑不安,他来到那扇隔开客厅与车库的小闸门前,将门把一扭,想要把门推开时~

「哟哦...到底啦...哎HOLD不住咯...来啦...」一把男人声音从客厅裏传出~

姥爷!没错,是他...他居然...怪不得!

一刹那,郝强对客厅裏正发生的事情已经没有疑问了,妻子是被...要说在这种情况下,是当丈夫的谁不是刻不容缓沖进去救啊?可偏偏,郝强在这一刻~犹豫了!他眼前突然浮现了一个人的脸,一个他从小就敬畏且...敬而远之的人,他的姥爷。在村子裏他姥爷要是名人,孙铁咀,不是有钱,也没有权,只是远近村裏都懂得他的利害,咀巴和手段利害,村裏有句话:宁犯君子,莫犯铁咀,得罪铁咀,如招冤鬼!

而郝强对姥爷的敬畏说白了是怕,从小就怕,他从小就没了爸爸,养在姥爷家,姥爷在他眼裏是个强大的父辈的存在,集威吓和震慑一身,颐指气使,呼来喝去。郝强像一只没了母鸡援护的小鸡,被姥爷这只大老鹰欺负得常常无处可逃,落魄失魂!而这只老鹰喜欢咀啄爪弄,把这小弱鸡治得头不敢抬,话不敢说,在姥爷家,郝强被管得像个小媳妇,对姥爷安排的事从不敢违拗并逆来顺受。直到考上外省大学,离家寄宿,郝强才算是找回了自我和自尊。

可一旦面对姥爷,他觉得自己就是星球大战裏的大师维达,哪怕再有能力有手段,还得对西帝帕尔帕廷奴颜婢膝,毕恭毕敬!

「不...不...不要啊...啊!!!拿开...快停下...不要继续了...求你了姥爷...姥爷!!!」客厅裏的妻子又是一声哀求响起,语气显然陷入绝境,到了彻底无助的地步,只能是歇尽最大的力气作出一些~表态!

紧接着,姥爷一声歎息道「呃呀...真他妈爽...这一沱...射得真他妈...哦...舒坦呀!!!」这不是回应晓盈的哀求而像沉醉其中自说自话。

听到这,门外的郝强顿时陷入无限自责之中,在心裏痛骂自己:郝强!!!你他妈的刚才在犹豫什么?刚才是什么时刻,你居然还在犹豫?我操!

「嚓~噔」

郝强用力打开闸房,沖进客厅~

此时此刻,郝强双眼聚焦在家裏客厅居中靠窗的犀牛灰沙发上,一个光着下身的瘦巴男人正把一个下身光溜的大肚子女人半搂半压着,两人那胯间...不用多说,正进行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可郝强所看得却不受那可不描述的阻碍,那沙发上,自己姥爷和妻子晓盈,男女性交在一起的画面,清楚分明,并深深定格在郝强脑中,郝强双眼不知怎的,如同智能手机照相功能,主动聚焦~焦点落在男上女下叠合一起的胯部,男人的阳具至上斜斜向下插入阴道之中,阴道外只看见两只男人的卵蛋,阳具深入的程度不言而知。

此时此景,任郝强已是三十而立的大男人,是留洋海归,是名企高管,他也是呆在一时,眼看着自己那都快八十的姥爷,身体虽是瘦巴乾瘪,可还是一身雄劲,仍像只心狠手辣的老鹰,牢牢的把控着身下一只...小母鸡,小母鸡在老鹰的淫威下只能乖乖就範,随其摆布。

刚才听在耳裏,现在看在眼裏,一切明白在心裏,在他眼前,大着六个月肚子的老婆不旦是被姥爷姦淫了,当下更是到了男女性交的最后一个环节~授精,直接的授精,郝强注视在晓盈和姥爷交接一起的部位时赫然发现,妻子为什么绝望无助,原来姥爷的阳具竟然没有戴套,就这么原生态的,零阻隔的...进行着无套内射。

现下,旁观着姥爷硬生生的,毫不迟疑的把一沱沱的精液,给自己的外孙儿媳全力输出,阳具死死的抵进晓盈阴道深处,全神贯注的投入男人情欲至高点,身子随着射精的极乐过程断续的打颤,摇摆,动静淫秽猥琐;而妻子晓盈双腿被把弄着,向着男人毫无羞耻的张开,不,不是的,郝强发现晓盈在被姥爷内射的当刻,虽然默然承受,但她的双手儘量向肚子下麵伸去,并成双掌,挡在男人肚腩和自己大肚子之间。

郝强一想:她那是在抵挡姥爷的深入?不,晓盈是在护着肚子,怕男人的侵犯触动了肚子裏天真无邪的孩子!

「盈...」好些念头闪过,郝强才失声叫道。

被压服在沙发上忍受着男人恶意授精的晓盈听到熟悉的声音,本来闭着眼的她马上张眼巡声望去,赫然发现丈夫来到,无助和委屈的脸上急现一秒钟盼来希望的激动,但仅仅是一秒钟,脸上欣喜再次陷入绝望,她不知渴望多久的救星终于出现,可是太晚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又想到丈夫正看着自己当刻的遭受,她哽咽一下说道「强...对不起...不要看...不要...」一句话说出后,只有闭上眼咬着唇,扭过头不敢再看丈夫了。

「呃啊!」姥爷却在这时发出一声舒爽的歎息同时身体又是那种身心愉悦的一颤抖,却对郝强和晓盈的对话毫不知觉?

