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轶闻[完][作者不祥],孤岛情色

发布: 2011-02-12 22:13:27 发布:18yiren.tv

三国轶闻[完][作者不祥]
  糜夫人自知失口,面红耳赤。甘夫人笑曰:「叔叔得此战马,如虎添翼,神
勇无敌矣!」竟取丝绢要为云长拭汗,云长惊得无措,急忙双手接过,低头称谢。
  旁人亦曰:「关将军神勇无敌,又与皇嫂亲同骨肉,实令人羡。」
  当夜,关羽坐立不安,径往二嫂院中,于门外告曰:「嫂嫂安否?小弟在此
伺候。」
  二夫人曰:「叔叔请进,骨肉之亲,不必避嫌。」
  关羽遂入,喝退左右侍女,曰:「今日蒙嫂嫂关爱,小弟感激不尽。」
  糜夫人笑曰:「叔叔说哪里话,俺们女流,因见叔叔丰采,情不自禁也。」
  甘夫人亦笑:「叔叔乃世之英雄,得叔叔萌护,实为万幸。向日几欲遭殃,
若非叔叔自贬降曹,我等岂能活命?」
  关羽俯首曰:「嫂嫂过誉,小弟不敢当之。」
  甘夫人问道:「叔叔可曾娶妻?」
  关羽曰:「经年奔走,不曾有妻。」
  糜夫人笑曰:「休得回避,若有意中人,我与你嫂子为你做媒。」
  关羽红脸道:「实不曾有,嫂嫂休要取笑。」
  甘夫人调之曰:「闻得二弟曾向曹操求吕布一侍妾,有此事乎?」
  关羽低头不答。糜夫人卧于榻上,轻笑道:「云长不必如此,人之常情而已。
叔叔且看我与那侍妾,那个美貌?「
  甘夫人笑道:「云长可曾窥得我姐妹闺中欢乐?」
  关羽知事已败露,也不避讳,只得告之:「关某一时胡涂,望嫂嫂见谅。」
  甘夫人曰:「叔叔不必如此,我姐妹二人愿与叔叔偷欢一晌,以报叔叔庇护
关照之情!」
  云长大惊曰:「这如何使得?嫂嫂休要乱谈!」
  糜夫人早已褪去衣服,露出一身肥白香肌,媚眼如丝,娇声曰:「叔叔看我
可比那吕布侍妾么?今日愿服侍叔叔,万勿推辞。」
  甘夫人一手轻揽关羽手臂曰:「叔叔勿疑,休错过良宵。」拉着关羽来到床
边,万种风情,只撩拨云长心动。
  云长自思:「想我为大哥厮杀半生,尚孤身一人,诚为不易。今嫂嫂难耐寂
寞,又无他人知觉,如何不暗暗行了好事,两厢欢喜?」于是一把搂住甘夫人曰:
「嫂嫂想好了?关某此举嫂嫂万不可泄漏。」
  甘夫人软倒在关羽身上,悄语殷情:「叔叔只管尽兴,妾愿以身事叔叔也。」
  关羽此时已是按耐不住,抱住这娇小美妇,大口亲吻。关羽本是虎将,身高
九尺,力大过人。
  今搂住甘夫人,如拎小鸡,一把撕开全身衣服,提起夫人,只顾抚摸亲吻。
  慌得糜夫人轻呼浪叫:「叔叔何不解我饥渴,先要了甘夫人?」关羽即将甘
夫人放在糜夫人身边,解衣上床,一把抓了糜夫人的肥白大乳,肆意把玩揉搓,
玩得糜夫人浪哼淫吟。甘夫人也不示弱,竟翻身爬到关羽背脊,骑在云长身上抚
摸舔吻,又把风流穴在云长背脊来回摩擦。
  糜夫人被关羽揉摸良久,已是浑若无骨,娇声连连。云长遂举「关王大刀」
一插而入,施展上阵杀敌的武艺神威,「猛砍狠劈」。
  糜夫人是个丰腴白嫩的贵妇,平日里刘备均敷衍了事,哪有云长这般尽力?
发声浪叫,早被二弟的「大刀」斩了七、八次,只叫:「叔叔好本事,你哥哥哪
里比得你也!」关羽得了嫂嫂称赞,愈发努力,把过关斩将的高招一一施展。糜
夫人浑然忘我,顾不得门外有耳,大呼小叫,淫声震天。
  约有一柱香功夫,云长还不见软。甘夫人曰:「我可替姐姐少时。」关羽即
拉下甘夫人,一顶到底,九浅一深,又战甘夫人。
  纵然是甘夫人风流非常,也当不住关云长如此神威,那杆「关王宝刀」棒槌
似的左冲右突、上撩下抡,实实酷似云长的「关家刀法」。甘夫人开始尚能支持,
不多时也已浪语不绝,只管淫呼:「叔叔的刀法天下无双,快取了奴家的性命罢!」
  关羽奋威冲阵,已斩了甘夫人十次!拔出宝刀,又杀糜夫人。糜夫人早就苦
等多时,煎熬难当,张开肥腿只待受戮。关羽大喝一声,拼尽毕生气力,勇斗强
敌,复操得糜夫人丢盔弃甲,水流满地。关羽又握住甘夫人的美乳不肯放手,二
尺长髯搭在糜夫人大乳上,燎得夫人心痒难止。
  饶是关羽神力无边,也已战罢一个时辰。胯下糜夫人已辨不出东南西北,只
管浪叫。关羽原本还可支持,忽然记起曹操密计——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射个
痛快!遂虎吼一声,猛射出来!
  糜夫人全身如受雷击,顿时两眼翻白,虫豸般软倒,昏厥过去。甘夫人急忙
握住关羽阳具,奋力舔吻,不多时,又显强硬。关羽复操甘夫人,如法炮制,亦
斩得甘夫人泄身而倒。
  自此,关羽同二皇嫂夜夜演那二凤戏龙。直至云长千里走单骑,寻到了刘备,
娶妻生子,方才罢休。可笑那刘备小儿,只顾自己谋求霸业,全然不顾妻子儿女
的性命,终不免落得个「绿帽子王」的美称,至死尚不知也!
