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间谍之罪恶之源】(全)

发布: 2011-02-12 22:01:44 发布:18yiren.tv

【情色间谍之罪恶之源】(全)

【情色间谍之罪恶之源】(全) 第一章

正值中国农历八月,霏霏秋雨一直下着,落在树梢及茂密的草上,发出滴答
滴答的声音。湿润的泥土有一种生命的气息升起,与树的汁液的芳香混合后,生
出一股成熟果实的味道。

而到了入夜时分,雨后的法仁大街凹凸不平的人行道上到处都是三角形的小
水洼,天气微凉,雷焕东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脚步声显得很清脆。他很得意,为
自己超强的能力,无论是工作上,还是在床上。因为他从来也不曾将事情弄糟过。

自信的眼神、矫健的步履大大弥补了他斜肩的缺陷。

雷焕东尽力的向外翻他的手掌,以矫正下坠的肩膀,因为曾有人跟他说过,
走路时掌心向前最能显出男子汉气派。尽管这样做很不舒服,走起路来就象只企
鹅,但他还是一想起来就这样做。

他边走着,边想起大学时狂热追求校花时所遇到的嘲讽和冷眼,再浏览着黑
乎乎的橱窗,心中感到不快。他向左拐进博宁街,可能是因为旧城改造的缘故,
街道上万籁俱寂,仿佛空无一人。

脚步声似乎撞击着凄凉的黑灯瞎火的砖砌楼房的表面,反弹过来砸在他的后
背上。

“胜者常胜,这是事实。”

他那有些圆形的脸变得忧郁,他想,败者常败是否也成立?他回想起大学里
所学的逻辑学课程。他终于断定,不对,没有那回事。败者不会总是败,可是胜
者却常胜!他自我感觉不错,因为他终于弄明白了。

静寂没有使他心神不安,他索性吹起了口哨来了,想起刚才那个良家妇女辗
转呻吟的浪样,他就不自禁的得意。

虽然年过三十,但皮肤白晳的她总叫他想起原来学校旁边老乡们的那些小绵
羊,柔若无骨,躺在上面就是与众不同。

“求求你,看在你们是同学的份上,这次你一定要救救他……”她泪如雨下,
如梨花带雨,吹弹得破的脸上不复当日的春风得意。

“我知道,志强是我的同学,能帮的我一定会帮。”

他用一根精细的牙签剔着有些发黑的牙齿,一边斜着眼欣赏着这个素纱少妇。

“可你也知道,志强这次贪污的金额太大,而且证据确凿,没有人敢出来保
他就是明证。”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在宽敞的大厅里踱着,走着,见他站起来,她也急忙跟
着站起,颀长窈窕的身姿再一次扰乱着他一贯沉着的思绪。

“我也知道,不过你要是肯出面,最起码能保他条性命呀。”

她一急,白嫩细腻的小手就紧抓着他粗糙的手掌,微微有些凉意,他顺手握
紧她,声音有些沙哑道:“我一定会帮你的,不看在志强面上,也要看你的面子
嘛。”

火辣辣的目光就这样盯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直勾勾的不加任何掩饰。

她羞涩的低下头,露出脖子后白晳的部分,几丝软发拂动,他在她的小手上
紧紧的捏了几下,然后轻轻的将她尖细的下巴慢慢的抬起,她紧闭着的眼睫毛黑
黑长长的颤动着,粉白的脸上几点细细的麻子在昏红的灯光下显得性感十足。

“不,不能这样,焕东,我不能对不起他,除了这个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着,雷焕东并没有追上去,他冷冷的看着娇俏的她,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当年志强意气风发的时候,可曾想起我这个老同学?
他曾经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的那些兄弟此刻都到哪里去了?你又为什么不去找他们
帮忙?”

他一连串的反问逼得她连连后退,看着她迷茫的眼神,他叹了一口气,“如
果这时我再逼你,就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我不会这样做。我走了。”

他打开门,走到了略显幽暗的庭院,雨水像墨汁般流过地面,同时有如轻烟
的暗影在庭院里四处滋生。

“不,你别走……求求你……帮帮我……”她呜咽时的声音再一次击倒了他
一向自认刚强的神经,那股灼热而软绵绵的体热自后包围着他。他长叹一声,反
手一抄,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清凉的雨水浇不退他潮涌的热情。

他细细的解下她的内衣,内衣里的乳罩是暗紫色的,鼓起的胸部刺激着他的
眼。

他不慌不忙,紧紧的啜吸着她红润冰凉的双唇,直到她紧闭的牙关松开,他
才将那条香津吸进嘴里吮咂着,她的鼻息馨香浓烈,身子一阵的颤抖。他环抱着
她的手自后解开她的乳罩,很明显,她经常在家里穿着乳罩干活,周围的皮肤不
如这里面的白晃晃。

他一只手在那两颗颤然欲滴的红樱桃上毫无秩序的摸索着,一只手已是褪下
了她的外衣和内裤,只听得她低低的“啊”了一声,就悄无声息的软倒在铺着乳
白被单的床上。

这是她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一个男人,此刻他的男人身陷囹圄,度日如年,她
盼望能通过身上的这个男人帮助他,也帮助她,因为她不想孩子出生后却没有父
亲。

她能够感觉到那长长的刺入,有些刺痛,又有些欢愉,丈夫已经进去三个多
月了,她也许久没有过这种生活了,自己也不能不承认内心深处的那种企盼,虽
然对于她来说这是不可想象的和羞耻的。

雷焕东的撞击是有力的,而且还富有节奏感,她还能听出他略微粗重的喘息
声和喉间吞咽唾液的声音,她不知道已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好是漫长,但自己
已是处于高潮的边缘,她开始蠕动着,晃动着,觉得阴壁内侧火热般肿疼,一股
火苗在细微部位引燃,并且燃烧了她的乌黑的阴毛,灼痛,已经蔓延到了她的阴
牝里面。

她的下体颤动着,脑袋里丧失了意识,她大叫了出来,不停地用臀部一抬一
放迎合着那生猛的穿插,觉得体内的液状物在流动着……滴在了床单上,她一阵
的羞愧难当,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她感觉到每一寸颤动,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不,不要!”

她呼号着,双腿死命地夹着,但她无法不扭动臀部,因为她想要达到,达到
一种内心早已渴望的,不一样的高潮。以致于当他要抽出阴茎时,她发出了一声
失望的叹息,失落感很快就得到了填补,因为她能够感觉到后面肛门处的刺痛,
“不行,那里不行……”

她挣扎着想退后,但无济于事,她很快就痛得哭了起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楚
袭遍全身,直肠内的穿插是另一种感觉,她以为自己会象一只过熟的柿子一样裂
开,受虐的身体肿胀得像要爆炸似的。

她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她终于爆发了,身体的每一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
烈火熊熊,痛苦伴随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终于可以释放了,这几个月来的苦闷和痛楚,压抑已久的情欲在此刻爆发,
她狂颠乱倒的身体瘫软在床上,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婊子。

“快到家了,没事喽。”

雷焕东想起在总部受训时学到的规则:务必从相反的街面去接近目的地。于
是横过马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其中的道理,只是觉得出于隐蔽自己的考虑。然
而,他很清楚,这一规则是不可违背的,同样也不允许要求解释。

他看了看手上的夜光表,到达门口的时间是十一点五十一分。他走进覆盖着
潮湿破损的地毯的楼梯和楼道时,暗自提醒自己,“胜者常胜”。

他站在门外,从兜里掏出泡泡糖,丢进嘴里咀嚼着,用钥匙打开活动的锁,
反手关上门,轻松地吸了一口气,承认道:“真没办法,胜者总是……”

可是他的思路一下被打断了。

屋里有人!

他嚼在嘴里的泡泡糖在紧张之中一下子吞了下去。就在同时,后脑勺遭到猛
的一击,头部疼痛剧烈,而声响更是吓人,接着他听清楚了第二次打击声,奇怪
的是一点也不疼,倒是像一种液体哗哗地往下流。

一会儿,他才觉得真正的疼。

他的眼前一片的黑暗,但明白有一种东西正在划开他的喉咙,他禁不住不寒
而栗,小腹处有一股凉飕飕的东西流进流出,雷焕东的脑袋里在瞬间变得空白,
他的思绪飞扬在暗夜的空中,“胜者常胜…”他想着想着,后来就呼吸停止了,
这是离开人间的第一个征兆。

***    ***    ***    ***

“……假如没有其他安排的话,这学期应该给大家讲授艺术和社会之间不存
在重大联系,尽管大众文化主义者和大众心理学者雄心勃勃地想证明有联系。他
们一旦遇到其知识以外的重要课题,就不得不心怀叵测地将二者囊而括之。”艺
术“和”社会“两个概念本身彼此互不相干,甚至互相对立,其规定和界限…”

这是闻于斯教授在江城大学的班级上讲授《艺术和社会》课。他把最后一课
拉得长长的,他讨厌教这门课,可这门课是该系学生的基础必修课。作为艺术学
教授,他的授课风格就是广泛挖苦,甚至于抨击。

然而他却深受学生的欢迎,每一个学生都可以想象闻于斯在其他场合纵横恣
肆、盛气凌人的样子,学生们把他的冷漠刻薄理解为对社会主义的中国日益资产
阶级化的有力讽刺,是思想偏激的本科生所珍视的愤世嫉俗的缩影。

闻于斯之所以深受学生欢迎,在于几个互不相关的原因。

年仅三十六岁的他是学校艺术系最年轻的教授,他大胆而精辟的讲课风格,
幽默而极富优雅的谈吐举止,以及对于不良的社会生活现象极其尖刻的抨击,无
形中他就是那些容易激动的大学生们眼中的神。然而最为学生们十分钦佩的是他
在钢琴界神奇的名声,他极富想像力的钢琴演奏常常使得听众如醉如痴,魂飞魄
散。

在许多人都认为这个钢琴神童将步入神圣的音乐殿堂时,他却选择了不甚相
关的艺术专业。

许多女人都认为他冷峻清高的气质里蕴藏着一种温存和神秘的天性,虽然他
的个头中等,但他有一双优美修长的手和一双深邃的黑色的眼睛,在那一方讲台
上龙行虎步,常使她们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艺术就是艺术,只有非艺术和艺术之分,而不存在什么高雅艺术、通俗艺
术、大众艺术、青年艺术,这些仅仅是为了装点门面的节外生枝。……”