不可能!郝强心裏说了一句。他认为姥爷只是在装,是故意不作理会,姥爷可是当着他的面在姦淫他老婆啊!

郝强用尽平生所学也无法理解,姥爷表现为什么能如此淡定,他跟晓盈做着这事,他一点不觉得是违背伦常?竟能淡定的就像...晓盈是他老婆一样?

郝强一下明白过来,姥爷根本不把他己放在眼内。一阵无形的刺痛直击内心深处,自己明明是个一米七八的成年男人,可就是不知如何拦下眼前这个正给妻子灌精的年迈老人,无助中,他转眼看妻子,希望妻子能给他一些提示,或者是说一句什么话,能促使他鼓起勇气,作出阻止或是直接给老禽兽一记重拳,可是~妻子还是闭着眼咬紧唇,她也是在~忍受,忍受着阴道裏那一波波向子宫非法灌输的髒汙,神情是极力表现出拒绝不从;然而插在她胯间秘洞的男人的阳具,根本不在乎她从与不从,只是尽情的探底,向既定目标火力全开,肆意的释放着。

郝强不忍再看妻子的脸,目光却不意扫射到妻子的裸体,与表情相反的是妻子那对因怀孕而丰满混圆的白滑乳房,在男人一阵颤抖一阵射的带动下,一对娇人巨乳一下下的,不由自主的晃悠不停。

看到这,震怒中的郝强终于鼓起勇气,侧头朝自己姥爷喊出一声「姥爷你!!!」然后要上前去制止眼前的恶行。

「给我站着!」姥爷头也不转,身也不动的回应了四字,只是冷冷的一句,郝强却给震住了。「啊...都说身体最诚实嘛,咀裏说不要,下麵可喜欢的不要不要,直把我鸡巴往裏吸啊!」姥爷像是对身下的晓盈说道又像自说自话,这话一出口,绷紧的身板鬆驰了下来,那股「干劲」一松,姥爷马上腰弯背驼,老态显露,尤如一只雄纠纠的苍膺变成猥琐佝偻的秃膺。

似察觉看到进攻的缝隙,郝强沖他怒问「姥爷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想要再问,可又不知道下一句该问什么,是啊,要是看见一个坏人强姦了妻子,郝强还费什么心思去问,早就拳脚一通,打个半死再说,可偏偏那个坏人是他姥爷。就这层关係,任你是国家领导,睿智高明,也不能就爽快乾脆的喊一声:守卫,给我一枪把他崩了!就了事的。

对郝强那更是比万般为难还难,因为他知道自己一站到姥爷跟前,什么事情他都无能为力,任自己是上过大学读过研的知识份子,说话引经据典,也难跟姥爷辩明是非黑白。一直以来,姥爷说的就是真理,他从小就灌输郝强几句话:爹亲娘亲不及姥爷亲,要当姥爷的好学生,凡是姥爷说的就得跟从,凡是跟姥爷作对的就要打倒。

为难中的郝强不妨姥爷又冷冷的问了一句「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你怎不先问问你老婆干出了什么丑事?」

「丑事?你现在干的不就是...」一听丑事,郝强是抓到问题的切入点,可却又不懂往下开展,说不下去!

「姥爷没少教你呀强子,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丑事就是你老婆干出来的,我才进社区就听到你老婆的流言蜚语,一票子老男人在社区花园交头接耳,看着你老婆的豔照,脑子裏人人在打手枪!」

「豔照?」郝强一愣。

「不...不是...强...那是我们拍的孕照...」还只强忍悲伤,哽咽不语的晓盈咬咬牙,为自己作出第一句辩解。

「那不是豔照是什么?你要是拍婚纱照没人说,你看你肚子都箩筐一个了,奶子大木瓜一对,整个人跟那挤奶的母牛一样,你这身子照相给谁看呀,干啥用啊?是要把相片传开,招人来给你挤奶呀嘿嘿...」姥爷带着冷笑的讽刺道。

晓盈摇着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不知这当下说什么「不...不是那样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急得只能流眼泪。

姥爷继续针锋相对「你想的不是那样,那些看你相片的男人想的就是那样!强子,你没亲耳听到啊,我在旁边听到几个男人都在打听你家有什么人,你什么时候出门上班,哎呦!是都在计画怎么乘虚而入把你老婆给哼哼...你老婆那么勾人你知道嘛?」

郝强马上给妻子辩解道「姥爷,晓盈拍这些只是要...留个纪念。」

姥爷「我懂,我也看过别人孕妇照,可人家穿的都严严实实,你老婆呢?露出大半胸脯,还只穿裤杈,全身裹条纱巾就当穿上衣服了,摆那姿势,又是劈叉又是撅腚,照片还让社区的人到处传,你老婆不是要勾男人难道是要勾女人?」