        二、败汝南玄德依刘表、坏礼法皇叔避新野
  刘玄德自徐州大败后,复起事于汝南,发兵数万来夺许昌。时曹操破袁绍于
河北,闻讯大惊,匆忙南下,会战刘备。可笑刘备委实庸才,先至许昌反被前后
夹攻,大败而去。堂堂帝室之胄,中山靖王玄孙,兵不满千,败走汉江。乃遣使
说荆州刘表,得纳。表呼刘备为弟,相待甚厚,重用之。
  刘表有二子,长曰琪,次曰琮。刘琮乃刘表后妻蔡氏之子,表甚爱之,欲立
为世子。一日设宴,表问玄德。玄德曰:「自古废长立幼取滚之道,兄当深察之。」
表低头不语。表本懦弱,蔡氏精明,又有妻弟蔡瑁支持。
  表闷闷不乐,正欲细言于刘备,不想蔡夫人已于屏风后走出,遂无语。那蔡
夫人年纪三十五六,丰肥美妇也。惟恐琮不得立,日日纠缠。今观刘表烦恼问于
刘备,急急显身止之。
  备已知端倪,亦不复言——疏不间亲也!
  时蔡夫人已有不悦之色,玄德惶恐不安,即起身辞别,告曰:「此兄之家事,
备不便多言。就此告退,来日再与兄畅饮。」遂去。呜呼,玄德先曰不可废长立
幼,后见夫人发怒乃顺风使舵。备为人伪善,可见一斑矣!
  蔡夫人说刘表曰:「主公不可听信刘备。备本枭雄,今投主公诚不得已也。
公如此重用,更以内事告之,需防他就中取利,占我荆州。」
  表浑浑噩噩,哪里还敢争辩,只得唯唯诺诺。蔡夫人已安刘表,当日与刘表
行房倍加努力。表已老矣,吃力不住,次日即瘫软。蔡夫人暗思:「主公已被我
稳住。只是如何使得刘备不再进谗言?」左思右想,无计,只得请兄长蔡瑁商议。
  瑁进内室,蔡夫人屏退左右。蔡瑁即从后抱住蔡夫人双乳,奋力揉捏,又把
下体贴在夫人肥臀处,硬梆梆的就要顶进去。夫人假意怒道:「好个没出息的兄
弟,今日与你商议大事,就先弄了出来!」说罢,自知失口,忍不住轻展十指青
葱,掩嘴媚笑。蔡瑁只当是骂他,听得一个「弄出来」,也笑起来。
  蔡夫人笑骂道:「屌怪物,你想到哪里去了?」
  蔡瑁曰:「好妹子,哥哥一向不得粘身。今日天赐良机,刘表老儿不在,你
我先自欢乐片刻。」
  夫人笑曰:「昨日这老儿与大耳贼私相商议,欲废琮儿。我好歹将他稳住,
又与他欢愉一夜。今日料想不得动弹,才有空和你相会。」
  蔡瑁大怒:「刘备那厮不是善类!我早告于刘老儿,奈何老贼不听。若当真
废了琮儿,我蔡氏一家危在旦夕。」
  蔡夫人问曰:「哥哥可有良策?」
  蔡瑁沉吟半晌,去夫人耳边低低说曰:如此如此,可令刘备就范。夫人听罢,
先自嗔怪,复眉开眼笑,曰:「好计,如此行事,不怕大耳贼不从。」遂褪去衣
服,露出肥白浑体,与蔡瑁行起好事来……
  次日,刘表尚不能动弹。蔡瑁使人往刘备府中,只说有紧急军务,请备商议。
  玄德闻刘表卧病不起,匆匆赶来。至襄阳府中,侍从引备至表内室。玄德怪
之,曰:「吾与兄长议事,为何在内室?」侍从不答,忙忙离去。玄德坐不多时,
蔡瑁及蔡夫人出。
  玄德曰:「兄长为何不来?」
  蔡瑁曰:「主公身体不适,又有东吴兵犯境,故请皇叔前来商议。」
  刘备曰:「既是哥哥身体欠安,我当亲往探问。」遂起身欲往。
  蔡瑁急止之,曰:「玄德公少坐片刻,吾去请来。妹妹可陪玄德片时。」即
去。
  刘备与蔡夫人坐了少时,蔡夫人先为刘备斟酒,笑曰:「叔叔一向可好?」
  玄德不敢不接,慌忙赔礼道:「承蒙嫂嫂挂怀,刘备诚惶诚恐。」
  蔡夫人曰:「向日主公曾与皇叔说起立嗣之事,叔叔记否?」
  玄德暗暗叫苦,只得答复:「非是刘备无礼,吾为兄长基业计,不得不如此
回复。嫂嫂若疑备,吾于兄长面前定当力保琮儿,他日亦不失封城之位。」
  蔡夫人曰:「妾乃女流,不懂时政。我蔡氏一家自得富贵,久遭嫉恨。如琮
儿不得立为嗣子,日后必遭灭门之祸。万望叔叔垂怜。」说罢,做出娇弱忧闷的
风流媚态,去试玄德。
  备本是织履小人,平日不会读书,只顾玩些伪善阴谋、奸险权术,最会察言
观色。今见蔡夫人忧思苦闷神色中,隐隐透出几分淫媚挑逗,心里已十知七八。
玄德暗想:「此妇人虽是哥哥内子,却肥美可人、风流无限。哥哥年近六十还有
这般福气,偏生不能消受。今日之事定是蔡瑁兄妹赚我就范,欲立琮儿为嗣。我
想哥哥已是老朽,莫若与蔡氏交好,他日谋图荆州就易如反掌。」随口答道:
「既是嫂嫂恳求,刘备怎敢违逆?待哥哥痊愈,定力谏琮儿为嗣子。」
  蔡夫人欢喜曰:「若得叔叔提携,蔡氏一家感恩戴德也!」遂为刘备斟酒,
又从贴身内衣里取香囊一个,曰:「妾愿将此护身香囊送与叔叔,万不可失信矣!」
  刘备假意推辞曰:「这却段段不可,男女授受不清,嫂嫂要陷备于乱人伦之
地乎?」
  蔡夫人笑曰:「叔叔不必如此,你我亲如一家,无需避嫌。」将那撩人心脾
的情物按在玄德手里,「叔叔收好,贱妾一门身家性命,就在叔叔身上了。」说
罢,暗暗在玄德手掌中摸了一下。
  刘备心知肚明,装作惶恐之态:「嫂嫂勿疑,备今后还需兄长与嫂嫂提拔。
日后得志,必不相忘。「言毕,起身欲走。
  蔡夫人竟一把扯住刘备衣袖,曰:「皇叔消停,主公少时便到,还有大事商