闻于斯滔滔不绝地讲着课,目光不自觉地从阶梯教室的第一排掠过。

和往常一样,第一排坐满了那些头脑发热的女生们,她们面带微笑,频频颔
首,两膝无意识地叉开,裙子向上撩得很高。

在他的心里,这些没有脑子的女生和在草原上奔驰的梅花鹿、水中嬉戏悠游
的小鱼没有什么两样,纯粹的只是女人,只不过她们是属于那种比较高级的动物
而已。

一如闻于斯精确的计算,下课铃响的同时,他授课恰好完毕。末了,他祝愿
学生们渡过一个愉快的周末,和往常一样,学生们鼓掌欢呼,他迅速离开了。

刚走到大厅的拐角处,他遇到一个身穿黑色套裙的女生,披着一头乌黑亮丽
的长发,眼睛忽闪着发出了兴奋的光芒。他眉头一皱,这也算是一个难缠的角色,
因为她是江城市委书记岳伯川的唯一的女儿岳小青。

“闻老师,我就是喜欢听你的课,真是好生动!”这句话他耳熟能详,都快
生出老茧了。

“太好了。”闻于斯也客套着。

“我周末要回家,能邀请您去我家玩吗?”岳小青点着头,按捺住激动,两
眼放射出期待的火焰。

“我很高兴,谢谢你的邀请,不过,很对不起,这个周末我也要回家,我爱
人要和我过生日。”闻于斯微笑着点头,婉言谢绝。

“那太遗憾了……可是……”岳小青沉默了许久,才清清嗓子,欲言又绝。

“是呀,很遗憾。”闻于斯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挪动着失望的脚步沿着大厅走了。

闻于斯哼着小曲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他打开电脑,很快,屏幕上显示他有电
子邮件。他沉思着,两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敲下了几个密码。

他的内心很清楚,又有活要干了。只因为他是个刺客,或者说是个杀手。

第二章假如没有遇见闻于斯的话,姬晓凤也许会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或者
已经当上一个地方法院的行政长官。凭借她的出众的禀性和天赋,还有强大的政
治背景,从政后的她的前途将是一片鲜花铺就的平坦大道。

要怪谁呢,难道说,怪她的好友钟燕?姬晓凤坚定地摇了摇头,坐在摆在阳
台上的沙滩椅上,目视前方。

此刻,她把女儿送到父母那边,她想让这个美丽的周末就他们两个人一起度
过。他的龙精虎猛,他的温存万种,还有那不经意的在他眼中掠过的忧郁,总叫
她魂为之消。

听到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她的脸刹那间红了。此时一袭外袍包裹着的胴体
火热十分,她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半靠在洁白的墙壁上,看着他慢慢地向她走
来。

姬晓凤永远忘不了这种诱惑:保持静默,接受命运赐给她的一切——躺在最
爱的人的怀里,承受并毫无羞赧地回报他热烈的亲吻,湿漉漉的,还有一种晶莹
的热度。

她扭动着仍然保持良好的身子,任曲线玲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向他敞开,
她的微闭的眼睛、细巧的鼻子还有丰满的嘴唇。

「亲爱的,想我了吧。」

她看见一双黑色的眼眸里有两团火在燃烧,她全身飘飘然了,她嘤咛一声,
只觉幸福的潮水汩汩而来。来吧,那双温柔修长的双手,剥开我早想褪去的衣裳,
我的尖挺的乳房,芳草萋萋的阴牝,都是你的。想到这些,她再次羞得全身颤抖。

闻于斯能够体会到身下的少妇那种细微的身体变化和强烈然而隐晦的求爱信
号,他富于弹性的双手灵巧的在她的全身游走不定。

她在等待他坚硬的刺入,乳头硬得紫红,阴毛极度夸张的飞扬,阴蒂因为充
血而显得格外的肥大。他微微一笑。一般而言,他对性生活的需要不比普通单身
男子强烈。但是,每逢执行某种使命时,他的性生活总是处于巅峰状态。超凡的
持久力和丰富的阅历足以说明,他极少因受好奇的诱惑而失去自制能力。

在北京、上海、重庆,还是在美丽的苏杭,他从未感到这些地方的女人有何
细微差别。女人的各种姿式他都见过,他已经想不起自己究竟有过多少个女人。
而此刻这个已是春情大发的女人正用一种她自以为最舒服的方式来迎接他的进入。

斑驳的阳光透过半开半合的百叶窗射进昏暗的房间,尘埃微粒在光线的照射
下自由地飞来飞去。

闻于斯骑在姬晓凤的潮红的胴体上舒纾的伸展着健壮的腰肢,他敏感的耳朵
能够清晰地捕捉到阴茎穿插在阴牝内外时的极其淫秽的声音,姬晓凤因为剧烈的
运动而使得骨节轻微的错动也不时传来,每一次彻底的撞击都能使她产生死去活
来的快感。

但闻于斯不同,他从未享受过一般人达到高潮时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因为他的生物工厂定期地生产出浓烈的精液,而精液达到饱和时,便使他感到不
适,以致于影响他的睡眠和工作。对他来说,他的那一刹那的轻松只不过是痛苦
的终止,而并非是产生快感。

她曾是别人的老婆。

十年前的一个春夜,他与她邂逅在钟燕的结婚典礼上。

「你是我二十几年来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他的直率无忌,还有他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嗓音,叫她想忘也忘不了。仅仅是
礼节性的握手,也触动了她那些隐秘的部位,潮湿着她涌动的春情。

之后的几天,她就快疯了,他的大胆热烈攻破了她那以「我早已结婚,还有
一个三岁大的小孩」为借口的堡垒,很快她就臣服于他炽烈的情感之中。

那一天,就要年末了。

「你老公还没回来?」闻于斯把一束鲜花插在了青花瓷瓶里,然后就把手伸
进了她温暖的内衣里。

「他说今天有案件,要迟一点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姬晓凤紧紧
的夹了夹自己的大腿,好像这样就能挡住将要流下的浪水。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扒下了她的乳罩,顺手将它丢在了沙发上。

这个女人是他猎色生涯中少有的能令他动心的女人之一。

当他把她放在餐桌上,并褪去她的内裤时,她有些颤抖,突起的阴阜上的阴
毛整齐地呈倒三角形向脐眼处生长,显是经过精心打理。

「于斯,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她拱起肥大的屁股,阴蒂在两片阴唇间茁壮成长,企盼着他的进入。

「要知道我是法官,单位是不会容忍我这样的。」

婚外恋在有着五千年悠久传统的中国毕竟还是不为人所接受。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仅仅如此而已。」

闻于斯硕大的阴茎掼入她尚且狭窄的阴道时,感受着它的紧、暖、湿。他不
紧不慢的抽插着,细细品味着每一次碰撞时她的每一个反应,她的每一次呻吟和
喘息,她到情动时的每一次尖锐的叫喊,都与她在法庭上严肃庄严的样子截然相
反。

直到她已经泄了数次之后,他才抽出那根依然硬挺的阴茎,他要插入她的肛
门里,虽然她一直反对,但只要他想要,她就忍着那种激烈的痛楚任他蹂躏着。

就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她低呼了一声,他却听到了钥匙插入门锁时轻微的响
声,来人脚步不急不徐。他还是慢条斯理的抽插着,两手按在她的臀部上,趴在
桌上的姬晓凤已是全身香汗淋漓,口中一直浪叫着,好似身体就要爆炸了。

慢慢的那脚步声走在门前停顿下来,一会儿,门被推开了,闻于斯的目光与
那来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那人的目光是愤怒的,反应是强烈的,因为他掏出了
一把手枪对着正在热烈交媾的这对男女。

「他是谁?」气愤的质问声夹杂着姬晓凤的一声轻呼,她想要起来,可是闻
于斯却依然按部就班的插着她,仿佛进来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叫闻于斯,是她的男人。」

他突然把整根阴茎插入了她的肛门内最深处,姬晓凤啊的一声再次控制不住
自己的情绪叫了出来,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的炽热的能量在她的体内爆发。

「幸会,幸会,你就是蔡勇吧,阿凤的丈夫。」闻于斯射出了体内的最后一
发子弹,抽出了仍旧刚猛异常的阴茎,然后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蔡勇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诸般表情陈列在他苍白的脸上,握着手枪的手颤抖
着,但闻于斯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犹豫。

此时姬晓凤正忙着穿衣服,却把背对着她的丈夫,在匆忙之中却没有穿上内
裤,任内裤孤零零地呆在餐桌下看着眼前的这场现实剧。

「你不能开枪,蔡勇,我跟你老婆通奸,但罪不至死。」

闻于斯穿上内裤,然后拿起桌上的香烟,从中抽出一根点上,这是他最爱抽
的「三五」牌香烟,口感馨香强烈。

「咱们离婚吧,蔡勇。」

姬晓凤穿上衣服后就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自负,「我只要孩子,其他的都随
你。」说完,她紧张地看了看闻于斯的脸色。只见他平静的脸上微微一笑,「凤,
只要你高兴,我无所谓。」然后吐着烟圈,他很是高兴看到江城市刑警大队的副
队长那狼狈不堪的模样。

蔡勇慢慢的放下了手枪,目光呆滞而带着许多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背叛我?咱们曾经是那样的恩爱!」

他们两家是世交,父母亲都是江城的名流,他们这一对曾经被誉为司法界的
金童玉女,婚后和睦恩爱,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孩。

「是我对不起你,我爱上了别人,就是他。」

姬晓凤回眸看着闻于斯的眼光是如此的眷恋和缠绵,显是痴爱已极,蔡勇痛
苦的闭上眼睛,那样深情的眼光从来未曾这样的看过他,他心中明白,她从未真
正的爱过自己!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缓缓的抬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家门,今年的春天是异样
的寒冷凛冽,而他的身心也前所未有的疲惫。

************

北京,什刹海。

牟融走进一座看似民房的建筑,不为外人所知的是,这里就是中央军委战略
研究中心的行动指挥部,是严格限制进入的区域。它由一组房间组成,各个房间
都由玻璃墙隔开,并且受到各种已知的电子监视装置的保护。在一堵墙上,挂着
一排显示不同国家地形图和时区时刻的大型时钟,另一堵墙边,摆放着一组大屏
幕的电视机。