「照片是让一些邻居阿姨用手机照下来后...不知怎么的就传开了...」晓盈急忙解释道。

「你要是个正经的,知羞的,你这照片怎么主动让外人看,还让人把它照下来呀?你这么一搞,让你老公的脸还那搁?老婆天天晚上被人想着怎么玩,怎么射,这就是丢人,这就是你的责任。」

「我..老公我...我...不...我没有...」晓盈被姥爷一通赤裸裸的质问,更急得语焉不详。

郝强护妻心切,马上应道「姥爷,晓盈拍照的事我知道,不管外面的人怎么看,怎么想,可你...你是他长辈亲人啊!」

「对对对,外面人怎么想也就算了,我现在就要跟你挑明你老婆其身不正...哎姥爷早就教过你什么是女人,女人这东西,只要弄出水,没有不让怼!」姥爷越说越来劲,眼前的事居然被他摆渡了过去,似要变成他说教的场所。

郝强当然知道姥爷那咀巴得理不饶人,歪理更是能滔滔不绝,抢着回应「姥爷不要再乱讲,我不想再听你说了!」

可姥爷却不想就此甘休,又说道「哎哟这事啊,你没见着我还顾着你脸面,不说罢了,可现在你都看见了,也知道了一些起因,我不把来龙去脉说清楚,转身一出门,你老婆把责任全推我身上,我是跳下黄海也洗不清啊我的好外孙儿!」

郝强心知肚明姥爷那人,不想纠缠,就说「姥爷,得了,你不用说,你走吧!」

「走是要走,可不能让你给人蒙鼓裏呀!你老婆可不是你想像的那么...正经,你光看她要拍那些照,就不是个好女人的本份,你太忙了,没时间~照顾她那方面,所以我就过来,想试她一试,看看她都骚到什么程度,我藉口问她对胎儿餵养了不了解啊,她呀,竟然顺水推舟露奶子给我看...」姥爷竟然娓娓道来!

「不...我没有...老公...我不知道他来了...他坐下后一直看我胸部...我是要换衣服...他却跟我要这要那...」晓盈急向丈夫辩解。

「哟!你要是真那么正经,我就是要你马上做一顿饭给我吃,你也会无论如何先把衣服换了再说!」姥爷一句制了回去。

「这...不是你说的那样!」郝强低头一想,似被老爷的话有所触动,可马上摇起头说。

「我...」晓盈本想再分辨,可一看丈夫面上也现出了疑惑,似乎也感到自己理亏,对呀,如果自己真的要换衣服,无论如何也。一个我字之后,又语塞了。

「我?你就是被我试出问题来呀外孙儿媳!我故意找你要这要那,是要看你是不是真的想露奶子给我看,果然,哼哼,强子啊,我接着摸你老婆奶子说要掂量掂量奶水够不够,她居然不...怎么反抗,只说了几下不要,就由我把她一对奶子揉呀捏呀~」姥爷这时一副正儿八经的语气,但话语却是又黄又暴力,目的就是让晓盈羞于作出反驳。

可晓盈毕竟是丈夫在旁边,面对那种露骨的指责,她不可能不争取辩解「不...是你突然摸我胸部说...要...要检查我乳腺正不正常...我有推开你的手...可你太用力...我后来怕会弄到孩子所以...」

「哎呀,我说检查乳腺你就让我摸下去,那要是其他男人说要给你做B超,也可以摸你,只要多摸几下,用力一点你就给人一直摸下去啰?」对晓盈的反驳,姥爷一点不在意,话越说越得意,越说越露骨。

果然,本就因为失身而陷入悲伤痛苦的晓盈,再给男人这种猥琐语言指责,又气又羞又急,只能边掉眼泪边说「不会的...我不会那样的...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呜呜呜...」

「你不会?我才吸住你奶子一会,就摸到你的屄水汪汪呀,我进一步试探,手指给你屄洞一堵,你居然用大腿夹着我的手,不让我缩回来,我只好继续测试你呀,看你是不是真的连我这糟老头也要勾引,结果证明,你这骚货发起骚来,八十岁的老男人你也勾引,也不顾我是你姥爷、是亲人长辈,我要你躺就躺,让你趴就趴,你这种作为呀~我看就是街上的陌生男人来敲门,你照样露奶让人吸,张腿盼人屌!」

「呜呜...」晓盈却只是哭,似对姥爷那指责似无言以对。

一旁的郝强听了这些,也是尴尬难堪,但头脑却没被带歪,直接指责道「姥爷你...就算你是试探...可你现在是真的把晓盈...」儘管是在眼前发生的,可郝强却怎么也没能把~强姦这两字说出口。

「你就只知道怪我!我也不想假戏真做啊,我这年纪的老男人要硬起来,可不容易,要不是你老婆一再引诱,我也不会一时大意...满足了她!你不知道呀,当时她内裤都不脱,把裤裆一扯,就拉我的屌往她屄裏猛塞,我也不是柳夏惠呀,能怪我吗?」姥爷说着一边用手指指着他跟晓盈结合在一起的裆部让郝强看。

郝强不自主的就看去,只见姥爷的阳具深入阴道,那地方白沫湿润,黏涎滑油,晓盈的紫色T裤,裤裆扯开,松跨的半挂半勒在晓盈腹部下和大腿根上,显然是因为用力过猛,拉扯过了头,弹性全没了亮出整个阴部,这时像是给插进阴道的阳具让路一般!