定。」
  刘备求之不得,曰:「若如此,备再等片刻。」
  复与蔡夫人饮酒闲话。坐不多时,夫人起身曰:「叔叔先坐,妾去取些果脯
菜肴。」遂起身绕过玄德,径往内阁。不料席间地滑,蔡夫人脚下一溜,惊叫一
声,几乎跌倒。
  刘备大惊,慌忙向前抱住夫人嫩腰,问曰:「嫂嫂受惊,可有伤痛?」
  夫人惊魂未定,扯住玄德衣领,曰:「多亏叔叔相救,几乎摔倒!」也不动
弹,故意靠在刘备身上,任他搂着丰腰,却把出秋波暗情,去摄刘备。
  玄德故作失态状,连忙放开夫人,赔罪道:「嫂夫人赎罪,情势紧急,多有
触犯。」
  蔡夫人也不放开玉手,在刘备胸前轻轻抚拍一下,微微媚笑道:「叔叔也受
惊了。少等片时,再来陪叔叔。「言俟,扭摆肥臀香躯,入了内阁。
  刘备坐了一会儿,又见蔡夫人端着菜肴出了内阁。刘备暗想:「今日定是蔡
氏兄妹赚开兄长,欲与我勾结。从与不从,皆难逃罪责。不若就与她私通,看能
如何。」
  玄德曰:「哥哥为何不见来?」
  夫人曰:「你哥哥昨日去了外城查阅兵马,蔡瑁已去请他,这时就要到了。」
  又为玄德斟酒。
  玄德心道:「一不做,二不休,这便与她做起光来,省得猜疑。」于是举杯
递与蔡夫人曰:「嫂嫂先请。」
  蔡夫人接过,又在玄德手上捏了一把,一饮而尽,红脸笑道:「叔叔近日可
与我那弟妹恩爱?」
  玄德亦笑:「我那内人不懂甚么恩爱,不如嫂嫂这般贤惠。」
  蔡夫人假意嗔怪:「定是你不用心。我那弟妹是知书达理的妙人儿,怎不懂
恩爱之情?」
  玄德道:「嫂嫂说得是,今日回去,定把嫂嫂之言相告。」
  蔡夫人掩口失笑:「内室之事也好相告?弟妹岂不责怪?」
  玄德笑曰:「是我胡涂了。不如明日请嫂嫂来我府中,也好与我内人叙聊。
这几日备不兴事,内人多有怪责。」
  蔡夫人花枝乱抖,大笑不止:「玄德也是心直口快,我还不曾说,你就弄出
来了。」
  说罢,自知失口,羞惭满面。玄德亦觉尴尬。蔡夫人慌忙敬酒与玄德,急急
掩饰。玄德此时饮酒半酣,性情乱矣,竟就着夫人的酒勺喝了。
  夫人星眼暗送春情,媚笑曰:「玄德醉了?连杯也找不到也。」又舀一勺,
玄德不辞,又就着喝了,顺势倒在夫人脚边,把嘴张开。蔡夫人媚哼一声,复舀
一瓢,喂给玄德。
  刘备血气汹涌,伸手捏着夫人小脚,满嘴酒水,闻起来也。蔡夫人轻声浪语,
娇嗔道:「好个风流的皇叔,你家内人不与你兴事,就来找我?」
  刘皇叔醉笑曰:「我家内人不解风情,怎似嫂嫂这千般温、万样柔?」慢慢
去抚摸蔡夫人的丰腿。
  夫人不理,任他抚弄。刘备撩开夫人裙底,去玩花蕊。夫人身子一颤,把酒
都洒在玄德脸上,慌忙取出丝巾,俯身擦拭。刘备顺手抱住蔡夫人软腰,一口叼
住夫人樱桃嫩嘴,恣意品尝香甜美唇。夫人却把一个香肥的美人身子,全压在玄
德身上。
  二人意乱情迷,不及宽衣解带,就在竹席上搂抱亲吻。蔡夫人只觉下体被坚
硬物事顶住,情知刘备已然勃起,就欲解开小衣。刚刚脱去,只见刘备下面一挺,
热乎乎的湿了一大片,那根东西随即软倒。
  蔡夫人气得怒骂道:「我说弟妹为何不与你行房,原来你这堂堂皇叔,却是
个『快枪手』。我还尚自温存,你就先倒也!」一时气血性情按耐不住,气得在
玄德胯下扇了一掌,整衣而去。
  那蔡瑁原是在门外偷窥,见了此景,忍不住放声大笑,乐不可支,曰:「刘
备这厮是废了,还未入去,怎么先发了镖也!」也不去理睬刘备,径直去内阁寻
蔡夫人。
  到了内室,见那蔡夫人怒气不息,口里只顾骂道:「该死的刘备,使我蒙羞!」
  蔡瑁大笑:「妹妹何必如此,我来与你消火也。」
  夫人叫道:「哥哥快来,妹妹这厢已是支持不住了。」二人急急脱得一丝不
挂,演起龙凤配来。
  却说刘备尚躺在席间,仰天长叹:「我刘备帝室之胄,竟落得个『快枪手』
的名讳。如此还有何面目见人!」当下羞惭不已,匆匆离了襄阳府——所谓来也
匆匆、去也匆匆矣。
  次日,玄德即上书刘表,自请新野县令,名为招兵买马,实为避蔡夫人之恶。
其后,玄德遍求名士,得贤人徐元直。元直教其床第之术。玄德自此方才大展雄
风,成一代霸主。此皆后话,吾当徐徐告知诸位。
         三、程昱设计献乌鸡、曹操隔窗窥奸情
  刘备自新野得徐元直后,熟谙房中之术、床上之功。哪消一月时光,已把甘、
糜二夫人调教得服服帖帖,再无红杏出墙之念。玄德更出奇招,自创绝技,较之
元直又胜多点—所谓人中之雄杰最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但有名士指点便如鱼
得水,以至于青天白日之时亦能兴云布雨,不在话下。
  那刘备多感元直情义,常教甘、糜二夫人侍宴,与元直畅饮。席间,徐庶轻
歌一曲,燎得甘夫人浪情顿生,引得糜夫人欲火不禁;二夫人居然宽衣解带,翩
翩起舞;刘备甚喜,亦击掌和之。
  不多时,四人捉对厮杀,君臣寻欢作乐—孟子云:君若与民同乐,则王矣—
玄德公既能如此,何愁霸业不成,汉室不兴?