这里与中南海的总书记办公室、国务院总理办公室、国家安全厅和各大军区
司令部都有安全的通讯往来。

牟融通过一道道关卡,回答了一系列的口令后,走进了地下掩体,轻松地站
在了郎宗的面前。做为中央军委特别犯罪调查科的一员,他始终不渝地执行上级
下达的命令,并且总能出色的完成任务,所以深得郎宗的欢心和器重。

「中央军事委员会特别犯罪调查科牟融奉命前来报到,请郎科长指示!」

两年前,就是郎宗从成都军区发现了文武全才的牟融,经过长时间的考察和
细致的政审,才将他调入中央军委。牟融不负重望,先后破获了数起针对我重要
军事基地的间谍案和三起军火走私案,成绩显赫,多次荣立战功。

「坐下吧,咱们长话短说,有个任务要你去完成。」

郎宗把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牟融,神色甚是郑重。

「这是隶属中央军委情报科的编号为南A112号的情报员雷焕东的资料,
他于9月30日被人暗杀在江城自己的寝室。」

牟融看着照片上雷焕东的伤口,吐出一口长气,道:「手法干净利落,是个
职业杀手。」

郎宗以赞赏的眼光看着他,道:「雷焕东的身份不为外人所知,主要是负责
江城军事基地的外围情报工作,平时以江城市武装部的普通干部身份做事,究竟
是被人误杀,还是对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才下的手,这都有待于你的调查。」

说罢,他站了起来,在室内踱着方步,他高大雄壮的身材上有着一种职业军
人沉着冷静的气质。

牟融啪的一声站起来敬了个军礼,「保证完成任务。请组织放心。」话里透
着一股坚强的信念和必胜的决心。

就在牟融快要走到门口时,郎宗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或许应该让你知
道,雷焕东是雷学兵雷老将军的儿子,估计雷老会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这件事,
如果你们遭遇到,你要以大局为重,有什么紧急事情要及时向我汇报。」

牟融挺拔的身形顿了顿,心头不禁蒙上了一层阴影。

「才回来没几天又要走了,真是讨厌。」爱妻关昭的脸上似嗔非嗔,小手轻
轻的打了牟融一下。

「难道这几天还没有弄够你吗?那就再来一回吧。」牟融双手突然使了个招
式,将关昭轻巧的放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没等她叫出声来,已是用嘴封住了她温
润的双唇。

关昭嘤咛着吐出自己的舌头与他交织在一起,长蛇飞舞,香津暗度,两人体
内已是燃起了熊熊的欲火。在接吻的同时,他们的双手也没闲着,已是相互解下
了衣裤,赤条条的滚在了沙发上。

还是家里暖和呀,牟融摸着爱妻温暖的胴体,接受着她温柔的爱抚,当真是
有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低下头细细地吻着关昭弯弯的柳叶眉,尖巧的鼻子,
朱红的双唇,突然间一阵感动,感觉实是负她良多。

自己常常奋战在前方,赚钱又没她多,家中的高档家具和电器多数是她出钱
添置的,而自己又有多少的日日夜夜让她孤衾独卧,她却任劳任怨,不辞辛劳的
操持着这个小家庭,尤其可贵的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俯在她高挺的乳房上,嗅吸着那自然清新的体香和两
乳间浓郁的乳香。

这是个爱也爱不够的女人!

第三章如果要描写一个漂亮女人的模样,是不是应该这样:一头乌黑亮丽的
长发,细腻光洁的肌肤,红润的嘴唇,高耸的胸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
丰满的双臀,修长的大腿和尖尖的脚踝,当然别忘了她还有一双让人心碎的容易
产生冲动的美丽而略带忧郁的眼睛。

其实用这些来描写关昭显得太过粗俗浅薄了。

所以当关昭嫁给一文不名的一家小工厂的推销员牟融时,整个首都税务局都
一片哗然,什么「一朵鲜花插在牛屎上」「想不到关昭波大没脑」「这女人是疯
了!」等等议论就不在这儿一一道出了。

关昭走进了税务局的大门时,照例跟守门员打了声招呼。

就连这个普通不过的动作,也让许多人难以费解,关大美人应该是高高在上
的,抬着高贵的头颅步入她神圣的殿堂。

「小关来了,这儿有你一封信。」当那个守门员递给她信的时候,总是不敢
正眼看她,因为每天晚上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跟这个美丽的女人意淫,直至沉沉
睡去。

「谢谢戴大爷。」关昭微微一笑,露出了完好如玉的牙齿。不用看,在这个
资讯发达的社会,还有用写信这么原始的方式的,只有总是泡在大山里的狗子,
她的弟弟关化。

关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泡上一盏浙江西湖龙井茶,她觉得那股清新香郁的
气味总是能冲刷去办公室的那种沉闷感觉。

作为一个生物学博士,关化有许多时间消耗在对物种起源的穷追不舍中,当
然这也源于他对高山峡谷最原始神秘的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她看着信的时候心神
是专注的:「我要推翻原来的结论,在这里发现的植物的化石碎片形成于4亿2
千万年前,这意味着植物第一次登上陆地比原先我们设想的要早5000万年。
这些碎片宽度不足半毫米,属于一种产生孢子的结构——孢子囊。发现它使我们
倍感兴奋,因为我们将成为历史的见证人之一而名垂青史!」

突然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绯红,低声骂了一句:这个臭小子!

却原来关化的信中提及了在他考察的云贵高原的一个濒临灭绝的原始部落里
还残留着乱伦的习惯,虽然信中的文字优美,但也离不开那种淫靡的气息。

她不自禁的紧了一下双股,感觉有水滴在她的股间自由地流动,抚摸着她,
就像是一个看不见的爱人。而她则想像那股细水涓涓流到自己的阴牝,聚集在那
儿,丝丝、丝丝地发出声响。她觉得整个身子正在燃烧,而臀部那如桃儿一般柔
软的细沟里正奔涌着爱的热潮。

「你快回来吧,姐想你。」

她的目光凝注在摆放在桌子上的关化的照片上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内衣里的
肌肤愈来愈热,脸部的红赧不知不觉地潜入了蓬张的阴牝,她感觉自己的胸脯正
在膨胀,她仿佛嗅到了自己的阴道分泌物的味道。

她有些羞愧地看了看四周,同事们都还没来,她急忙掏了镜子细细地端详自
己的面容,静下心来,整理差点失态的仪容。

对了,下个月在北京有一个国际油画展,怪不得这小子要回来,难得他在大
山里还关心着外面的世界。

************

江城就位于长江的边上,是个有着一千万人口的城市。

可能是刚过国庆节不久,许多来江城旅游的旅客都回去了,江城最著名的豪
华客船「幻想」号显得比往日稀疏。

薄暮依稀,嫣红的夕阳余辉射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在隐隐呈现的灰色城池
和黑色天幕的朦胧形影之间铺开一条宽阔的橙色光带,显得美丽异常。

「天就要下雨了……」

闻于斯话音刚落,雨滴就开始稀稀落落的掉了下来,站在他旁边的一个穿着
旗袍的中年女人微微一笑,道:「你的嘴好毒呀,说来就来。」

闻于斯拉开一张椅子让那女人坐下,然后两人看着窗外涨潮时奔腾向东的长
江,灰沉沉的江水卷着湍急的旋涡围绕着船旁插入河床的竹篙飞旋。

在二十世纪末的城市中心能看到一股如此狂野不羁的傲然不驯的力量甚是奇
观。人类也许能够修筑河堤和精设河障去蓄纳或是疏导水流,但却永远无法阻止
它奔腾的脚步。

「闻,你看,河流、城市还有天空在这渐浓的夜色中都融为一片了。」那女
人感叹着,晚风骤起,船儿开始轻轻摇摆不停,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

「你有好一阵子没来了,就不想我吗?」

闻于斯抽出一根三五香烟,自管自地抽了起来,然后呷了一口酒,这是他和
她在一起时喝的,法国桑塞尔白葡萄酒,入口清冽甘甜。

「闻,你知道我忙,总是忙得不可开交。」

这女人的声音沉稳平和,带着一种从容和优雅。

闻于斯坐在她的对面,细细地盯着这个女人,她很美丽,有着一副天使般姣
好的面容,还有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她像一个谜,但你永远也无法猜到她的谜
底。

「你还是穿着法国进口的欧巴桑内裤吗?我记得你喜欢穿白颜色的。」

他以一种小学生在面对老师时的诚实面孔问着眼前这个脸上蒙着一层淡淡柠
檬色的女人。

「闻,你的记性就是好,真不愧是哈佛大学的高材生。」那女人的眼里闪烁
着睿智而略带调皮的光芒。

「这是我的天赋,当然音乐能使它锦上添花。」闻于斯的双手在桌上弹了几
下,嘴里哼着亨德尔的曲子。

船上装饰古雅的木质内舱灯光柔和,摇摆的船身和吱嘎的响声不绝于耳,那
女人的眼光渐渐的迷离。眼前的闻于斯在她的心底就如当年流落街头的小孩一样,
需要人去怜惜和疼爱,她把手搭在他的手上,感觉着它的温度,「你要我吗?」

闻于斯的眼睛瞬间一亮,然后归于平静。

「你知道,我是要不够你的,从我认识你开始。」

1976年的春天,闻于斯的父亲和母亲参加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事变,随
后,被捕入狱,从此杳无消息。

「他们被秘密处决了。」

当母亲的挚友符载音费尽千辛万苦从一大堆正在打架的孩子当中找到他的时
候,他被告知,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时年,闻于斯正好12岁。于是,在过
了几个月以后,符载音带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故土,来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

从此,一个受到周总理亲自接见并褒扬的音乐神童,一个可以在钢琴上飞快
演奏出「我的祖国」的天才,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舞台,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中
国,带着一身的沧桑回来了。

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闻于斯和符载音坐在得克萨斯州汉普斯特德宁静的
乡村小农庄里一块喝着香槟酒,吃生日蛋糕,两人带着醉意,喝着唱着,望着窗
外皎洁的月光潸然泪下。

当两人目光相接时,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灼热和激动,他们激烈地爱抚着,
拥抱着,嘴唇炽热相交,缓缓地倒在了铺着鲜红地毯的地板上,嘴里念叨着,喊
着一些说不出名词解释的呓语并疯狂地做爱着。

符载音至今犹然记得她当时的震憾,他眼睛里那股超乎年龄的深沉和狂野,
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让人感觉红润丰厚。他的手触到她上硬下软的柔软的腹
部,能感触到它的颤动。