「不...老公...不要看...我没有...是姥爷...他...他要脱...我拼命护着...姥...他就直接扯开了就...就把我...」晓盈似是看到了丈夫的注视,又羞又气的话都快说不出来。

「哟,事情都到了这,你要跟我对薄公堂我也不怕,反正,我也就弄了」说完姥爷终于一动身,兀起屁股从晓盈阴道裏退出阴茎,一沱白浆马上从阴道裏涌了出来。

看着那沱刺眼的浓白,传统伦理道德所描述的耻辱感马上铺天盖地袭来,可让郝强觉得最为嬲怒的却是姥爷尤如刚刚在街上跟母狗打完种的公狗一样,悠然自得,理所当然。

郝强心裏又痛骂自己起来:郝强啊,你真不是个带把的男人,没有点血性就算,连一点警觉都没有,老婆让人上门给屌了,你还由得那男人的鸡巴一直插着老婆的屄一边胡说八道!怪不得,你就是人说的瓜怂,从小就是瓜怂,长大了更是瓜怂,活该你一直让大伙朝不起,让一伙乡下村民笑话。

而姥爷却是自顾自爽,抽出阳具后用劲甩了甩,说了声「呃...舒坦!」又像嫌弃又像歎息的说「骚货就是够水,弄了我一腿湿溜!」然后他从地板上捡起自己那条深灰色小格子四角裤,就那么随便的用来搓拭一下肉屌后又直接穿了回去,再捡起穿上那练功服,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就坐在沙发上,别人眼中的丑事似与他毫无关係,就差没再点上一根烟吸着。

「老公...我...对不起...你」终于脱离男人操控的晓盈,这时感到屈辱到了极点,饮泣中颤道,说完转过身伏在沙发床上,胡乱拿起身旁的衣服把自己赤裸身体遮挡,然后背对着丈夫,双手捂脸放声哭了起来。

一边的姥爷看着还裸露着的部分白晰滑嫩,丰满如饴的年轻女人胴体,眼睛不禁乱瞄,脸上一阵意由未尽。毕竟他才刚射过精,性欲最爽的劲头还没过完,让这老家伙更有食髓知味的陶醉,但瞄上几下马上强行回复正经神态,脸上还表现出不无为难之色。

郝强看在眼裏,又见着妻子哭得凄凉,一下子怒火攻心,怒目瞪着姥爷直言厉色地说「姥爷,她可是你外孙儿媳,还是大着肚子,你怎么能够...」

姥爷此时却一改刚才从容自若,像是被触犯到权威的族群雄兽,横鼻竖眼的说「反了!他是你老婆,我是你姥爷你忘了?没有我,能有你妈,会有你?不说这层关係,光说这起因结果,你敢说都是我的错?」

「你~这~是~强~奸~」郝强终于一字一句道的说了出来。

「强姦!你看到了吗?」姥爷像个法庭上的律师冷冷的质问道。

郝强抬手指着沙发上的妻子说「难道她一个大子肚子的女人会反过来强姦你?」

「因为她是女人,是你老婆,所以我说的你就不信啦!强子,我是你姥爷~」姥爷这强词夺理的反问,郝强一通急烧的怒火像是火焰山遇到了芭蕉扇,一扇,沖天之火顿时消退半截!「我...」

还没等郝强想到如何反驳,姥爷又是一通理直气壮的说道「强子,不说我一点责任没有,我孤寡老人,多年单身,你老婆穿着蚊账布一样的家居服,在我眼前晃着大奶扭着肥屁股,那是不是有意在先?然后又让看她那坦胸露腿的孕照,大热天的不给开开空调,让我越看越气血上沖,直到我裤裆都硬撑了在她面前,她还挨着我,又揩又蹭的,那不是要勾引是啥? 」

听到姥爷一通辩驳,晓盈强忍住了哭泣背对着丈夫焦急辨道「不,老公,不是的,是姥爷故意让我看他那...我眼光一直躲着,我说要开空调,他说对胎儿不好,其实就想看我一身衣服都湿透...」

「你这心肠坏透的骚母狗,要破坏我跟好外孙的感情,敢跟我作对,看我不一巴掌抽死你!」姥爷恼羞成怒,脸色一变,转身弯腰,抬手要向沙发上的晓盈后脑拍过去。

旁边的郝强眼看姥爷脸色一变,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几乎是早有準备似的一下就伸手抓住姥爷手腕,并用力往回推了回去。

「噔噔噔」姥爷被郝强一推,往后倒退三步,几乎向后跌去,好在近处有张长背梳妆椅,他一手把着椅背,扶稳,但惯性还是让他身子转了半圈,正好一下坐在了椅子上,不至连人带椅摔倒。

「姥爷...」见姥爷似要摔地上,郝强沖上两步要去拉,但才伸出手来又硬生生的停在半空,见姥爷坐在了椅子上才收了回去。

「真孝顺!枉我下半生就顾着你母子俩,扛着一村子人闲言闲语护着你,你今天有了老婆忘了爷,行啊,行啊,行~啊!」姥爷重重的吁了口气,扶着椅子弯着腰要站起来,可稍息好几秒,人才站直,他摇摇头说「强子,女人是祸水,你老婆那德性,以后多妨着,不然绿帽子给你叠个几十上百顶,你之丈夫没脸当了!」

