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思贞节 鸳鸯刀灯下烦心

发布: 2011-02-12 22:02:17 发布:18yiren.tv

第六章 思贞节 鸳鸯刀灯下烦心

  第六章 思贞节 鸳鸯刀灯下烦心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
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
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
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
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
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
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
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
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
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
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
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
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
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
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
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
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
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
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
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
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阳具就往阴穴里一
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
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
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
大鸡巴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屄!」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
撞击,两片阴唇肉翻进翻出,阴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淫水不断流出后,
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
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鸡巴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
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
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
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七章 风云变 余秀才病中思淫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
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
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
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
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
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射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
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
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
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
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
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
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
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
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
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
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
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迷。」说完脸更红了,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
要撒谎,是怕丈夫怀疑?还是……

  文泰来接着道:「这样我就安心了,十四弟对我恩重如山,他要是有个什么
的,我一辈子难安。冰妹辛苦你了!务必好生照顾。」

  骆冰道:「大哥放心,我省得,备好餐点我就过去。」

  炉子上的鸡粥轻轻的冒着小泡,骆冰喃喃道:「再过一下应该就可以了!」

  突然,门「碰!」的一声被打开来,驼子章进旋风般的冲进来,返手把门一
带,双手就要来搂骆冰。骆冰一闪身避了开来,说道:「十弟!不要乱来!四哥
才刚走开。」

  章进道:「放心!我避在一旁看他走远了才过来,四嫂!你知道我一夜没好
睡,天未明就在此地徘徊。四嫂!快!快点给我,我已经忍不住了。」

  说完,也不待答话,动手就来扯骆冰衣裳,骆冰一个不留神,已被他搂的死
紧。拉扯间一只雪白的大奶挤了出来,章进一口咬住,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一手
就往下阴掏去,骆冰两手撑着驼子肩头往外推,急切地道:「十弟!不可以!我
们不能对不起四哥……啊……不……」

  驼子头也不抬,含糊地道:「一件秽,两件也是秽,做都做了,昨天你不是
很快活吗?」说话间,一只手已直接紧贴骆冰小腹,穿过亵裤到达芳草密布的淫
洞口,那里早就湿淋淋一片,章进五指一拢,就待……

  突然,由远而近传来奔雷手的呼声:「十弟!十第!」吓得淫兴已动的两人
赶紧分开,各自整理衣裳。

  文泰来推门而入,看到章进,「喔!」的一声道:「十弟原来你在这里,十
三弟说你一早就出去了,看到你往这方向来,快!快!已经下大雨了,堡墙有点
不牢,我们快过去帮忙!」也不待章进答话,拖着他就走。

  粗心的奔雷手,并没有发现妻子钗横发乱神色张惶。

  骆冰冒着大雨,浑身湿透的冲到金笛秀才屋前,「咿呀!」一声余鱼同把门
打开,一叠声的唤道:「四嫂!快快进来,外面好大的雨呢!」

  骆冰诧异的道:「咦!十四弟!你已经好啦?怎么起床了呢?」边说边把一
个食盒往窗下的圆桌上一搁,一转身,只见余鱼同全身大部还裹着药布,两眼却
直勾勾好像要喷出火来似的,盯着她的身体猛瞧,一瞬也不瞬。一低头,发现湿
透的衣裳紧贴在身躯上,曲线毕露,脚下已积了一滩水,不由单脚一跺,杏眼微
翻的娇嗔道:「贼眼忒兮的!尽瞧些不该看的东西!」

  余鱼同「啊啊」连声的道:「对不住四嫂,如果你的身体是那不该看之物,
那我情愿这双眼烧瞎了,留它何用!」说完躯体一阵摇摆。

  骆冰听他说得情真,正觉感动,见状忙过来相扶,关切的道:「怎么啦?可
是又不舒服?」说完扶着余鱼同到一旁的太师椅坐下。

  余鱼同道:「不碍事!也许躺的太久了,有点晕罢了,火毒大概已解,只是
伤处又痛又痒,实在难过,说时紧挨着骆冰丰满的娇躯,磨磨蹭蹭,虽未真个已
够销魂。骆冰高兴的道:」那是新皮将长,看来很快你就全好了。「

  余鱼同说道:「那……那你还来不来看我?」

  骆冰知道他在想什么,叹口气道:「傻兄弟!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昨日是
我一时想岔了,休要……」