几乎是直觉地,符载音向他的下身看去,阴茎的巨大远远超过了他的实际年
龄,阴茎上壮硕的龟头令她想起了眼镜王蛇,正在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者要猎
杀,含笑然而致命。

他的指尖正在开始要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是一段漫长的爱
抚,如此的轻柔,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和富于
吸引力的。

「你的皮肤好热,好烫,真是好温暖。」

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覆盖在她的高耸的胸脯上,「你的身体真是好香,我好想
要它。」

闻于斯把她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
它,因为痛,符载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随
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阴核,这种感觉遥远却非常熟悉。

「这使你兴奋了?是吗?」

他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尖锐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蒂,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呻
吟,是在回答「是」。

「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龟头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
间潮湿的阴缝里。

他疯狂的冲插着,完成不象是一个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
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举动
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妈妈,我的妈妈。」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
博士生文凭,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里继续深造下去,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
故,他的生活改变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
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
很少保养。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
车永远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发出了
一声很大的声响,照理说,符载音在里面应该听见了,但他没有看见她奔跑欢叫
的身影。

闻于斯皱了下眉头,沿着房后一条小径拐了个小弯,她的卧室就在视线范围
了,他加快了脚步,他还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她的低沉的声音。

他轻轻的打开了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

眼前的那幅景象,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两条赤裸裸的身体交织在一
起,嘴里就发出男女做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个秃顶男人正骑在符载音的身
上驰骋着,惬意的吼叫着,臃肿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冬日里蹒跚的北极熊。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所以当他把那双修长优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秃头两侧一凑,一扭,脖颈
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动听,他缓缓地注视着那男人的倒下,然后与符载音的
惊恐的目光相接。

「你闯祸了,闻。」

她颤抖地推开那男人的尸体,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玲珑的曲线呈现出一
种惊人的美。

「你把事情弄糟了,闻,这怎么办?怎么办?」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象
他会在瞬间消失一样,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巨大的恐惧。

「怕什么,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里湖,神不知鬼不觉的。」

符载音惨然一笑,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没那么简单的,闻,也怪我没有事
先跟你说。他,他是CII的人,你杀了他,CII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论
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到你。」

「什么CII?你都说的什么呀?」

闻于斯眉头一皱,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摸着她光洁的额角,还有那冰凉的皮
肤,不错,她在害怕,害怕会有人夺走他的性命,她是为了他!他一阵感动,双
膀用力抱着她,「别怕,万事有我顶着,我知道你怕有人伤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皙的脸上潸然泪下,深情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你死
了,我怎么办?」

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动荡的心神,她示意让他坐下。

「CII是「中央情报所」的简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出于冷战
的需要,政府创建了这个暗杀组织,宗旨是发现和找到对政府和组织负有过错责
任的人,并实施暗杀行动。」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忧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摆手
道:「我还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我只不过充当联络员的作用而已,当年你能
来美国,其实也应该感谢它。」

闻于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可真蠢,我就从来没问过
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来,原来你是间谍。」

符载音摇头道:「不对,我不是间谍,我只不过是为这个组织干活,但从来
没为它做过任何有害祖国的事,何况要为他们卖命的中国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
用到我。」

她忽然坚定的说道:「你走吧,你必须走,马上!」

说罢,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的记录本,拨起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
GEORGE,我需要你的帮助!」

第四章「这是一艘古巴走私船,它将把你载到阿根廷,到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后,会有接头人来找你。」

讲话的这人皮肤呈深棕色,长长的头发披在衣服领子上,给闻于斯的第一印
象就是他应该是个摔跤运动员或是橄榄球运动员,因为他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
足有将近三百斤。

「你的最终目的地是法国马赛,我的老朋友曼德雷里将在欧巴涅等你。闻,
祝你好运!」

「谢谢你,GEORGE,芭芭拉当然就劳你照顾了。」芭芭拉是符载音的
英文名字。

「那是当然。你知道我很爱她。」

闻于斯默不作声的点点头,GEORGE追求符载音十几年,要不是自己出
事需要他的帮助,可能她永远也不会答应他的。

暗夜的码头海风肆虐,闻于斯掸去肩膀上的尘土,目光所视,前路漫漫,迎
接他的将是另一个世界。

因为,他辗转前去的是一个充满死亡气息的泥淖,在这个冷漠的世界里没有
温情和呵护,只有超乎常人所能忍受的训练,优胜劣汰是这里的第一信条。在一
切过程中死亡将如影随形,而此后的道路将更是荆棘遍地,寸步唯艰。

这就是法国外籍军团。

「我起誓,我将效忠我们的兵团!」

「兵团就是我的祖国。」

闻于斯在位于法国的卡斯特诺达里的第四外籍军团经过半年的残酷的魔鬼式
训练,他脱颖而出。接着转入第二外籍伞兵团,该兵团常驻于科西嘉的科特,该
团包括:团部和4个野战连。他们以可在24小时内到达世界上任何指定地点,
展开部署作战的能力而自豪。其中有一个连经常被派遣至第13轻装甲训练师。

整整三年,他和战友们转战中东和非洲的多个战场,要不是那个可恶的「爱
博拉」病毒,他也不会被迫退役。

多年以后,闻于斯至今犹然记得那段头戴白色的高顶军帽的艰难的岁月,那
15道线的衬衫,红色的流苏装饰的绿色肩章和嘹亮的MuBoudincha
nt常常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GEORGE还好吗?还在当他的参议员助理?」

闻于斯摸着符载音光滑的后背,前胸抵着她依然高挺的乳房,感受那两颗樱
桃的热烈挑逗。她的头发轻柔乌黑,最适合做化妆品的代言人了,他想。

符载音浑身燥热难当,虽然现在正值深秋,但她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欲火
窜烧到她的喉头和胸腔,与他做爱是人世间最美的事,也是最难受的,因为过程
太过漫长,常常榨干她的全部能量。

「他现在混得不错,跟我离婚后娶了名门闺秀,事业飞黄腾达,如今是国家
安全顾问。」他的手指在她阴户上徜徉,他是在弹奏吗?他在拿她的阴蒂作跳跃
的音符?她的身子感到一阵的麻酥,她的骨头如冰雪消融,软软的倒在了光洁的
船板上。

涓涓细水化成淫荡的河流,在他的指间流动。

「哦,他为什么跟你离婚,是因为我吗?」

闻于斯低下头啜饮她喷涌的清泉,她的热情和敏感一如当年,不因岁月的流
逝而稍减半分。虽然阴毛比以前略显稀少,但还是精细乌亮,排列整齐。柔软而
有弹性的阴牝,如核桃一般坚硬的阴蒂,还有那源源渗出的液体,都是那样的熟
悉和让人留连忘返。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超越她!没有人!

闻于斯感觉自身的全部热度和她的体温混而为一,他低吟着,近乎沙哑的声
音伴着她的沉重的呻吟,他的阴茎已然勃大,正寻找着它应该的去处。符载音媚
眼如丝,燃烧着欲望之火,与他深邃的眼神相遇时更是炽热,她在他有节奏的抚
摸中能够听到他演奏时的全部激情。他的舌头挤进了阴牝内肌肉虬结的内壁,饱
满有力,她全身战抖着,以哽咽做为她的回应。

我爱你,她迷乱地想着,那股可爱而火热随着他的进入在她的体内扩张,坚
强地占据着她的全部。符载音突然变得软弱无力,瘫倒在他有力的怀抱里,纤细
的身体沁起热汗,闭着眼睛,恍如昏厥一般,对于一个受过良好训练的女人来说,
是不可思议的。

然而也只有在此时,她才能浑身颤抖地迎接他的刺入!

他把她整个人抱起,温柔地亲吻她通红的脸庞,「说吧,说你想让我干你,
操你。」他的眼睛就如暗夜的繁星,光亮地一闪一闪。

「我要你操我,狠狠地干我!」她的理智已经消失在迷乱的情欲中,只有性
爱能让她忘却过往的种种。

他的手真是好有力,她能想像自己全部的体重,因为他的阴茎全根没入她的
身体内,深深的刺入,直抵她幸福的源头,快感源源不绝地涌来,她感到自己就
要崩溃,在这江风的呼啸中。闻于斯把头埋在她的乳峰之间,只在跟她在一起,
他才能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温度,是母亲的乳香,是母亲的呼吸。

他再次发力,臀部的摆动频率加快,阴茎的逐渐加大加粗是抽插的结果,他
能感受到阴牝深处的那种召唤,充满温情缱绻地,他受不了那种诱惑和魔力,阴
茎直抵花心的最深处,跳动着,寻找快乐的源头。

随着阴茎的每次带出插进,她的爱的液体就伴随着内壁的深红的肌肉的外翻
渗出体外,她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她的双手无助地向上伸展,抽搐并且痉孪着,
直到泄出体内的最后一股阴精,直到筋疲力尽。

良久,他们沉默着,静听窗外江涛的呼啸。

「美国的政治不能容忍他娶一个有色人种做妻子,这有碍于他的前程。」

符载音的声音有些伤感,毕竟GEORGE是真心爱她的,当他娶了肯尼迪
家族的小贝蒂时,她就知道他的前程似锦,经过数年的努力,他现在已是政坛上
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了。

「别难过,你还有我。」闻于斯余兴未尽的抚摸着她的敏感地带,她大他十
岁,就如百年陈酿久而弥香,总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为之心醉。

「这次要我去干什么?这些年来除非必要,否则你不会来。」

多年来,她总是隐藏在幕后,一方面担心CII会记前仇找到退役隐匿江城
大学的闻于斯,一方面她叫他做的事情都是有悖于CII组织的,有时甚至是在
拆台,今日走向前台肯定是有大动作。

「闻,干完这一票,我想收手了。」符载音长叹一声,中间含着几多辛酸,
「我累了,想好好休息,要是有可能,真想给你生个小子。」

说罢,她的脸泛红潮,情绪激动,温柔动人。

闻于斯深深地看着她犹然红绯的脸庞,往事如烟,缭绕在他记忆的长河,他
抱着她的手臂用力地紧了紧。

「好,我们收手吧,咱们多年来赚的钱足够挥霍到下辈子了。」

「我是明天下午从上海起飞的飞机,所以明早我就要先走了。」她轻柔的把
头靠在他的结实的胸膛上,体内澎湃着无限的激情,「我已在伯尔尼买了一套别
墅,等你完成此事后,我将在那里等你,闻,你会来吗?」