郝强看了姥爷一眼,转过头强不无激动的说「姥爷...我心理一直尊敬你...爱戴你...但今天的事我亲眼看到...我亲眼看到的啊!!!」

姥爷又是一副得饶人处不饶人的嚣张脸「行啊,你都亲眼看到了,就把你看见的都说出来,我心不慌,理不亏,不怕你说去,你就是对着大街上去说,我也不怕!」

「姥爷你...」看着姥爷那趾高气扬,听着耳边妻子的动哭,郝强心上五味杂陈,用尽身上所学所用,也语塞了!

看看捏紧双拳的郝强,姥爷转过身,轻描淡写般说「这事情可以说是巧合,发生了也是天意,已成事实。要追究谁对谁错嘛,不过是弄得大家都不好过,总得来说,也算不幸中之万幸,家裏发生的事情,家裏不传出去,也没谁会知道!你在这社区是个名人,可别让这骚货把你名声拖累,我就把话搁这儿了!」

「姥爷...你这就算是...把事...解决啦!」郝强听着姥爷一句句抵赖之词,第一回体会到什么叫怒火沖天,真有沖上去手起刀落的冲动,就只差一秒钟的忍耐不住,可终于他还是强压着冲动。

姥爷这时已到房门,听郝强这一句,竟转过身,昂起头,颇嚣张的说「咋啦!不是这样,你是要家丑外扬是嘛?」

那副得寸进尺,毫不知耻的模样看得郝强心胸恶气直沖脑门,上前两步站到姥爷跟前,抬手就想给姥爷面门一拳过去。

「老公...不...好事不出门...」沙发上的妻子止住了哭泣叫住了他。

一瞬间,郝强思前想后,满手怒劲还是收了回去。

「干嘛,要打我啊?好大的胆,你爸从小就把你母子俩扔了,没有姥爷那棺材本垫着,你跟你妈还能光光鲜鲜住这城裏商品楼,你还能读上大学,能出国读研?真有出息啊!你是能忘恩负义就别犹豫,沖我来,朝我脑门一拳就够了,把我打死再去派出所告我姦淫外孙儿媳,你杀人无罪,我打死有理,来呀!来呀!」姥爷边说边上前,用头去迎撞郝强的胸膛。

郝强被那无耻赖皮气的血脉沸腾,大喝一声「你够了!!!」双手一下扯住姥爷衣襟一提,几乎把他直接提到半空。
这时妻子晓盈赶紧扑下沙发来,几乎是滚下来的爬到郝强脚边,扯住丈夫的衣服劝说「不能这样,事情不能这样解决,冷静点,听我说...好事...不出门!」

又一句好事不出门,郝强明白了老婆的想法,对,难道要丑事传千裏吗?他双手松了劲,放下了姥爷,也不去看他,背转身,抬手指了一下大门外说「走,永远不要再进...再敲我家的门。」

姥爷此时十足地踎流氓那咀脸说「不就是孝顺一下长辈嘛,百行孝为先,你这当老公的整天不在家,老婆的屄閑着也是閑着,长辈凑合些空档,用一用,不浪费资源啊,都什么网上约炮的年代了,找家裏人做炮友总比找外人好啊,谁屌谁知道,知根知底,是吧外孙儿媳,你是什么人,姥爷我懂哼哼!」

「姥爷,你刚才是搞了我老婆...你孙儿媳,你比她大50年,你无不无耻,你还是不是人?」

姥爷轻描淡写的说「怎么啦,是奸了,是汙了,也直接射了怎么啦?你以为我不想用套,是你老婆猴急起来,叉开腿掰着屄让我快点,我来不及找套子啊!」

「不...姥爷你不能这样乱说...我没有...我一直推你...打你...不停的说...不能这样...可你...你...呜呜...」又听到无耻的诬陷,伏在丈夫脚边的晓盈禁不住反驳,可终究是没了心思再跟那个人说下去了,又嘤嘤饮泣起来。

姥爷马上就又得寸进尺「对对对,你是有那种...身体语言,表达过要用套才让我进去,可我是替你着想啊!要是用套,那塑胶袋在你那磨蹭久了,化学物质对你身体没好处,再说,后来呀,我也不想直接射进去呀,是要拿出来的,可你用力的夹着我,我怕用力退出来会弄伤你,到时动了胎儿事情可不知轻重,没想到才一犹豫就控制不住了,这可不能怪我,我都这年纪,不比年青人,要控制也不利索...」

「滚...你就直接给我滚...好吗!」一而再再而三的砌词狡辩,那无耻的咀脸让郝强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也不再称呼姥爷两字,开口就是滚,那个滚字沉稳、坚定,出自面前这个满面怒容的男人,是谁听了也会退开几步,可是~