  惜哉良宵夜短,欢愉不久。曹操知刘备新得徐庶,深患之,遂取徐庶母亲至
许昌,令招元直。
  徐母执意不从,操大怒,欲杀之。程昱急止,徐母方得幸免。
  昱谓操曰:「徐母者,半老熟妇也,性情刚直,岂可逼迫?昱有一计,易如
反掌可得元直也。」操大喜,问之。昱附耳曰如此如此。曹操甚喜,令速行此计。
  程昱自此尝于早朝面刺曹操,操甚怒,削其爵位,扣其俸禄,不复用之。昱
遂得以亲近徐母,倾诉衷肠:哀叹曹贼弄权,痛惜汉室衰败,惟求英杰出世,企
盼忠臣除奸。
  那程昱每三日登门造访徐母,送上厚礼,以结其心;又高谈阔论,才情横溢,
尽显风流英俊。徐母甚爱之,以为膝下幼子也。一日,昱献补药一盒,名为「乌
鸡百凤丸」,可滋阴养颜。徐母笑曰:「昱儿,这是何物?」
  程昱笑道:「伯母不知,朝中太医与我交好,昨日送我此药。经常服用,可
以健体养颜、强经活脉。伯母久居陋室,需得多多滋补。」
  徐母甚喜,曰:「难得昱儿如此孝顺。也罢,我便服用,见汝孝心。」遂用
之。
  不出三月,徐母自觉身体康健,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皮肤细嫩。徐母原是
五十四岁的老妇,自得此药,渐觉返老还童,竟似四十二、三的丰韵熟娘,徐母
甚是欣慰。一日,徐母思念爱子元直,不禁自抚酥胸,惊觉胸乳高耸、嫩软,颤
颤燎心;又觉股丰臀肥,膀圆腰柔;徐母时时心中郁闷,忍不住要见徐庶一面。
  忽一日,程昱求见。徐母问曰:「昱儿,这『乌鸡丸』甚是火大。我自服用
至今,不觉气血上涌,烦躁不堪。」
  程昱大惊:「伯母无恙乎?若身体不适,万不可再用此猛药厚味。」
  徐母笑曰:「也无甚大碍,你休挂怀。只是吾甚思元直矣。」
  程昱曰:「伯母不必过于担忧,吾当奏请丞相,速招元直。」
  徐母大喜,急忙道:「如此甚好!汝可行之!」说罢,星眼微斜,脉脉含笑。
  程昱又曰:「伯母自服药丸,竟显青丝童颜也。」
  徐母娇羞,红脸道:「昱儿如何取笑吾也?吾老矣,怎有甚么青丝、童颜?」
  程昱执铜镜笑曰:「伯母不信,自看来。」又去徐母头上拔发一根,曰:
「伯母请看,这不是青丝么?」
  徐母娇笑道:「果真如此!全得你良药妙方。昱儿可速报曹操:若元直来此,
不得加害。」
  程昱曰:「伯母放心,吾当力保元直无事。」遂去,尽告曹操,操大喜过望
—此乃程昱囊日进献之计也。
  徐母即修书一封,使人送至新野。时徐庶正与刘备及甘、糜二妇欢宴。闻听
母亲被掳,元直大惊,急急启封视之:
  「吾儿徐庶,吾已被曹贼软禁,居于陋室。幸得汝友人程昱相助,方免一死。
吾今日颇思孩儿,心急如焚,燥闷不堪。吾儿可速来,以慰母亲渴望之情。」
  徐庶叩头大哭:「母亲受苦,儿之罪也!似此怎容徐庶不去。」遂别刘备欲
赴许昌。
  刘备慌忙拉住,泣曰:「元直弃我而去,莫非天丧我也?」泪流湿襟,不忍
分别,「元直若去,谁再与我出谋划策、共享熟女?」
  徐庶亦哭曰:「庶感主公恩情,岂忍抛弃?实为母亲受难,不容庶不往也。
吾此去料难逃曹贼毒手,设誓终身不为曹贼献一计、设一谋,以报主公与我同乐
甘、糜二夫人之情。」
  甘、糜二夫人亦扭臀揪乳,扯住徐庶大哭曰:「先生去了,谁为我等轻歌助
兴?自此妾与主公不得知音、不能裸舞矣!」
  四人生离死别,抱头痛哭。良久,刘备方劝慰二夫人,哭送元直去了。
  却说元直离了新野,径奔许昌。行不数里,暗思道:「吾感皇叔恩义,怎忍
如此离去?我想起此间有一大贤之人,就在眼前,何不荐之?」急于马上就草书
一信,令从人速回新野交付玄德,他自己却去卧龙岗寻找诸葛孔明。
  徐庶策马飞奔,不消一个时辰,已到卧龙岗。元直到了诸葛孔明住宅,正欲
叩门,听得里面传出男女嬉戏之声。徐庶暗笑,于门缝中窥之,见诸葛亮正抱妻
子坐于竹席上,兀自说笑调拨。
  徐庶是有事的人,也不避讳,拍门大叫:「孔明在否?吾乃徐元直是也。」
  诸葛亮正在兴头,听得徐庶叫他,情知是为了刘备而来。孔明早有扶汉安刘
之心,奈何此时正值欢乐时刻,纵是故友相扰,也甚是恼怒。孔明放开内人,开
门曰:「元直何事,如此搅扰?」
  徐庶也不多言,将事情原本速速说了,现今只求孔明出山相助皇叔,兴旺汉
室。诸葛亮乃世之雄才,岂有轻屈膝于他人之理?更兼方才恁般兴致,全被徐庶
搅扰。孔明不由大怒曰:「君以我为享祭之牺牲乎!」说罢,拂袖而入。庶羞惭
而退,上马趱程,赴许昌见母。
  徐元直到了许昌,见过曹操、程昱,即刻往见其母。徐母见了爱子,甚喜,
一把抱住,忍不住泪落涟涟,曰:「我儿从哪里来也?吾日夜期盼,终有今日矣!」
  徐庶亦哭:「母亲大人,孩儿日夜想念。慈母受苦不少,皆儿之罪也。」言
毕,搂住徐母丰腰,紧紧抱住。
  徐母伏在徐庶身上,自觉那双日益丰腴之大乳,正被孩儿压在胸前。徐母自
服「乌鸡丸」,不时心神恍惚,欲火难熬,今被元直贴胸挤乳,心口只感一阵荡
漾,几乎窒息。徐庶亦觉母亲脸泛春光,颊露桃红,已知母亲服了那灵丹妙药,
成了丰韵熟娘。庶于徐母腰际上下抚抱,纤柔无比;徐母亦欣喜陶醉,紧靠爱儿
胸前,不愿离开。
  母子二人良久方醒,屏退左右,进了徐母内室。徐庶再跪,曰:「母亲受苦,
儿之大罪,虽万死不能推脱。」
  徐母慌忙扶起,曰:「我儿快起,让吾好生看看。」遂拉起元直,坐于床边
叙情。
  元直以手抱母亲浑圆臂膀,柔声道:「母亲虽处恶境,容颜美貌不改,真奇
迹也。」
  徐母娇羞笑道:「全仗程昱的妙药,我方得滋补养颜。」
  元直暗思曰:「我曾与程昱同窗,知这『乌鸡丸』乃滋阴养血、活经壮肾的
良药妙方:男子服用,健身壮阳;女子服了,还童发春。母亲已服,怪道如此。
不若如此这般,也是美事一件。」
  徐母笑道:「元直有甚烦恼么?」说罢,不由得轻动肥臀,扭摆作态。徐母
略摇嫩腰、微甩豪乳,早已情不自禁,竟于儿子面前卖弄春情。
  徐元直是风流才子,怎不知母亲春情已发?遂挨着母亲的大腿暗暗摩擦,又
把魔爪轻轻游过徐母丰腰。徐母情知儿子挑逗,也忍不住心中一荡,绞缠难当,
不觉下面那多年未经人事的蜜洞一热,竟跑出水来。徐庶目不转睛看这老母起伏
连绵之肥润乳峰,色眼几乎拔不出来,口中延津漫溢,心口惹火,腾腾按耐不止。
  庶恨不能掀开老母那艳裹锦衣,一享丰润美乳、肥白香肉,只愿化作长不盈
寸的灯草和尚,钻进母亲骚穴中,送老母上路!