闻于斯抽出了插在她阴牝里的手,感觉滑腻粘湿。「你知道,这是我很久以
来的一个梦。」他深邃的眼睛透过浓浓的江雾看着江上来来往往的渔船,浮想翩
翩。

************

因为是星期天,江城市委办公大楼显得比较冷清,江城市市委办公室里坐着
五个人,表情严肃,显是正在召开特别会议。当牟融亮出身份时,市委书记岳伯
川感到非常震惊,他不敢想像跟随自己多年的市委办公室副主任雷焕东竟是中央
军委的情报人员。

「岳书记,介绍一下,这是甄庸,是省军分区外事组的干部。」甄庸年纪不
大,带着一副茶色眼镜,肤色白净,身材修长,一副书卷气,只见他轻轻的向岳
伯川点头示意。

牟融指着另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人,道:「这是我的拍档龚开,今后我们将
在江城展开工作,还请岳书记多多关照。」龚开微微的向他们点头,他的皮肤显
得比较黝黑,看起来身材不高,可能是南方人。

岳伯川满脸笑容,紧紧的握着牟融的手,道:「能够为咱们的子弟兵做点事
情是江城的荣幸,也是岳伯川的光荣,只要你们需要,就尽管开口,要人给人,
要钱给钱,我们将尽全力配合和支持中央军委的工作。」

他拍着身边的一个脸色忧郁的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的肩膀道:「要是我不在的
话,郎怀叙市长也会尽全力支持你们的。」

郎怀叙微笑着道:「能为军委稍尽绵薄之力,郎某不胜荣幸。」

牟融淡淡的道:「感谢你们的支持,不过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找你们的,因
为有关雷焕东被杀的详细资料已经被人从公安局拿走了,而且霍知章局长好象对
我们不太欢迎。」

岳伯川噢了一声道:「有这回事?我马上跟他打电话,不过你也知道地方上
的事情有时候也不太好办。」

「我能理解,不过还是请你把霍局长叫到这边来,我想跟他私下谈谈。」牟
融已经预感到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他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郎怀叙突然道:「岳书记,这个你倒不必打电话了,霍局长曾请
示过我。他那天本来要找你的,可你率团访问澳大利亚我们的姐妹城悉尼去了,
联系不上。他请示了政法委书记鲁九皋同志和我,我们俩共同做出的决定。」说
完,他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郑重其事的递给岳伯川。

牟融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信封上的大红印刷字,落款是中国国家安全委员
会。

这是一个潮湿的十月的早晨。

昨夜,一阵狂风骤雨肆虐地横扫了屋后满山的山毛榉树林,一丛丛树叶在空
中打着旋儿,纷纷落地。雨水打进敞开的窗户,淋湿了窗帘。

戚筱竹赤条条地走过去关上窗户,然后与镜中的自己面对面的凝视。随着岁
月悄悄流逝,她的身体日渐衰老,可是她的一双眼睛依然保持儿时的形状和神采,
依然是淡淡的眼眸、远眺的目光,两道若隐若现的眉毛宛如两抹尚未干透的画笔
尖。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变得臃肿、衰老,腹部上层层褶皱的肌肤在昭示她的年华
已经老去,而她的两只眼睛依然年轻。也许是眸子淡得出奇的缘故,竟使它们平
添了几分天真少女的韵致,仿佛永远也不会发育成熟。

「老东西昨天不回家,便宜老娘了。」

床铺凌乱不堪,戚筱竹的脸色绯红,怀想着昨晚在上面和惠庆忌嬉戏狂闹的
欢乐景象,记得自己的高潮长达十几次,把那个棒小伙子累得是面黄肌瘦,缠绵
到天快要亮了,她才放他走,然而自己却好象意犹未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
了什么病,沉溺于纵欲的深渊之中而不可自拔。

做为江城市文化局局长,她掌握着惠庆忌的前途命运,他正想着从办公室主
任的位置上再进一步,当上副局长,而成不成关键就在于她的态度。因为她不仅
仅是局长,她还是主管人事的市委书记的妻子。

惠庆忌狂舔她的下身的情景始终在她的脑海里盘桓,她想着他温润的嘴唇,
想着他张口吐出颤颤的红舌裹住她紫黑的阴唇,狂热地吮吸着她泉涌的淫液。

桔黄色的灯光下自己兴奋得颤抖,两条痉挛的胴体纠缠在这无边的春色中。

她尤其喜欢他插她的肛门,这种刺痛的感觉是多么的妙不可言!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她狂叫着呼唤他的进入,肥大的臀部上下抬着迎
合着他激烈的穿插,硕大的阴茎紧紧贴着直肠内壁快速磨擦所产生的阵阵快感使
得她如身处雾里云间。

戚筱竹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着松驰的下身,篷松的黑毛横七竖八的耷拉在阴
户上,她舔舔干渴的嘴唇,坐在逍遥椅上晃荡着,再过一个小时,还有一个属下
要来。

想起那人坚硬的肌肉和雄壮的下体,以及刺入阴牝内强烈的扩张感。

除了看门的张大爷外,江城文化局的每个男人都是她的,而每天的上班前,
她总是容光焕发,蓄势以待,因为所谓上班就是除了办理一些必要的公务以外,
她一般总是呆在办公室后面的小套间里,张着肥大的双腿恭候那些属下的逢迎,
直到精液涨满肚子。

权力真是美妙的东西!

她再次紧了紧双腿,闭上眼睛想入非非。

第五章江城市中心是这座中国中部新兴城市最经典的代表。大片的绿地花坛
点缀,英雄纪念碑巍峨入云矗立在广场中央,而中心广场的音乐喷泉如抛雪吐玉
般的吸引着游人的目光。

闻于斯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驶过中心广场,平安大街上人群熙攘,汽车电车
穿梭而过,他的轿车鸣着喇叭,在车流中夺路而行。

很快,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林萌小道,眼前境界为之一宽,浩浩荡荡的长江
就在视野所及,这里是江城最有名的别墅区——天水名居,这里是现代欧式建筑
和中华传统建筑的巧妙结合体,清一式的三层楼庭院式结构,以花圃相隔,样式
古雅,宽敞壮观,是来华的外国人和外商首选之地。

闻于斯最喜欢这儿的原因是这里是富商和政客包二奶的地方,大家老死不相
往来。

闻于斯在最后一座楼层前停下,手中电动遥控器一揿,车房门自动打开,他
把车开进停下。

从车库出来的闻于斯却是一脸的络腮胡子,长着一副鹰钩鼻子,脸相大异。

作为江城大学教授的闻于斯过着两种完全不同的生活。

每个星期,他总要不定时的来这里几次,浇浇花,喂喂嗷嗷待哺的金鱼。

闻于斯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进他的另一个家。他喜欢这里古朴的式样,经过
他精心的布置,摆设雅致,井然有序。

底楼有过厅,还有一间洋洋大观的藏书屋和琴房。余下的便是起居室,大餐
厅,和紧挨着它的厨房与食品储藏室。所有房间的家具用品都安放得当,令人悦
目。餐厅外是一处长长的露台,正对着繁花似锦的花园。房子后面有一个室内游
泳池,还有配套的「桑拿」蒸汽浴室和更衣室。

闻于斯在墙上的数字按钮上飞速的点了几个数字,一阵「嘎嘎」的声响,天
花板霍然裂开一道缝,缝隙渐次扩大,接着慢慢的伸下一道长梯,他走上楼梯,
到了二楼,这里才是他的私人领地,只有到了这里,他才能放心的睡眠,有一种
回家的感觉。

闻于斯打开一扇门,走到餐柜给自己倒了一杯冰镇葡萄酒,呷了一口,胳膊
肘靠在餐柜上,怡然自得的环视着他的房子。

稍憩片刻,他忽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他珍藏的绘画,那是他多年的心血。

他沿着一条长廊拐弯走进了他的藏画室。闻于斯曾辛苦了半年,利用晚上的
时间改装,并在墙上装好油画板,这些油画板来自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建造的一
座宫殿,但他是从沙特阿拉伯的一个石油富翁的手上得到的。

他随手锁上门,打开壁灯。墙上琳琅满目,尽是出自大家手笔的绘画精品,
有莫奈塞尚、梵高、马奈、德加、勒努瓦和卡萨特,但最多的还是国内的一些著
名油画和书法作品。

对于艺术,闻于斯总是出于一种发乎本能的热爱,他对绘画有一种不可思议
的分辨能力,这使得他常常能从某些人手中买到一些相对来说价格比较公道的油
画作品。

当然,有时他在爱上某项作品时,而自己却又阮囊羞涩时,他就采取了另一
种非常手段,或巧取,或豪夺。他安慰自己说,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放在我的手
中总比放在别人手中好。

下个月他要飞奔北京,那儿要举办大型国际油画展,他想,此行应该有所收
获吧。

而在此之前,他还有一项任务要作,他要杀一个人,那个人来自大洋彼岸。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性欲勃发,他关上门,走到窗台下的那架天文望远
镜旁,目光所及,正是离此二百米远的一幢别墅,红色的外墙攀满了绿色植物,
显得异样的清新,但他想要看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整日呆在房间的紫衣少妇,
纤腰袅娜,风情万种。

这是谁家的女子?