「咋啦,沖我发那么大火?我是你姥爷,我那子孙水有什么让人噁心的,你妈也是从我的子孙水裏来的,你,也是我女儿那屄口崩出来的,你老婆不就是个给你生娃的工具?我就射一沱进去她那裏,会生病吗,会流产吗?现在都什么社会啦!得,待会我给她买盒紧急避孕药,赶紧吃了,再买瓶洁你阴洗洗,不跟没用过...」

「你滚!!!」郝强放声一吼,震得老头子马上闭了咀,退了一步,但马上又故态复萌,仿佛他只是不想跟郝强纠缠,就那样一脸不屑的大模大样转身走出房间,竟然还吹起口哨,就那样的,从从容容的走了郝强的家。

听着姥爷哼起的那小曲,郝强脑中马上浮现今年中秋时发生的一件事,一件憾事。

那天郝强带着妻子回郊外的姥爷家,送上节日礼品,郝强和几个同村亲友打起扑克牌,消遣消遣,可姥爷却趁郝强不在意时,溜进厕所,因为姥爷看到外孙儿媳上了厕所。刚刚拉下裤子,準备小便的晓盈不妨被人闯进门来,一看是姥爷,以为是搞错了,正要招呼一句,却已经被揿坐在马桶上,咀被亲着,身体被上下其手,那时晓盈已经三个多月的肚子,碍着裤子约束在膝弯处,走不动,也妨着亲人长辈不敢声张,只能儘量躲闪,边用手推搪着,可根本抵不过精虫上脑的姥爷。

姥爷这下是瞅准了机会,趁着外孙儿不在场,定要得些便宜,这老家伙人老心不老,早就对这个身材丰腴的年轻女人:垂涎三尺,勃起九分。刚才暗中留意,偷偷跟来,本来他只想偷窥偷拍,占些小便宜,可一看见孙儿媳脱下紧身裤袜,亮出大白腚和那撮倒三角黑毛,他就兽性再也不能自己,沖进去就乱摸一通,打定主意,能进攻多少算多少!

亲住了年轻女人的咀,那香甜,那柔软,真让老色鬼到性福激动,根本不理会孙儿媳抗拒,双手急迫的扯开衣襟,拉脱奶罩,终于得尝所愿,一手一只捏住了两只如青木瓜大小的大奶,姥爷看着手这对活宝,那个激动呀,讚歎的说了句「真是无限风光险峰!」说完,肉紧的捏个不停,搓揉个遍,猴急的凑上咀吸起乳头,不知是羞是急,双乳被吸得巴嗒响的晓盈嗯呀的一声惊呼。

这一声叫,在晓盈来说是惊呼,在姥爷耳中是娇喘,是呻吟,听得他淫心弥坚,觉得孙儿媳似乎半推半就了,是时候在下一城了,这下子,姥爷兴奋得如蚂蚁爬满全身,痕痒难当,他坚定了想法,这次一尝孙儿媳香嫩肉体的机会不是千载难逢也是百年一遇了,虽然客厅到院子裏的厕所才十多米远,可夜长梦多,得当机立断,把孙儿媳办了,就是干进去弄几下也行,为得是让生米煮成饭,以孙儿媳那种怕事害羞的善良性格,只要有了把柄来威胁,往后一定有机会继续玩下去。

姥爷心裏的淫欲算盘打到这,真是得意极了,于是急忙露出自己那根硬得生痛的鸡巴,跟晓盈淫笑着问「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亦从容,有没有听过这首诗呀孙儿媳呵呵...」说完动手就位,準备干正事了。

那时的晓盈心慌意乱,身体被姥爷一通淫摸,摸得不知所措,一来紧张,一来怕动了胎气,不敢尽力抵挡,本来以为就是揩揩油,吃吃豆腐,可眼见姥爷把阳具都露了出来,要跟自己做那事,万万不行!晓盈一急,鼓起勇气,趁姥爷一手扶着阳具,放鬆了掌控,晓盈一提裤子,移步逃避,可裤子也就刚拉到屁股下,只能狼狈的移动了几步,姥爷已经迅速从后把她抱着,顺势将她揿到了洗手台前,晓盈扭身要挣脱,姥爷已紧紧的贴紧在她背后,一手摩挲着晓盈的肚子一边淫笑着说「盈盈啊,无论发生什么事,最重要还是孩子,你懂的,是吧?」晓盈一听到孩子两字,抗拒的力量马上被击跨。

见孙儿媳停了挣扎,姥爷知道软硬兼施凑效了,这个年轻的女人身体,马上就能得到,马上就能猥琐欲为,爽个痛快,故此兴奋得手也有些震了,双手一下摸到孙儿媳裸露的两瓣白嫩丰腴的大白腚上,吞了一口口水说了句「天生一个仙人洞呵呵...」搓揉几下,然后轻轻一掰,腰一挺,把昂起的阳具往那屁股蛋下的快乐秘境送进去。

而晓盈她再被姥爷「生擒」时,只觉陷入无助,在洗手台上的梳妆镜上她看到身后的姥爷,虽然已经不同了先前的慈眉善目,可晓盈还是本着一丝希望求了一句「姥爷求求你,放了我吧!」可镜子裏的姥爷一抬头,却以一脸淫邪来回应,并对着她伸出淫舌,深紫色淫舌如毒蛇吐信,伸到晓盈的耳背,着意的舔扫撩动,晓盈顿时既发毛又酥软,不敢再看他,也不敢再求他什么了,突感两边屁股蛋分别一凉,被两只手掌捏紧并同时向外掰开,晓盈心裏叫声:不要。可不要两字才过去,一根热烫硬棒就探进了她腿间,暖烘如炭火,晓盈万分紧张,下意识的缩紧阴道肌肉,妄想作最后的抵御,可马上又放弃了,因为怕自己那么一抗拒,姥爷的进攻就更粗鲁,那样说不定会触动到胎儿,于是只好低头咬唇,只是用手护着肚子,其他都顾不上了,她闭上眼睛,默默等待那一波陌生又噁心的进犯!