  余鱼同「唉呀!」一声大叫,不让骆冰再说下去,指着她的衣裳叫道:「四
嫂,你都全湿了!赶快把它换了,别染上风寒!」

  骆冰抬眼四瞧,只见这屋内,也许久未住人,除了一张檀木大圆桌,两把太
师椅和靠墙的大床外,就是在床边临时拼起的一张大板床,连个遮挡的屏风都没
有,正在犹豫间,余鱼同说道:「四嫂!你上那边床上将身子抹干了,先用床布
裹一下吧!」

  骆冰无奈,只得缓步走去,边含羞地道:「可不许你乱瞧!」说完却又嗤的
一笑。

  余鱼同眼睛睁得老大,盯着美艳不可方物的义嫂轻解罗衫,虽是惊鸿一瞥,
骆冰很快的就窜上牙床,放下遮帘,但那粉沟雪股,萋萋芳草,还是令他口干舌
燥,阳物勃发,满脑子淫思兴起。

  骆冰裹着一床白布,满头湿凝的秀发披散,粉颈如玉,酥胸半露,下身两截
浑圆雪白的小腿,赤着双脚,一手紧扣腰间,一手半掩前襟,缓步行来,羞人答
答的说道:「十四弟!我暂时无法喂你吃食换药了。」说完脸上红云满布。

  余鱼同正自目瞪口呆之际,闻言慌忙回道:「不饿!不饿!四嫂,你……你……
你坐。」

  骆冰在一旁的椅上坐下,两人都不敢对望,气氛顿时有点尴尬。余鱼同两眼
一转,计上心来,开始挤眉弄眼,咬牙切齿的扭动身体,僵直的手臂在小腹上磨
蹭。

  骆冰本低头垂目,芳心乱跳,听到异响,转头发现金笛秀才怪模怪样,诧异
的道:「十四弟!你怎么了?」

  余鱼同答道:「好痒!好痒!好难受!」

  骆冰娇脸一红,知道他昨日的故计重施,偏转头不去理他。

  余鱼同见计未得逞,故意「唉唷!唉唷!」的叫出声来。骆冰被他扰得心浮
气燥,起身走到他跟前,没好气的问道:「哪里痒了?」余鱼同也不理她,费劲
的开始脱去裤子,也亏得他,在这种情况下速度奇快,在骆冰尚未反应过来前,
「登!」的一下,胀实坚硬的阳具如蟒蛇出洞,昂昂然抬起头来。

  骆冰见状羞不可抑,正想转身,余鱼同顾不得触痛伤口,一把抓住了骆冰的
手,死命地将它按住自己的阳具上,围身的床巾「唰!」的一声掉了下来,「哎
呀!」「哗!」两人都惊叫出声。

  余鱼同涎着脸求道:「好四嫂!你就行行好,帮我去去火吧!」

  骆冰见势已至此,只好轻叹一声,蹲下身去,一手紧握住男根,另一手纤纤
五指开始在阴囊、小腹、大腿根搔扒起来。余鱼同望着身下的义嫂娇颜如花,丰
乳垂荡,从深深的乳沟望去,小腹下乌黑一片,哪还忍受得住,阳具更加暴胀,
急叫道:「快!快!四嫂你手动一动!」

  骆冰几曾有过经验,闻言握住阳具,开始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撸动起来。

  几次以后渐有了心得,便用心的一上一下套弄,感到手中的东西越来越胀、
热、硬,包皮撸下时马眼口一开一合,溢出晶莹透亮的液体,牵引成丝。此时的
骆冰早已阴门湿漉,浪水一滴滴的往下直流,眼中紫红圆亮的龟头,变成引人垂
涎的肉李,不觉探头一口将它含住,舌头一卷一舔的吸吮起来,美的金笛秀才
「喔!喔!」直叫,屁股猛挺。

  几次之后骆冰也抓到窍门,知道要一吞一吐的吸弄,反而自己丹田的欲火越
来越炙,阴道一阵阵的抽搐,不觉探手下去抠挖起来。余鱼同既舍不得放弃义嫂
吹萧的美感,看到骆冰难过得肥臀直扭,心里有了计较,两脚悄悄的一搓一蹭,
将靴子踢掉,伸出右脚,拿脚大拇趾往骆冰的淫穴一顶,延着花瓣裂缝括摩,有
时更突破阴唇直接挤入阴道,挑、压、挺、蹭。

  骆冰哪还受得住这种到喉不到肺的挑逗,「啊~~」的一声长叫,吐出口中
阳具,腾身跨上太师椅的扶手,圆白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坐,「滋!」的一声,阳
具直没到底。才刚套得数下,余鱼同再也忍不住龟头的麻痒,「噗!」的射出阳
精来,只急得骆冰快掉出眼泪,口中「咿咿!呜呜!」的乱叫,大屁股也猛摇,
只可惜欲火是越烧越旺,淫荡的本质更是一分一分的显露出来……