************

这条龙有对火红的眼睛,眼眶是金色的。血红血红的舌头从金色的牙齿中伸
出来,轻轻地舔着居节的左乳头。龙的身体是许许多多蓝蓝绿绿的鳞片组成的,
在他的两个肩膀之间波动起伏,尾巴卷曲在他的左肩胛骨下面。

朱泉琳用她尖细的手指顺着龙的脊梁骨往上摸。

「疼不疼?」她好奇地问道。

「现在不疼了,」居节眼中浮起一些迷离的神情,「刚开始文身的时候特别
的疼,浑身都麻木了,肌肉失去了知觉。」

「要好长一段时间吧?」

「有那么些天,我一直停留在麻木之中。」

「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朱泉琳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颤
动着。

「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嘿嘿,好久好久了,在那个遥远的地方……」

居节口中喃喃念着,「我们一连七人在四号高地遭遇埋伏,死了…都死了…
…」

他的眼睛再次闪现了痛苦和迷茫的神色,按在朱泉琳臀部的手突然用力,她
忍痛不住叫喊出来。

「啊,你的故事肯定有很多神奇,有空你跟我说说。」朱泉琳的手指顽皮地
沿着他的脊柱长长的曲线划着,她那尖尖的小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他胸前茸茸的黑
毛。

居节一下子翻过身来,仰面向天,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上,将她
压在自己突然动情的怀抱。

她修长的大腿叉开坐在他健硕的肌体上,她的耻骨压住了他那勃动的阳物。

原本困如冬眠的软骨蛇还软趴趴的平躺在他平坦的肚皮上,她开始用她的耻
骨摩擦他渐渐勃起的阴茎,用她整个身子的重量在他身上扭动,让他感觉她丰腴
的大腿和结实的臀部。

居节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向上扯下她薄薄的丝绸睡衣,猛地在她光光的背上
拍了一巴掌。她尖叫一声,试图挣脱,但是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如急
雨般的落在她裸露的屁股上,她痛得泪水夺眶而出,感到一阵的刺痛,但伴随着
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是更加诱人的奇妙的感觉,一种使人酥麻的温暖从臀部传遍全
身,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因为这不断的击打,朱泉琳的情欲勃发,她的阴牝发热发烫,几乎要燃烧起
来,她的阴蒂肿胀成一朵灿漫的花蕾,而且随着淫欲的到来而跳动着。什么疼痛
和愤怒已然不翼而飞,她不再挣扎,急剧的喘息和呼吸使得她全身趴在了他的身
上。

朱泉琳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一把抓住了他那滚烫的阴茎,她从
他的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

她俯下身子,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他的阴茎,使得它变得更硬更长了。它微带
咸味,就好象一种海洋哺乳动物,刚刚被渔夫从海中捞出来一样的新鲜生猛。

她有些迷醉,想像前不久的那个妙不可言的夜晚,当时他把她用力地扔在江
城宾馆的地板上,粗鲁地掰开她浑圆的屁股,像一把尖刀无情地插入她的身体,
她尖叫着,迎接那种火辣辣的奇妙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的妓女生涯第一次为客户
而流出激动的淫液。

朱泉琳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神秘的男人,此刻,他正非常温柔
地打开她掰开的阴唇,粗壮的龟头对着她湿漉漉的阴牝入口。

只听得「噗」的一声,轻轻一下,他就已经进入了她曼妙的身子里,她听到
他粗重的喘息,她呻吟着,将臀部向上高高挺起,期待他更深地进入她的阴牝深
处。

她用轻巧的手指在他裸露的龙鳞上搔着抓着,试图进一步刺激他已经泛滥的
激情。当居节的粗大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时,她想象自己是一只森林里
的小绵羊,正被一只饥饿的野狼骑在身上,而又长又烫的阴茎是那样的有力,插
入时没有任何虚假的温柔。

他咆哮着以一种最原始的动作和激情,完成着人类男人与女人之间最纯粹直
接的交流,他的双手紧紧地按捏着那对硕大肥美的乳房,腰肢不断地发力,直至
筋疲力尽,弹尽粮绝。

「我得出去一会儿。」居节做完爱后,在她光亮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好吧。」她把脸转向窗口,灿烂的面容一下子变得灰暗。

如果他能再在这里多呆些时日,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这间小屋重新布置,她将
把窗户擦得干干净净,她会把床铺上的被单拿去洗干净,还会再去「紫罗兰」美
容厅烫一下她那柔软的秀发。

她会为他把自己打扮得哀婉动人,亭亭玉立,然而他要走了,她在他的黑夹
克的内衣袋里看到了一张明天的单程飞机票。

「我会很快回来的,就两个小时,你好好的呆在床上等我,我们再做我们想
要做的一些事情……」

居节张开自己的左手,细细的看着上面的纹路,他的笑容有些暧昧,间杂着
一些淫秽的念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他是谁?居节心中不免有些惆怅和感
伤。

当年在对越反击战中,他所在的连队遭遇伏击,等他醒来时,战友们已经全
部牺牲,冷月无声,清晖匝地,四周却是越南人的哇哇乱语,他知道自己意外地
突入了敌人后方,陷入了越军的重围。

等他辗转回到国内时,看到英雄纪念碑上自己的名字时,他才知道如今面目
全非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光荣的烈士了。

从此,他就在人间蒸发了,现在他的名字叫居节。

他告诫自己在这个姑娘身上一定要有所节制。

假如他由她随心所欲的话,那不出两个星期,她就会把一个男人送去疗养。

她很快地并经常能达到高潮,但却从不满足。性交对她来说不是一个目标与
其实现组成的柔情似水的过程,而是从一次疯狂的爆发到另一次疯狂的爆发的一
种无止境的追逐。

而如果她的性伙伴的那话儿变得萎缩了,那她就会别出心裁地变换花招,重
新撩起他的欲火。

「该收手了。」居节闭目沉思,博宁街那个男子诧异和痛苦的表情仍是历历
在目,这是自己做过的第几个对象,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只要有钱,他就什么都
干。

他再次摊开手掌,充满了血色,隐隐然泛出血腥味和铜臭。

他的心在淌血,他的亲人和战友们,他的童年和理想,都已在随着硝烟的弥
漫而消失殆尽了。

居节走到大街上时,正是中午时分,行人稀少,江城人素有午睡的习惯,更
何况此时秋雨绵绵,颇有凉意。

他走到公用电话亭,拨了一个手机号码,「货已脱手,余款你怎么还不打过
来?」

干掉雷焕东这样的一个普通机关干部这种小活,他一般是不接的,不过对方
不知通过哪个渠道打听到他,而且出价高昂,一出手就是三万,还答应做成之后
再付两万,居节受不了这种诱惑。

「我还有个活需要你去干,干完以后一并结清。」

对方声音低沉,显是刻意在隐瞒自己,不过他从不想知道雇主是谁,也不在
意。

「不行,请你马上给我,还是那个帐号。」对方不是熟人,他不想多生枝节,
多年来他凭借敏锐的嗅觉和敏捷的身手,在这个古老的行当里摸爬滚打,从未失
过手,更多的是靠谨慎再谨慎。

「那请你再等两天,我不会失信的,请放心。」

不用赘言,居节听出那人话里的推诿之意,这种货色,他以前也对付过。

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他放下电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了紧衣领,走出了电话亭。

第七章北京的香山上枫叶正红,秋游人群之中的关昭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对于这种单位集体活动,关昭向来冷淡,但新上任不久的局长邵功发了话,
不去的人将不能领到年底的奖金。

无奈之下,关昭只好无聊地跟着一些同事在这儿悠游,不一会儿,她就找了
个借口,溜到一个拐角处偷懒。

「怎么样,是不是累了,喝瓶矿泉水吧。」关昭回头一看,却是局长邵功站
在身后。

「啊,谢谢邵局长,我是有点累了。」关昭接过他手中的矿泉水。

「那这样吧,我正好有事要先走,你坐我的车回去吧。」邵功关心的看了看
她的神色,「你的脸色不大好,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喝点水就会好的。」

关昭顺手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秋日的照耀下,她的脸庞红通通的异常美
丽,香山红叶也在她的面前黯然失色。

当关昭坐上车后,她没有注意到邵功金边眼镜下掠过的那丝得意的神色。

「你是要回家,还是要回单位?」邵功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着这个自己治下
的第一美人儿,鱼儿就要上钓了,他颇有一点姜太公稳坐钓鱼台的感觉。

「那麻烦你了,我要回家,我家是在……」

没等关昭说完,车子一拐,进入了主干道,正是往关昭家的路途。

「如果连员工家的住址都不知道,那我岂不是太失职了。」邵功看着眼皮渐
渐沉重的关昭,「我还知道你的生日是在圣诞节那一天,是不是?」

关昭有些惊讶之余,感觉自己晕晕欲睡,她掐了下自己的手臂,提醒自己不
能这样没礼貌,但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在恍恍惚惚之中,她好象回到了自己二
室一厅的家中。

************

龚开走下公共汽车的时候,正当中午,腹中一阵饥饿。

他看见前面老槐树下有一个小吃摊,于是坐下来要了一碗炸酱面,就瞥见了
关昭坐在一辆银灰色的奥迪车里,车子很快驶进了丽水新区。

「嘿嘿,大嫂在单位肯定很吃得开,上下班还有专车接送。」

龚开看着奥迪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俯下身子吃起面来,不一会儿,就如风
卷残云一般的吃得干干净净,却没见那辆奥迪车出来。

他站起来拍拍肚子,才向丽水新区走去。

这趟回京除了公事,他还带回了牟融买的江城特产金工绸缎和博岭云雾茶。

牟融的家龚开来过两次,都是行色匆匆,屁股都没坐热就又出门了。

那辆奥迪还停在楼下楼梯口,显然关昭已在家里面了,龚开看了看二楼她家
的窗户,窗帘紧闭,阳台上几盆鲜花摆在上面,可能是在喝茶吧?他心里想着,
上了二楼,揿下了门铃,良久,却不见动静。

龚开心下一阵的狐疑,怎么回事?别是出了什么事,一种职业性的警惕油然
而生。

他果断地跑下了楼,蹬着下水管道,手脚并用,已是跳上了二楼的阳台。

他推开了虚掩的门,绕过厨房来到前厅,不见一人,但他灵敏的听觉还是让
他听到了卧室里奇异的声响。

眼前淫縻的景象让他大为震惊!关昭正和一个男人赤条条的沉浸在交媾的激
情之中,阵阵的呻吟不绝地传向他的耳朵里,让他不由的感到愤怒和痛恨!

我们浴血奋战在保卫祖国的前线上,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而自己的老婆却
在家里与人通奸,这种痛苦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地刺激着龚开的神经。

他颤抖着手,从身后掏出了手枪,只要轻轻地扣动扳机,这对奸夫淫妇就将
从此在人间消失。

然而,他犹豫着,他不能这样做,只有牟融才能处理这件事。

他又迟疑着,就算告诉牟融那又如何,对于牟融来说,知道真相的结果除了
痛苦,还是痛苦。

卧室里的两个人正激烈地起伏着,那个男人坐在关昭身上,发疯了似的猛烈
撞击着关昭的下体,她的阴牝上湿漉漉的,爱液不断的涌出,顺着两人阴器的交
接处渗漏出来,流到了她修长白皙的大腿上。

关昭喘息着,扭动着曼妙无比的身材不停地哼叫着,屁股随着那男人抽插的
节奏不断的上抬,而胸口上的那对乳房在他的大手抓捏之下已然变成各种形状。

那男人一边插着一边还叫着,「宝贝,我的宝贝,你的穴真是好紧呀,真是
痛快,痛快。」

「噢,噢,快一点,快,我受不了……再进去一些……」关昭淫荡的叫喊让
龚开瞠目结舌,一向温柔端庄的嫂子在床上竟是这样放浪!