「晓盈!」

当郝强失声叫出妻子的名字时,正专心致志,就位瞄準,手扶阳具準备把龟头捅进孙儿媳阴道的姥爷,听到这声叫,还不太相信这么巧,转头一看,果然是孙儿来了,顿时一脸失落无趣,无奈的放开跟前的正要淫欲的胴体,低声说了声「扫兴」,也不解释也不搭理,拉起脱到腿弯的牛头裤穿上,转身走出厕所,经过郝强身边时有意无意的说了句「姥爷喝高了,想撒个尿,不知道孙儿媳就在裏面,巧啊!」说着竟真想喝醉了似的步高步低的走回院子裏。

当时,郝强也没顾得上姥爷是真醉假醉,也没想到追究什么,千均一发的时间,他算是阻止了妻子受辱,连忙走进厕所,把门关上,要给妻子整理衣衫,可晓盈却一把抱住他,伏在他胸前嘤嘤的哭了,郝强把妻子搂在怀裏劝着,晓盈哭着问现在怎办?郝强想了好一会说忍忍吧,姥爷...喝高了。

郝强心裏却清楚,姥爷没喝高,姥爷清醒得很,可他自己没发追究,也追究不起,这种事,在家在外,也不该让人知道。最后郝强答应妻子,从始以后不会再带她回姥爷家。

回想到这,郝强真是悔恨万分,因为就在他回来前,他去了一趟城外,到一家郊区农庄拿一大瓶蜜蜂泡药材酒,到了又折返送去姥爷家,对,是姥爷让他下班后帮忙去拿,结果姥爷却不在家,本来是要等姥爷,却刚好碰上邻居,说姥爷中午就坐车上城,郝强觉得奇怪,明明姥爷叫他送药酒回来,自己怎么一早上城去?郝强就把酒托在邻居家,先开车回城,结果发现,姥爷是来了自己的家。

郝强真没想到,姥爷竟会对外孙儿媳下手,也悔恨自己大意,他早就听闻姥爷在乡间的风流事,只没想到他连大肚子的外孙儿媳也要下手,中秋节那时吃了「甜头」,食髓知味,迷上了妻子的身体,竟然找上门来,乘虚而入。郝强心中怪自己懦弱,纵容了姥爷淫行,最终让妻子被糟塌。

回想往事,出神好一会的郝强看着夕阳,余光渐隐,转过身看着还在沙发上失神发呆的晓盈,她双手把盖在身上的一张薄被将自己裹紧,也抓得紧紧,仿佛手一松,被子一脱落,没了遮挡,又要被人玩弄侵犯。郝强搂住了妻子,把她紧紧的抱在怀裏,妻子晓盈的哭泣声又再漫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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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郝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白酒,眼神空洞,把坐在一旁的妻子晓盈看得害怕又焦急也心痛不已,她其实也是苦痛难消,可为了肚裏的孩子,她不得不强忍失落情绪,更是要先劝住喝个不停的丈夫。

一支白酒喝完,郝强终于消停了些,才注意到哭肿了眼睛的妻子,一脸关心之情,郝强心生悔疚,为了不让妻子担忧,他放下了酒杯,抚着妻子的脸却一言不发,晓盈见丈夫不喝了,心放下来,也是累了,就要睡在丈夫旁边,郝强把她扶进房间,看着妻子睡着,然后静静的看着妻子脸,人是入睡了,可眉头却是皱着,以前从没见过妻子这样子,心痛又一阵痛悲,接着不知为何,耳边又响起妻子被姥爷玩弄时那苦苦无援的求救声。

「呀!!!不行啊...求求你...快拿出来...不要那个啊...那个...千万不可以啊...;姥爷...不要啊...阿强马上回来了...他会看到的...求你停下...这种事真的不要...不要...;不...不...不要啊...啊!!!拿出来...快停下...不要继续了...求你了姥爷...姥爷!!!」

随着声音响起,揪心的画面如幻灯片在眼前转播,心中的怒火从胸中猛窜,烧皮灼骨,郝强又开了瓶白酒,直接举瓶猛灌,他不是想喝醉,是想以烈制烈,压低怒火,可烈酒遇上烈火,烧得更是无以得加,终于郝强猛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把这张五件套的组合沙发一件件的搬出家门,丢在楼道垃圾收集点。