  徐母乃女子,心细眼尖,早知元直所想,就把一双豪大耸挺的淫嫩老乳慢慢
靠在元直臂上;又变了神色,转妙目放春色,启红唇吐淫声,令元直只觉香兰扑
鼻、气短魂飞。徐母媚声道:「我儿,可想念为母么?」
  似这般光景,徐元直哪有不想之理?连声叫曰:「想!想!想!梦绕魂牵,
日夜挂怀。」
  徐母又扭翘肥臀,去拱元直,曰:「我儿,为母想你,牵肠挂肚。我儿可速
抚慰老母,以解吾相思之苦。」
  话以至此,元直不能退却,加之眼前就有无限风光,怎容错过?元直一把搂
过老母,对住母亲红唇一口亲了,伸舌舔吃母亲口红;徐母惊喜,伸出淫舌去吸
儿子,嘴里延津不止,尽入徐庶口中。二人热吻甚久,庶顺手揉抓母亲豪大老乳,
又抬腿压在母亲柔美肉腿上,胯下巨棒如枪,紧刺徐母小腹。徐母意淫神迷,欲
火焚身,禁不住乱扭娇躯,尽显淫媚骚态,张淫唇浪语妖娆,吐红舌兰香熏染。
  不多时,元直摸入母亲胸怀,抓住那肥大嫩软老乳玩弄不迭。徐母索性脱了
衣服,任儿吮吸抓揉。徐庶早去了小衣,赤条条的抱住母亲,平放于榻上,又剥
了母亲小衣。徐母已是软若无骨,只得一丝气息,娇哼道:「孩儿速来,快入了
为娘罢。」
  徐庶胯下肉棍已勃发三千丈,按耐不住,拔开母亲肥腿,早见那片乌黑骚浪
密林,其间一条清流汩汩流出,阵阵骚香侵人心脾。庶喘息不止,奋起肉棒,举
起灵根,手起一棍,早把母亲穿住。徐母大叫,一声高出一声,如波似浪,层层
面面,此起彼伏,燎得徐庶心痒难止,真如万蚁抓爬。庶爆奸恶操,大喝一声:
「我奸!我操!」
  只见老母浑然忘我,发情发浪,口水横流,肥乳乱摆,口里只管大喊:「我
的亲儿!为娘被你奸死也!快些发狠,送为娘上路罢!」
  徐庶狂叫:「怕不操你?吾这便与汝送行!」说罢咬牙切齿,使出「御母棍
法」,横冲直撞,上下开路。一路棒,打得老母欲仙欲死,叫喊掀天:「好孩儿,
为娘不曾白养活汝!今日真见汝孝心也!」母子相奸,何其爽快!淫亵无比,燎
人发狂!
  此时此刻,徐庶与母亲狂欢之际,万万不曾想到:曹操——世之偷窥狂人—
—正于暗窗外入神窥探!