龚开有一个情深爱笃的女友,原本在总政歌舞团,转业后在北京工人文化馆
工作,两人正在热恋之中,这种激情他也体验过。

但饶是如此,眼前关昭似断不断的哼哼声,不停扭曲的身段,还有满室充满
淫縻的气息,也还是让他感到触目惊心。

他的下身也随之支起了大帐篷,阴茎的突然肿大让他感到羞愧,然而随之即
来的还是愤怒和酸楚。

他退到了大厅,身心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挂在墙壁上的牟融和关昭的大
幅结婚照,两人甜蜜地微笑着相偎相依。

他苦笑着闭上了眼睛。

突然,龚开听到一声痛苦的叫喊,「你怎么在这儿,快给我滚出去。」

他一惊,轻步纵向卧室,只见关昭紧紧地缩在床铺的一角,披头散发,美丽
的脸庞显现着歇斯底里的表情,「你这无耻的家伙,快给我滚!」

龚开霎那间明白了,关昭显然是被迷奸的!仇恨的怒火在他的心中勃烧着,
他浑身的骨骼在噼噼啪啪的响。

关昭的眼睛显得是那么的空洞无神,她茫然而无助的嘶叫着,只听那男人抖
着自己的衣服,「关昭,我是太爱你了,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我会给你补偿的,
我一定会的。你想想,你那个老公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业务员,他能给你什么?
你跟着我肯定会更幸福。」

他穿上裤子,色迷迷的眼睛还停留在关昭玲珑的曲线上,真是天生尤物呀。

「我先走了,你可以在家里多休息几天,我会来看你的,宝贝。」邵功有些
得意,滋味确实不错,关昭那阴牝出奇的紧窄,夹得他的阴茎到现在还有些痛。

就在此时,他的脑后门突然顶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你还走得了吗?」一
脸痛恨的龚开用枪指着邵功的脑袋,眼眸里放射着怒火。

「啊……」那男人和关昭都发出了叫喊声,关昭羞得抓起被角盖着自己赤裸
的身子,被丈夫的同事撞见了这种事,任何女人都会感到羞愧难当的。

「有话好说,兄弟,你是要钱吧,我给你。」邵功确信大门紧闭,眼前这人
显然也不是好货色,一定是入室盗窃的。

「嫂子,只要你一点头,我就一枪嘣了他。」

龚开用枪把邵功顶在墙壁上,其实不用开枪,他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用枪管捅
进他的心脏。

「不,龚开,你不能犯法,你放他走吧……这都是我的命苦……」关昭哽咽
着,明丽白皙的脸庞上滚下两行豆大的泪珠。

邵功吓得发抖,万万没有想到她还会有保护神,「你不能开枪,你这是行私
刑……」

「是吗?」龚开在他的肚子上猛揍一拳,「给我滚远点。」

邵功顿时感到下腹部一阵奇痛,但瞬间即逝,他急忙打开门,飞速的下楼,
深怕人家反悔又不让他走了。

龚开来到窗前,看见那辆奥迪很快的开出了新区,他冷冷地一笑,他知道,
自己一拳的威力,就算是八块砖头叠在一起,也经不起他的一击!

「对不起……」龚开连忙转身,关昭羞红着脸站在他的身后,她已经穿上了
居家的便服,但神色仍是很不自然。

「我,我……」关昭嗫嗫嚅嚅,自己赤裸的身躯曾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尽数窥
去,而中了迷药后的丑陋形状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嫂子,我来得太迟,是我的错。」龚开感觉自己的脸好红,他心下好是懊
悔,要是不吃那一碗炸酱面,就不会延误时间,就不会……

「龚开…我知道你跟牟融很要好,不过,我求求你,这事你不要跟他说…」

关昭双手紧紧扭着上衣的褶角,「你知道他的脾气……」

龚开直到现在才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关昭的容颜,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做爱的
她更是春情无限,动人的脸上焕发着容光,楚楚可怜的眼神,颤然欲滴的朱唇,
还有因为激动而起伏的高耸的胸部,都是那样的诱人。

她的一绺黑发慢慢的斜向左眼角,上面微带些污垢,显是刚才做爱的痕迹。

他突然间一阵的冲动,伸出手来揩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你放心,我不说,
不说。」

关昭的身体忽然一阵的颤抖,好似就要倒下去一般,他急忙双手扶住她火热
的身躯,目光所及尽是她急促的喘息和鼻息间醉人的芳香。

「谢谢你,龚开,你……」

关昭欲言又止,泪水又是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在她的一生当中,她只爱两
个男人,那就是自己的丈夫牟融和弟弟关化,在她的心中这两人一般无异,都是
她的最爱,她的身体,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可以交给他们。

然而,这一切在今天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原本纯洁的身心遭到了玷污,而
她又不得不面对着这个残酷的现实。

「嫂子,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一切事情都过去的。」

龚开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性欲,关昭如「梨花带雨」般娇媚的玉容从此镌
刻在他的心中,但自己不能对不起犹如自己兄长的牟融,自入伍以来,牟融一直
是他的上级。

还是牟融,从千军万马中把他挑选出来,推荐他上军校进修,恩泽深厚,这
个从十万大山里面出来的男孩子永生不忘。

龚开扶持她在沙发上坐下,从皮包里拿出两包东西放在桌子上,「这是牟大
哥托我带回来的江城特产。他还吩咐我对你说,他眼下业务繁忙,片刻间不能回
家,叫你多多保重。」

关昭「哦」了一声,「麻烦你了,你们忙什么呀,我一向不过问你们厂的业
务,什么时候你带我去参观参观。」

她美丽的眼睛里有些疑惑,还用手指了指他的腰间,「你怎么还有枪?这在
中国可是犯法的。」

龚开笑了笑,道:「好呀,嫂子,你想去参观的话,我带你去。这枪嘛,嘿
嘿,有一把枪在身上比较有安全感,现在社会上挺乱的。」

他坐着再闲聊几句,然后站了起来,「嫂子,我先走了,曼丽还等我呢。」

他急着回去,经历刚才的那一幕,他得去找女友泄泄火。

「那好吧,你慢走,几时带曼丽来家里坐坐。」

关昭渐渐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和娴静,她把他送到门口,「龚开,谢谢你,真
的。」她从龚开的眼睛里看到了宽容和爱护,不禁为牟融有这样的好同事感到宽
慰。

关昭站在淋浴器下面,任蓬松的热水自头顶处流下来,她的小手紧紧的搓洗
着阴牝,她越搓越快,直到感觉到痛。然而痛苦已经自始自终伴随着她,她一闭
上眼就想起那肮脏的一幕,就算是洗了千次万次,也洗不去心底的耻辱。

就在这一刻,她再次想起的自己的弟弟,他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我需
要你,兄弟,我的好兄弟。

************

从外表上看,寿季真就象是个大学老师或者是银行的高级职员,永远是笔挺
的西服,擦拭得锃亮照人的鳄鱼牌高档皮鞋,最让人放心的是他那似乎是永远坦
诚的眼睛,常常能说服别人相信他说的话都是真的。

但他什么也不是,他在江城永陵大厦经营的这家「皮包」公司无非玩的是「
空手套白狼」的活,在这一行当中玩得最漂亮的当数已在牢中的原大陆首富牟其
中了。

这天是江城最近几日以来少有的好天气,寿季真的心情也格外的好,他叫来
了自己的所谓男秘书林林。

只因为,他是同性恋,那种从屁眼里插进去的感觉,总能叫他欲仙欲死。

他打开门,进来的却是一个比林林更好看的男人,儒雅的相貌中带着一股帅
气,还有那双眼睛简直能够COOL死人!

「你是谁?」

然后他听到了让他飘飘然的那种略带磁性的声音,「寿总,我叫闻于斯。」

第八章「闻于斯?我不认识你呀。」

寿季真惊讶的看着满脸笑容的闻于斯,他笑起来真好看,他心想。

「寿总,最重要的是我认识你,这就够了。」闻于斯还是微笑着,他顺手拿
起办公桌上的一只镇纸狮子来看。

「说得也是,你快坐下来,喝杯茶,我这儿有正宗的安溪一品铁观音。」寿
季真心想,怪不得今天起床心情这样好,原来是有好事来临。

他爱慕地看着闻于斯,想像着自己的屁眼被他坚硬的阴茎一举掼入的那种奇
妙的感觉,他的精神有些儿恍惚了,他的屁眼上不知道阴毛多不多,他的眼中好
象看到了赤裸裸的闻于斯,白皙的屁股,紧密的屁眼,就算是有毛也是可以刮掉
的,他想,他喜欢无毛的。

「坐倒是不必,我跟你打听个人,你愿意告诉我吗?」闻于斯轻声的问着这
个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的男人,心底一阵的厌恶,他深邃的眼神里充满了可怜。

「好呀,只要是你问的,我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窗外霓虹灯强烈的光线透过纱窗射进屋子里,五颜六色的照在寿季真迫不及
待的脸上。

闻于斯看见他那副急色的样子,感到有些恶心,「他叫弗兰克,听说是你的
生意伙伴。」

只见寿季真脸色大变,瞬间由潮红转成灰白,他的手刚要动,一把冰凉的手
枪已是顶在他的额头。

「寿总,你还是不要动的好,这枪可不长眼睛。」闻于斯仍然是脸带微笑,
「我知道,你为美国中央情报所工作,长期潜伏在大陆搜集有关中共军队的情报
资料。」

「是你杀了弗兰克,我们不会放过你的。」寿季真恢复了镇静,毕竟他也是
训练有素,久经战阵。

「是吗?你是中国人,却为外国人办事,不觉得有些羞愧吗?」闻于斯左手
已是迅速在他的身上搜索了一番,没发现武器。

只见寿季真狞笑道:「嘿嘿,谁是中国人?老子是大日本帝国天皇陛下的臣
民,今天既然落入你手,不妨告诉你我的真名,我是松浦浩助少佐。」

闻于斯的眼光中掠过一丝兴奋和惊讶的神色,「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红
玫瑰」,那么日本防卫厅在三年前宣布你已经死亡的消息是在掩人耳目了。」

「在这条道上生生死死本是常事,为了对付你们支那人,这些年脏活我可没
少干。」松浦浩助的嘴角浮起轻蔑的浅笑,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快快杀了
我,你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的左脚上撩,已是踢向闻于斯的下裆。

就在这时,闻于斯的枪响了,额角处的枪洞就如一朵鲜艳的红玫瑰绽放在他
颓去的脸庞上。

闻于斯打开他的电脑,把一个磁盘插入软驱动器内,他的修长的手指滑行在
略带凉爽的塑料字母键上,启动盘绕过机子的WINDOWScao 作系统,直接
进入了更加简洁的MS—DOS系统,屏幕上立刻闪现了一个白色的C:。

他知道只要在任何一台计算机上工作过,都会在硬盘上留下痕迹,而现在他
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必须找到的东西。显示器上出现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文字和图
像,闻于斯小心翼翼地搜查着松蒲浩助的电脑上残存的记忆,他需要小心,就如
外科医生在小心地给病人摘除脑壳内一个棘手肿瘤一样,经验告诉他,不能放过
任何细节。

很快,他兴奋地发现了一些数字和参数,他不知道符载音要他干的这些意味
着什么,只要她高兴!