丢完沙发,郝强内心的极度怨恨像是海上翻起的十米巨浪,而他的理智如只小渔船,很快被巨浪拍成四分五裂,沉入海裏,此时目标明确,心中仇恨化成深渊,深渊底下腾出一条恶龙,张牙舞爪,不噬人饮血不会甘休,郝强此念一动,就拿起酒瓶,捎起车鈅匙,开门出去。

坐电梯下到停车库,郝强开车驶出社区车库,开在城市快速路上,这钟点,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到达,到达姥爷乡镇村庄的家。开着车,喝着酒,郝强脑海裏想到了无数场景,那是记忆所及,从小到成长,他是怎么被姥爷治得如身边的宠物狗一样的日子,还有那些让郝强成长期感到屈辱和倍守伤害的歪理教育~

姥爷:强子,你那么傻傻的跟着人家背后排队,啥时候能买到票啊?到前头插队去。怕什么!你小孩子一个,到前头插个队,没有管你的,要敢说你闹你,你就哭,在地上滚,保准没事,快点呀!姥爷今晚看不上这剧,你别想吃饭啊!

姥爷:强子,你捡到这钱包就不用拿到派出所去,钱包那么重要的东西也能丢,说明那人不长心眼,活该他破财,我们把它捡了,是给他教训,长记性对嘛!什么,学雷锋?小混蛋!毛爷爷的话,你就记得这些有毛用啊?能帮自己捞好处的才是真理啊!

姥爷:哎哟喂你这没出息的兔崽子,没看见那商店免费派礼品吗?赶紧抢去啊!啊?你拿了也没用!到用的时候你想要得花钱啊小混蛋。姥爷小时候,是人吃人的社会,不偷不抢,活不得今天啊!你现在能白要的也不拿,我看哪天又打仗了,我家先饿死的准是你!

回想至此,郝强的车已经开到村道的路边,他把车子停在一小树林旁,熄了火,把酒瓶最后一口酒喝光,趁着心头一阵灼烧,他闭上眼睛思索待会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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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哦...标哦...标哦...标哦...标哦...标哦...)

一阵近距离的刺耳的警笛声轰醒了睡梦中郝强。

「哎!」郝强才睁睁眼,一道强光刺进眼裏,他伸手挡着光线,待眼睛适应后睁眼一朝,面前是车的挡风玻璃,左右一看,他坐在自己的车裏,然后鼻子马上灌进极浓烈的混合着酒气和令人作恶的酸臭味,巡着息味一看,副驾驶座位上有一滩半乾涸的呕吐物,他随即觉得呼吸不畅,好在自己的车窗没全关上,否则车裏闷这好几个小时,他一定给恶臭薰死!

郝强赶紧打开车门,把头伸出车门外透气,这时他才想到:怎么我还在车裏面?昨晚...昨晚...对了,昨晚自己借着酒意,动了杀人念头,开车到乡下来找姥爷,结果...在下车动手前,他闭目养神,脑海裏盘算起如何杀人又能让自己逃过问罪,可眼睛一闭上之后就...是睡了还是...但怎么都再想不起来!

吸着山野地透心凉的空气,郝强越来越清醒,可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全部~断片。但朝朝自己身上和手上,没有血迹或其他不寻常痕迹,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可能只是醉酒后在车上大睡,心情才稍定,準备先拿东西擦走副驾驶上的汙物,却突然听到好几人说话的声音从远而近,郝强警觉起来,只见自己车后,树林边上,拐进村的小路,有四个人有前有后的往进村的方向走来,郝强马上掩上车门,把身子伏到车窗以下,躲避行藏。

那四个人走近时,郝强就听清楚他们边走边说的话了。

「喂刚才看见警车进村了,那是真有其事啦!」
「那还有假,是村委金牙老陈发信息告诉我的。」
「假不了,我老婆给我打电话让赶紧回来看看,哎呦打从文革那年代以后,村子裏都没死过人了。」
「我也不是不信,不过孙铁咀那老流氓又不是有钱人,谁打他主意啊?」
「谋财害命他是赶不上,可这老家伙冤家可不少,别说文化大革命,就包产到户那些年,他害过的人也不少啊!」
「有可能,村裏微信群在说了,孙铁咀是给勒死的。我看这死法,说不定就是那些被他迫着上吊的冤魂索命呀!」
「你们别说着说着就慢下来,赶紧回去看看再说!」
「对,赶紧走,看看热闹再说。」

说话的一共四个人,从说话的声音,郝强认出其中两个,一个是在村裏种橘子的马三叔,一个是给村会做些杂活的大鬍子张大庆,可说话的都有谁,不重要了,郝强这时心裏的害怕才最重要。姥爷死了,是他杀的吗?说是给勒死的...郝强马上把自己两只手掌翻来看去,似乎没什么像动过暴力的痕迹,可不能证明不是他干的,自己醉酒后是睡在车裏还是下车杀了人再回到车上,他全然没有记忆,可现在,他自己很清楚,自己是最有嫌疑的杀人犯。

郝强呆在车裏不停的问着: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应该怎么办?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手机的吉他扫弦铃声突然响起。

郝强伸手从裤袋摸出手机一看,是110打来的!郝强顿时心慌意乱,也不知是手机开了震动还是自己吓得手都震动了,听着铃声渐响,他越是不知道这通电话接还是不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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