  曹操亦被母子交欢之淫靡惹得火烧一般,大呼一声,早射了五、六次,只见
徐庶母子还不收工。操长叹曰:「吾虽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却是力不从心也。」
遂摇头而去。
     四、卧龙岗上云长翼德齐淫嫂、南阳庐中玄德孔明大换妻
  刘备自失徐庶,终日惊慌,只恐曹操乘机来攻。猛悟徐庶临行之言,甚喜,
即打点礼物,带了云长、翼德,同赴卧龙岗去寻诸葛孔明。
  一路风景怡人,弟兄三个赏玩不迭,少时已到卧龙岗。玄德下马叩门,有一
童儿来接,问曰:「将军哪里来?」
  玄德拱手曰:「新野刘备,来访卧龙先生。」
  童儿曰:「先生不在,出外云游去了,将军请回。」
  玄德曰:「先生那厢去了?何时能回?」
  童儿曰:「吾亦不知,或三五日,或一月余,行踪不定。」说罢,掩门入去。
  玄德叹曰:「似此奈何?」
  翼德怒道:「这个小儿,也不请我等喝杯水酒,这便自去了!」
  玄德斥曰:「不可无礼!」
  云长亦感不快,曰:「先生不在,我等留守无益,不若暂且回去,改日造访。」
  玄德只好作罢,遂返。
  光阴似箭,时值寒冬,天飘大雪。刘备欲使孔明见其求才之诚心,复与二弟
再往南阳。寒风凛冽,摧枯拉朽,鹅毛纷飞,茫茫白野。弟兄三人走得幸苦,北
风又紧,正在艰难之时,忽见前方有一个酒家。张飞甚喜:「这下好了,喝杯热
酒,正好驱寒。」
  刘备也喜,只是嘱咐三弟不可贪杯。三人进了酒店,唤店家打两角热酒来吃。
  关羽、张飞是武勇之人,先自喝了起来。玄德只为求贤不遇,心中烦闷,哪
里喝得下去?随便饮了几杯,催促关、张上路。
  风雪甚大,好容易到了卧龙岗,刘备叩门。那童儿开门视之,笑曰:「又是
汝等?」
  玄德急曰:「先生可在?」
  童儿曰:「正在堂上读书,可随我来。」玄德大喜,随童儿进了中门。
  闻得草堂上一少年抱膝歌曰:「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
兮,非主不依。乐躬耕于陇亩兮,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
  上前施礼曰:「新野刘备,久仰先生大名,前次不遇空回。今特冒风雪而来,
得见尊容,实为万幸!」
  那少年慌忙起身作礼曰:「将军莫非刘皇叔,欲见吾兄乎?」
  玄德大惊曰:「先生不是卧龙?」
  少年曰:「吾乃孔明三弟诸葛均也,家兄不在,出外未归。」
  玄德叹息曰:「世外高人,非吾凡夫可以轻见也。」
  均曰:「将军勿忧,吾兄不日便回。如今天寒地冻,将军可择春暖之时再访,
万不可冻伤贵体。」
  张飞曰:「那先生既不在,请哥哥上马。」
  玄德问曰:「卧龙先生之平生韬略,可得相告乎?」
  均曰:「不知。」张飞怒道:「问他作甚!风雪甚大,不如早归。」
  玄德急斥之,复问于诸葛均:「既然卧龙先生不在,吾留书一封,望请转交
家兄。」遂修书一封,起身告辞。
  回到新野,刘备甚忧,寝食俱废。至夜,备与甘、糜二夫人共宿一榻。玄德
心中有事,行房不力。甘夫人曰:「夫君有何烦恼?妾当与君分忧。」
  备即告夫人寻卧龙不遇之事。甘夫人笑曰:「主公何等英雄,难道毫无良策?」
  玄德愧曰:「吾甚愚墩,望夫人教我。」
  甘夫人笑曰:「素知卧龙诸葛孔明年不足三十,因闻黄承彦之女貌陋却甚贤,
使人求之。此非孔明不爱美女,乃是深谙才貌不可得兼也。曾听水镜先生言:」
  诸葛亮之才不让吕望、张良,且多风雅飘逸,姿容不俗。『似此怎无爱美之
心?
  还不知有多少美人倾心于他。他非不欲,是喜贤内助而重于爱色也。「
  刘备大喜曰:「夫人一言,令我顿开茅塞。吾已知夫人之意。然如何才能诱
得卧龙先生心动?」
  甘夫人暗笑玄德愚鲁甚矣,顺势接口道:「此事不难,若君允诺,全在贱妾
身上。」
  备且惊且喜:「夫人之意,是要我将夫人献与卧龙?」
  甘夫人抚玄德胸脯,娇笑曰:「只要主公能早成大业,妾虽万死亦不辞也。」
  刘备感激涕零,抱住夫人,泣曰:「有贤妻如此深明大义,吾复何求?以夫
人美貌才韵,定能说动诸葛,助我早建霸业。」言迄,搂住夫人,用心尽力,不
在话下。
  甘夫人一边应承玄德,一边暗笑其蠢笨:夫人久闻诸葛孔明俊雅英杰,心仪
向往,只是无缘侍寝。今虽言献身,实欲与孔明相欢一场;皇叔却懵懂迟钝,更
兼权欲熏心,何尝顾及妻子!只要大贤出山相助,莫说甘夫人,便把糜夫人一并
献上,他亦不皱眉。
  「小子感叹,世之霸主,多无情义。尝有越王勾践献绝世美人西施与夫差,
后有汉王武帝送生女至匈虏。又有高祖刘邦,为求逃命,三番五次弃妻儿于马蹄
下;项羽曾擒其父,欲烹之,邦曰:「可得分一杯羹乎?」如是种种,不胜枚举。
  今刘玄德亦一丘之貉:胸无点墨,身无寸勇,只知玩耍权术,收买人心;他
何尝有甚么吞吐天地之大才?唯独有一套哭丧哀求的神功!小子纵观三国,唯有
曹操孟德,身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涤荡中原而不骄,溃败千里却不馁;且诗情
横溢,风流坦荡,不计女子出身,但有所爱,皆一视同仁——所谓居富贵扬威名
而不能惑其心、移其志,虽爱美色好贪欢却不沉迷、不造作——此诚大丈夫也!