闻于斯走下永陵大厦的楼梯,沿着长长的走廊步出大厅,大厅里人头攒动,
就在他快要走出门时,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紧紧的盯着他
的身后,他猛地一转头,那种感觉却又一瞬即逝,他的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不
快。

可能是撞到熟人了。

闻于斯的感觉没有错。

就在他走出门后,坐在大厅一角喝咖啡的一个男人站起身来,不是别人,他
就是闻于斯的情敌蔡勇,姬晓凤的前夫,现江城市刑警大队大队长。

「他来永陵干什么?」蔡勇感到奇怪,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蹲点,有一个犯
罪嫌疑人就在这座大厦里工作。

自从与姬晓凤离婚后,他一直独居未娶,心路的沧桑使得他对性生活变得有
些放荡了,这些年来他纵欲于肉弹乳浪之间,治下的警花被他摧残了不少。

「队长,那人是谁?」他旁边的一个长发女子问道,这是蔡勇今年年初从郊
区调上来的一个警花,长相虽普通,但床功一流。

「嘿嘿,一个故人。」

蔡勇的脸上浮现出狞笑,在他的心中一直充满着仇恨和嫉妒,想像姬晓凤辗
转呻吟在闻于斯的身下那种销魂的浪样,他的怒火就腾腾燃烧。

「走吧,咱们上楼。」他的欲火被闻于斯的突然出现勾了起来,他们走到了
三楼的一个房间。

「忙了一天了,你们先回家休息吧,我和小余替你们一会。」

蔡勇打发走那些已经呆得不耐烦的年轻警察们,然后关上门,目光火辣辣的
看着小余。

彼此的四目交投之间爆发出火花,小余的脸红得如醉酒般鲜艳,饱满的胸脯
因为突然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小余今年廿九岁了,丈夫是江城市烟草公司的普通干部,为了把妻子调到市
里,钱没少花却总调不上来,后来还是托关系找到蔡勇帮忙才调入刑警队,不过
他却不知是引狼入室。

蔡勇把屁股靠在桌子上,示意她上来脱他的裤子。当初他本来不想要她的,
因为一看到她长相平平他就打退堂鼓,但小余哭着求他说夫妻分居已经多年,小
孩快要上小学了,她想让小孩留在市里受教育。

而最后,他也看在她鼓涨的胸脯的份上,把名额给了她。

小余慢慢地褪去蔡勇的裤子,她还有些不习惯口交,但现在的她更害怕蔡勇
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些不听话的人的下场。

内裤一脱下,蔡勇的已经胀得发痛的阴茎霍然蹦出,她微微张开她的两片厚
嘴唇,噙入他的阴茎,但也只是进入了一半,便已抵到了她的喉咙,她吱吱哦哦
的嗫吸起来。

她半跪着,刚开始感到极其的不适应,而且姿式也很不自然,渐渐地,她的
右手就很有节奏的套弄着蔡勇坚硬的阴茎,舌尖也会时而挑弄着他的龟头,左手
还摩挲着他的两粒睾丸。

蔡勇抓紧她的长长的头发,腰肢不断的发力,眼睛半眯着,想像这就是姬晓
凤在为他口交,像是把阳物插入她的淫穴里一般的抽送着。

小余也加快了她的动作,她已感觉到他就要泄了,在一阵急促的呻吟声中,
蔡勇把一股粘稠的白浆射入了她的嘴里,而且紧紧地顶着她的下巴。小余在无奈
之下只好将它全部吞入肚中,然后接着继续细细的舔着,把龟头舔干净,她知道
这才只是开始。

很快,蔡勇的阴茎又发硬了,他抽出来在她的脸上轻轻地拍打着,然后翻转
她的身子,让她的双手手肘支在桌子上,她的浪穴稍微有点靠后,他喜欢从她的
背后插入。

虽然已经生过小孩,但相较而言还算紧窄,蔡勇一手扶着小余的细腰,一手
伸到前面抓着她的饱涨的乳房,一上一下的甩着腰部,坚硬的阴茎摩擦着她紧窄
的阴道内壁,有些痛,但快感随之即来,蔡勇渐渐的加快节奏,噼噼啪啪的声音
响彻整个房间。

小余也已经忘却自己的身份,沉缅于这种偷情的快乐之中,心中的舒爽和愉
悦伴随着阴道饱涨的充实感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抽搐着,也痛快地叫喊出来,阴
精一阵阵的冒出来,浇在蔡勇的龟头。

蔡勇的喉间发出野兽般沉闷的低吼,一排排的子弹已如连珠发射出去,直贯
入她的阴牝深处。

过了一会儿,一个电话把他们从春梦中惊醒,「队长,在永陵大厦发现了一
个男人被杀,死者名叫寿季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我已经吩咐小林他们出现场
了。」

打电话的人叫毛杰,是蔡勇的副手,刑警大队副大队长。

************

屋子里的日光灯被岳小青关掉了,只有床头的那盏昏暗的小红灯还朦胧地亮
着,她喜欢在这种灯光下做爱,静静的红色的灯光给人一种强烈的暧昧的感觉,
此时屋子里弥漫着淫縻的气息。

岳伯川抚摸着她细长乌黑的头发,亲吻着她的脸,每一项动作都是充满了柔
情,这是他的爱女,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宝贝,我想再看看你。」

他轻轻地咬着她尖细的耳垂。岳小青没有吱声,她配合着他的手再次张开了
双腿,露出了光亮的阴牝,两人激情过后泄出的精液残留在她无毛的阴户上,岳
伯川用手涂着,「真是好粘稠,青儿,你真是我的杰作。」

他低沉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有些嗡,淡淡的红光笼罩着他们两人赤裸裸的身
躯。

岳伯川的中指伸进她紧窄的阴牝内,触手处湿热温暖,「真紧,不像你妈,
宽松松的就像个坑,进去一点也没感觉。」

「别,别在这儿提妈……」岳小青的脸上浮现了异样的红云,她的内心对母
亲还是充满了罪恶感和愧疚感。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记得十三岁的暑假那一天,那时父亲还在新竹县
当县委书记,母亲打发她去新竹玩几天再回江城。

「爸,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有点儿不舒服。」岳小青歪躺在岳伯川的床上给
父亲打电话,今天她的阴牝莫名其妙的往外流血,而且还不少,着实让她害怕。

等岳伯川赶回来一看,他不禁乐得哈哈大笑,「孩子,这没有什么,我的青
儿是长大了。」

但是,就在他给她换下内裤,用脱脂棉花给她擦拭着无毛的阴牝时,他的内
心一阵的颤抖,这是一种异样的感受,从妻子那边也不会得到的感受。

岳伯川用温热的开水洗着她的阴牝,看着那蓓蕾初绽的阴蒂,和那一条长长
紧紧的缝隙,直感到唇焦舌燥。

「宝贝,爸去给你买些卫生巾,你在这里等会儿。」

「不,我要跟你一块去,我呆在这边闷死了。」岳小青翘着红唇撒娇,可爱
的小脸蛋叫他无法抗拒。

「爸,我还要你给我穿裤子。」多年的溺爱使得他对爱女百依百顺,他红着
脸忍住激烈的心跳帮她穿上内裤,套上连衣裙,天使一般的美丽,他心下赞叹。

年方三十八岁的岳伯川血气方刚,囿于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像常人那样寻
花问柳,妻子不在的时候,自己还经常打手枪泄火,委实的难受。

「爸,我要你陪我,青儿很无聊哩。」岳小青撒着娇,每次她只要一噘嘴,
她的爸爸肯定依她,这次也是百试不爽。

「好宝贝,爸还有个会议要开,等爸回来就陪你。」

女儿那娇腻温热的身子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背上,胸部已然发育的蓓蕾顶着令
他感到怪不舒服的。

「不嘛,就要你陪我嘛。」岳小青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热呼呼的香气直扑
他的鼻端,令他思想起伏,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好了好了,不要闹了,爸今天就不去开会,在这里陪你。」岳伯川无奈地
只好点点头,「不过,你得亲亲老爸,这可是条件。」

当女儿那红红的小嘴凑上前时,岳伯川有些晕眩,这带来的香气纯属天然,
清新馨香,在迷迷糊糊间他的手就袭上了女儿的胸部,小小乳房盈盈一握。

「爸,你真好。」女儿哼哼着,小手轻轻地抓着他的发涨的阴茎,小嘴儿跟
父亲的相接,两根舌头就交织在一起,岳小青情窦初开,只觉得跟父亲在一块这
样做好舒服,她的内裤在蹬踢之中已是掉在床下,露出了光亮亮的阴牝,无毛,
阴阜如小馒头似的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岳小青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发出了一声惨烈而欢快的叫喊,她告别了童
年,提前进入了妇人的行列。

飘飞的思绪被岳伯川的吸咂带了回来,他正趴在自己无毛的阴牝上,舌头深
入了内壁,鼻尖触着阴蒂,她的内心一颤,「爸,我爱上一个人了。」

岳伯川一愕,回过头来,脸上的神色显得讶异,「是谁有这么大的福气?能
得到我爱女的垂青。」

岳小青脸色一红,她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潇洒倜傥,微带几分邪气,那双
深邃的眼睛总叫她神不守舍。

「他是我的老师,名叫闻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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