  窗外,风停雨歇,太阳又探出了笑脸。

          第八章 窥秘戏 俏骆冰春心思淫

  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
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
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
欲火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
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
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
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

  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
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
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
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阳具还没有滑出自己阴道,半软不硬
间只要抽插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

  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
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
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阴精了事。

  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
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
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
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
过臀沟直抵蜜穴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
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
过。」

  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
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

     ***    ***    ***    ***

  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
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鸡巴哥哥!你真狠!」
的浪叫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阳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淫水溅得两
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

  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
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
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

  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潮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
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菊
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

  还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
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
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
眼睛眯成一线,檀口微开,阴道和肛门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
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么淫荡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
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雪白的玉腿,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阳具,
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

  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
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
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
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

  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
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
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

  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
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么?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
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

  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
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
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
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
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
在上面?又这么粗,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
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阳具
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淫水,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
未射精的阳具,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

  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

           第九章 负盟义 叔嫂背地偷欢

  时间已经过午,文泰来等四兄弟仍然意兴勃发的在高谈阔论,蒋四根说到有
一次,和余鱼同合力诛杀桐柏双熊的往事,更是口沫横飞,站起来比手划脚,讲
得活生活现:「那次要不是十四弟一脚将章大熊临死击来的铜槌踢开,奶奶的!
俺蒋四根还能站在这里和兄弟们说话吗?十四弟!你真是俺的救命恩人,这回你
又冒死救了四哥。众兄弟都好生敬佩。」

  余鱼同闻言只是淡淡的一笑,文泰来看他意兴阑珊的样子,只当他是发现自
己俊俏的面容已毁,心里难过,不由温声说道:「十四弟!听说天山雪莲有死肌
重生的效果,你为我弄成这样,等众兄弟一回来,我一定禀明总舵主,到天山去
一趟,务必把它找到,替你治疗。」

  其实金笛秀才的心里一方面在挂念骆冰,一方面暗恨自己不行,但是他又认
为那是因为在伤病中的缘故;同样的,驼子章进也是心神不属,自从那天被奔雷
手打断好事之后,这两天又脱不开身,早已憋了满身欲火,只觉得若再不发泄,
阳具就要爆裂开来。

  文泰来转身端茶时,看到章进坐立难安的样子,疑问道:「十弟,你又怎么
啦?」

  章进道:「四哥!五脏庙造反了!」

  蒋四根接着道:「是啊!咦~~四嫂怎么还没来?」

  文泰来站起来说道:「我回去瞧瞧!」

  章进跟着起身道:「听说寨里采了一些新鲜的笋子,我去讨点来,再要个猪
肚,让四嫂给大伙儿弄个笋尖肚片,我就在厨房帮四嫂把肚子给洗了,她作得快
点,十三弟!你在这里陪十四弟!」说罢和文泰来起身离去。

     ***    ***    ***    ***

  房内的骆冰正娇慵地趴在床枕上,下身夹着软被,使得浑圆的屁股更加显得
高耸,两脚时而上下交叠,时而左右伸缩,不知放在哪处是好,脸颊红扑扑的,
眼前尽是廖庆山那根怪异的阳具在打转,秘处更是湿滑火热的难受,回来已经净
过一次下身了,现在似乎又一蹋糊涂,只觉浑身有说不出的不舒服,又想起怪手
仙猿那含有深意的淫笑和夸张的动作,气闷得想要大叫一番。

  此时文泰来大步走了进来,看到娇妻横卧在床,面上晕红一片,关心的道:
「冰妹!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骆冰翻身坐了起来,回道:「没什么!大概是那事儿来了,有点难过罢了!
哎呀~~我都忘了时间了。」说完急急走出门外。

  文泰来在身后道:「十弟已去要些鲜笋肚子,再凑合着弄两样,大伙儿都饿
了,今日十四弟精神不错,劳烦你再弄点酒来,大家高兴高兴。」

  急步中的骆冰含糊的应了声,走得更急了……

  厨房中骆冰忙碌地张罗着,已经差不多了,还不见章进,初时还以为他会到
厨房纠缠,心里头既害怕又盼望。正在思量间,只见章驼子笑嘻嘻的提着一个篮
子,另一手抱着一昙酒,快步走了进来,急急将东西往灶上一搁,回身就来搂骆
冰,嘴里低嚷道:「快!快!我们没有很多时间了,就只脱了裤子吧!」

  正在一腔闷气无处发的骆冰,闻言勃然大怒,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反手一
个大巴掌拍上章进的后脑勺,厉声的道:「该死的东西!你把我当成什么啦!」