吾深敬之!」
  刘备小儿遂择良辰吉日,同了二弟及甘、糜二夫人,复往卧龙岗拜见「伏龙」
诸葛孔明先生。
  不时已远远望见那片竹林,但看这一派好风光:树不多却茂盛翠绿,山不高
却苍劲挺拔,水不深却清澈秀丽,茅庐虽简却小巧雅致。甘夫人称赞不迭,与糜
夫人一路观赏,不由暗暗想道:「人称诸葛亮乃一『卧龙』,名不虚传,且看这
仙居所在便知他与众不同。我今若果真与他交好,则甚美矣!皇叔愚笨,哪似这
般能称我心哉?」又问糜夫人,曰:「姐姐可知这诸葛亮么?」
  糜夫人笑曰:「常听人言,此人乃世之雄才。今观其居所,亦无他耳,似一
村夫。」
  甘夫人想道:「姐姐也与皇叔是一路人,虽出身名门,实无见识。」遂以言
挑之曰:「姐姐可知那诸葛孔明之丰采么?」
  糜夫人一边观景一边答道:「未知其详。」
  甘夫人笑曰:「我曾听人言,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冠玉,风雅俊秀,更有
匡扶天下之才,调转乾坤之能。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天文地理无一不晓,才情并
茂,乃真男子也。」
  糜夫人笑曰:「妹妹这般说,那诸葛亮不但有绝世大才,更是俊美少年耶?」
  甘夫人暗笑糜夫人上钩在即,于是趁热打铁:「姐姐,今日若见得孔明,见
一面这奇人的丰采,也是一大幸事。我等苦居新野小地,何尝能与这等高士相会?」
  糜夫人有些动心,曰:「如此也好,会他一会,看是怎样的人物。」
  车辇缓行,路边芳草萋萋,百花吐艳,又有云长护住马车。二夫人说不尽的
小鹿撞胸,一边看云长之英武,一边想那孔明之风采,不自主的心跳耳热,下面
的花蕊就微微湿润了。
  糜夫人靠着甘夫人,问道:「皇叔今日为何非要你我同往?」
  夫人笑道:「我们同去不好么?正好去见卧龙先生。」
  糜夫人手抚云鬓,又自摸嫩颊,自语道:「只恐那孔明眼光甚高,还不把我
等脂粉女流放在心上哩。」
  甘夫人笑道:「我等以礼相对,他怎会怠慢?姐姐不必多虑,我料那孔明如
见你我,定会笑逐颜开。」说罢,轻轻抱住糜夫人,暗暗去调拨糜夫人的胸乳,
思道:「糜姐姐甚是愚墩,诸葛亮怎会上心?不若弃了她,我自与卧龙相欢,令
云长和糜姐姐欢乐罢。」于是,悄悄附耳告之曰:「縻姐,这一向可曾与二弟偷
欢?」
  糜夫人娇羞满脸,桃红扑面,伸出一根青葱指了甘夫人一下,娇嗔道:「你
这妹子,又耍贫嘴!休要胡闹,若使主公知觉,云长如何做人?」
  甘夫人笑曰:「我晓得哩。以我看,今日机会难得,不若寻个空,就与云长
来一回。只需瞒过翼德,也无甚大碍。」
  糜夫人一听云长,淫心大起,早把那诸葛村夫忘到九霄云外,哪里顾甚么颜
面,冲口而出:「不需瞒翼德,也叫他与云长一起来罢!」
  甘夫人笑骂道:「好个姐姐,连三弟也一并要了。」
  糜夫人羞得倒在甘夫人怀中,死抓甘夫人的香乳不放,娇声道:「死妹子,
再敢胡说,这便挤出奶来!」
  甘夫人左手亦握住糜夫人豪乳,右手反去抚弄糜夫人那肥厚花蕊,嬉笑道:
「好姐姐,我只这一摸,你就倒了。」
  糜夫人大惊道:「妹妹不可如此!」话音未落,只觉下面那蜜洞一滑,骚热
难当,腾腾的流出一股淫水来。糜夫人情急之中,急用手去堵那骚穴。不想这一
捂,蜜穴儿更加骚痒,一股热浪袭来,几乎把持不住,就势软在甘夫人身上,口
里媚哼一声,下面早就湿了一大片。
  甘夫人也吃了一惊,扶住糜夫人,速取条丝巾与她擦拭,曰:「姐姐今日是
如何了?我只轻轻一摸,你就泄了?」
  糜夫人哼道:「我来了月事,叫你不要乱动的。」慢慢褪了小衣,令甘夫人
取过水囊,用丝巾蘸些清水洗涤下身。甘夫人遂为糜夫人擦洗下身,先用水冲洗
一次,再用丝巾轻轻擦拭,惟恐又调出糜夫人的蜜汁来。她两个坐在车里,自是
不觉那一股浓郁兰香已从糜夫人穴儿中飘了出来,透过车帘,传到外面去矣。
  却说张飞因受玄德责怪,闷闷不乐,故一个人落在后面。正在烦躁之时,忽
一阵扑鼻异香袭过。飞只当是野地花香,不以为然,可可那股香气中隐隐有一般
燎人肺腑的滋味。飞大疑,心道:「好生作怪,这是何物?如何令我心中撩拨难
当?」随那兰香紧走几步,发觉是从嫂嫂车上飘出。
  张飞暗笑:「嫂嫂果真不同凡响,香飘万里。这满地花草亦不及嫂嫂也。」
又听得车中发出低低哼叫。飞恐二嫂身体不适,忙忙催马上前。欲问之,恐唐突,
欲撩帘视之,又觉无礼。
  正在焦急,忽车帘一斜,分明窥见车中那幅美景。翼德唬了一惊,连忙低头
回避,偏听见糜夫人哼道:「好骚热!痒死我也!」又听得甘夫人笑道:「姐姐
想起云长、翼德,这便骚热难止矣!」
  张翼德忍不住圆睁环眼,直勾勾的看那糜夫人,但见白腿肥美,细嫩丰硕,
下体茸毛中两片肉唇居然微张微合,滴出一条白带来。糜夫人轻开美嘴,那只淫
舌吐得老长,只顾乱舔红唇,双手按在肥胸上不迭揉摸……
  张飞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长流,胯下那根「丈八蛇矛」犹如擎天之柱一般霍
然矗立。飞甚惶恐,几欲从马上翻了下来,急忙去抓缰绳,不想却连同那「丈八
蛇矛」一起死死抓在手里。翼德大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忍住。
  又欲窥探,猛然瞟见车马那头,二哥云长亦在偷窥!翼德大喜,心道:「常
见糜嫂对二哥眉来眼去,原来已是故交。似此,我便看了嫂嫂风情,也不为过。」
于是复细心观看,只觉欲火冲天,恨不得立马撞入车内,对着二嫂试试那只「蛇
矛」枪法如何!
  此时,云长知张飞亦在偷看,心中甚喜,想道:「三弟也是性情中人,若能
与嫂嫂、三弟一同欢乐片刻,真人生美事也!」弟兄两个心照不宣,只瞒着玄德,
都在尽情观赏这一派美艳风光。刘备那厮天生愚鲁,只知赶路,怎知两位贤弟就
要与他又戴一次绿帽?