  驼子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看生气中的义嫂别有一番风韵,更觉心痒难耐,
涎着脸陪笑道:「好四嫂!,是我失言,改日任你罚我。」边说边就来扯骆冰下
裳。

  骆冰一手打开,余怒未消的道:「今日不行!我月事来了!」

  章进只当她还在生气,仍然欺身向前拉扯不休。

  骆冰一脚踢向驼子,两手反插在柳腰上,生气道:「十弟你可是不信我?」

  章进闪身一愣,苦着脸道:「好四嫂!你叫我这样怎么出去见人?」边说边
已把裤子褪了,露出朝天一擎的阳具,早已硬账坚实,马眼都流出口水来了。

  骆冰哪料到他如此无赖,但是看到那硬梆梆、粗圆圆的阳物,也不觉怦然心
动,软声的道:「还是不行!我得将菜弄了!」

  章进笑嘻嘻的掀开篮子道:「我早有准备,特地叫前面厨房备了两样菜,绝
不误事!」说罢已搂住骆冰。

  骆冰见再推搪不过,叹口气道:「我今日真是身子不便,就用手帮你去去火
吧!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章进见状知她所言不假,也无可奈何,因他人矮,便跳坐到灶边上,一手扯
开骆冰上衣,掏出大奶把玩搓弄,一手拉着骆冰的手撸动自己的男根。骆冰雪白
的美乳,一只被章进揉捏挤弄,一只被含进嘴里,舌头绕着乳晕打转,乳尖已坚
硬如石,下身更是阴精直冒,两脚猛打哆嗦,全身的淫欲器官都动了起来,面红
气喘,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松开撸动阳具的手,两臂向上一举一挣,将上衣松至
腰部,袒着肥白的双乳,头一低将阳具含进嘴里,咋、吸、吮、舐上下含动,两
手更抓着阴囊搓弄。

  章进料不到端丽的义嫂会替自己含萧吮棒,惊喜莫名,阵阵的快感直冲向脑
际,双手不觉抱住骆冰的头往下猛压,嘴里「啊~~啊~~」直叫。

  骆冰被他大力一压,口中的阳具直顶入喉蒂,「呕~」的一声,差点吐了出
来,松开口,一掌拍向男根,娇嗔的道:「你要咽死我啊!这么用力!」

  章进陪笑道:「对不住!好嫂子!实在是太舒服了,要是你能再吸吸卵袋,
那我一定美上天去!」

  骆冰闻言,眼波流转,无限娇媚的低下头,轻轻用贝齿咬住阴囊,再一放、
一含、一吸,舌头再飞快的搅动。章进只感到一阵酸、麻、痛、痒,爽得两脚乱
踢,弯下身捞住两只大肥奶用力地挤捏。突然骆冰又吃上肉棍,上下套弄不休,
口涎流得章进的阴毛一片湿。

  过得一会儿,章驼子龟头一阵酸麻,阳精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骆冰一点也
没不知道他会突然射精,只感到口中一热,一股腥臭黏粘的东西灌了满嘴,有一
些已咽下腹去,一阵恶心,吐出口中的阳具,冲到水槽边大呕不止……

          第十章 虑娇妻 奔雷手枕边说义

  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胸膛上的娇妻,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
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
是看错了?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妻,的确
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
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艳情深似海的娇妻,该怎么办?自己这辈子
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
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

  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胸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缠着虬结
的胸毛,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
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乳,肥臀间来回摩
索、搓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
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
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
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日来的贪淫纵欲
感到羞耻,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

  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挺
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
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
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义气「两字是懂得的,
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
女人有何面目苟生于世?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
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
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日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
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
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

  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
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
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胸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
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心里
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

  骆冰伏在丈夫胸前,泪流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
一个贞洁的妻子!」

  夫妻俩无声中相拥睡去。

  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
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迷、色欲眼光,视若无睹。

  这日晚,她陪着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
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唇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日
她们夫妇交欢的情形,当时,岑雪宜私处细毛微茸的两片大阴唇翻进翻出,像煞
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根与众不
同的阳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
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
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

  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

  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艳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流,比较之下,
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满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
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淫荡?」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
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

  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
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日也许
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
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
拦腰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说完飞身一掠,几个
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
袭前胸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吮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
的乳房被一把握住,蜜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裤在阴穴口抠挖,陷入花瓣
裂缝,直接磨擦到敏感的阴蒂突起,一阵哆嗦,淫水已渗湿了布料。

  虽然快感连连,欲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
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
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
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
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胯下那副骚浪模样,装
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日午后
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说完也
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

  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
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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