  片刻,已到诸葛亮住地。玄德唤那童儿,问曰:「诸葛孔明先生今日在否?」
  童子曰:「先生昨夜已回,现正睡卧未起。」
  玄德曰:「无妨,吾自恭候先生,汝休禀报。」转身吩咐云长、翼德道:
「二弟可在此与你嫂嫂守候,吾自去拜见诸葛先生。」遂入中门。
  甘夫人见玄德去了,心中暗想:「与其在此与云长寻欢,倒不如随着主公同
见孔明。」于是对糜夫人说:「姐姐在此少坐,我去去便回。」
  下了车,又对云长、翼德曰:「二弟好生护住縻姐姐,吾与主公一起进去。」
关、张二将不敢阻挡,由她去了。
  甘夫人入了中门,见刘备还在草堂前静候,曰:「孔明先生尚卧未起么?」
  备见甘夫人,面有喜色,轻轻道:「不可喧哗,只可静候。」与夫人一起,
静心等待。
  又过了一时三刻,方听得那孔明翻身起床,口中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
我自知。草菝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玄德即上前拜曰:「新野刘备,特来拜会卧龙先生。」
  只见那诸葛亮唤过小童,道:「何不早些禀报?皇叔少等,容亮更衣。」又
等了许久,这才见孔明拨帘而出。
  但见他身长八尺,白面微须,目若点漆,唇似抹朱,竹冠道袍,手持羽扇,
飘飘然如神仙下凡一般。甘夫人看得呆了,竟失口曰:「丰采脱俗,真卧龙也!」
诸葛亮慌忙答礼,即请刘备夫妇入座。
  孔明令童儿摆上茶水,分主客之位坐了。玄德拱手曰:「备乃庸庸之人,不
自量力,愿匡扶汉室,与国除奸。怎奈愚鲁不堪,终不得治国安民之术。今日得
见先生,恳请足下开备之混沌而赐教。」
  孔明笑曰:「南阳野人,怎敢劳皇叔下问?若将军不弃,吾便信口胡言。今
天下大乱: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雄霸中原,文有谋臣,武有猛将,其势甚大,
此诚不能与之争锋也;孙仲谋祖居江东,已历三世,地险民富,众心归一,此诚
可以为援而不可图之。荆州乃用武之地,北通长安,西达益州,东连孙吴,兵家
必争之所在也。将军若先取荆州为家,复西进成都,以成犄角之势。待中原有变,
举两地之兵,会合东吴诸人,一齐北伐,则汉室可兴,霸业可成矣!」
  刘备大喜,离席谢曰:「公未出茅庐,已知三分天下,真神人也!备闻先生
之言,犹如醍醐灌顶,顿开茅塞!愿求先生出山相助,同扶汉室,共讨逆贼,以
成百年之大业!」
  孔明笑曰:「吾本布衣,今乃苟全性命于乱世也。将军盛情,亮已知晓,只
恐吾资质甚浅,加之性情疏懒,实不能成事也。」
  刘备叹曰:「先生不肯出山,莫非天亡我大汉乎?」
  孔明转身谢曰:「非吾不欲助将军,实为亮才疏学浅,难成大事耳。」
  刘备心想:「我既来此,怎可空手而回?也罢了,吾便再次施展这绝世『哭
功』,不怕先生不助我兴邦立业。」
  遂长叹曰:「孔明先生不肯相助,则苍生而何耶!」说罢放声大哭,泪湿袍
袖。
  诸葛亮亦敢其诚,俯首跪拜曰:「既如此,亮愿效犬马之劳。」
  备大喜,即刻扶起孔明,喜道:「先生肯出山助我,此天不灭汉室也!」
  甘夫人方才听得孔明那段吞吐天地之言词,又观卧龙之年轻俊美,春心早动,
忍不住插嘴道:「若得诸葛先生相助,则我主幸甚!」
  诸葛亮正与刘备寒暄,忽听见夫人这话,才猛醒身边还有一位巾帼女豪杰,
遂侧目瞟看,果然美貌无双,内贤外秀。孔明微微轻笑,已知夫人眼中那丝倾心
撩拨的春情,不动声色,只道:「夫人见识,令我等须眉汗颜。此乃主公鸿福也。」
玄德亦喜,取出礼品赠与孔明,君臣欢颜,自不必说了。
  小子至此有话要说:刘备何德何能?竟可以说动绝世奇才诸葛孔明?匡扶汉
室,涤荡逆贼,岂非自立为王乎?吾倒想起那周星驰前辈有过一段名言:「所谓
『反清复明』,口号耳!与『阿弥托佛』有何不同?」不过掩人耳目,修饰门面,
我好从中取利罢了。
  吾不服刘备之能,只叹诸葛亮何等样人,也被大耳儿瞒过,甘心俯首称臣。
  亮虽于蜀汉有擎天之功德,实则明珠暗投!鞠躬尽瘁,辅佐庸人,终劳累成
疾,病逝武丈原,可惜可叹,宁不悲夫!」
  且说刘备夫妇与孔明笑谈之际,云长已同翼德二人一起大战糜嫂嫂。休急躁,
待我细细道来。
  糜夫人见甘夫人随刘备进了草堂,独自一人着实无趣,于是叫声:「云长何
在?」
  关羽忙忙靠前曰:「小弟在此。」
  糜夫人假意哼道:「吾方才行车路上扭了肩膀,云长可与我按摩少许。」
  云长曰:「嫂嫂请下车,小弟这便伺候。」
  糜夫人道:「不可,恐人议论。云长速上车来,就车上侍侯少时。」
  关羽还要故意推辞,那张飞早已按耐不住,大声喝道:「糜嫂嫂休慌,二哥
若不肯,小弟这便来了!」言迄,飞身上车,径直钻进去矣。
  云长大惊曰:「翼德,不可无礼!」未等云长说完,糜夫人早淫欲难止,一
把下了车帘。
  张飞就势抱住糜夫人肥腰,喜道:「糜嫂,小弟年近四十,尚未成家。今日
嫂嫂蜜穴飘香,已被小弟闻了。趁着哥哥未回,先伺候嫂嫂欢乐欢乐!」
  糜夫人顺势倒在张飞怀里,眉眼如丝,娇哼浪吟的喘道:「三弟,既然知道,
还等甚么?快快服侍嫂嫂,正要见识你这黑厮的枪法!」
  翼德胯下那「蛇矛」高举不止,连忙脱光衣裤,露出一身黑黝壮健。又剥了
糜嫂那身香衣艳裳,如同土匪一般牢牢抓住糜嫂那对巨乳不放。糜夫人性欲飙涨,
色相横陈,淫声愈大。飞遏制不住火焰腾腾,拦腰搂住嫂嫂,抱了起来,挺起
「蛇矛」,一枪挑了夫人。
  糜夫人只觉翼德那根肉棒坚硬如铁,滚烫如火,龟头一张一合,吐咬穴肉,
如巨蟒似的。翼德久不亲女色,今日一战,自知凶险万分:稍不留意,就会步大
哥后尘,落得个「快枪手」的诨名。遂呼吸吐纳、运气调息,不敢丝毫松懈;又
化用平日杀敌时的枪法——力压强敌、避实击虚、看准势头、一刺到底,只待糜
嫂嫂喘息,穴肉松弛,即狠狠一枪刺去。
  夫人浪喊,蜜穴紧缩,不少时又渐渐软了,翼德趁机又是一阵猛刺勇抽,枪
法、棍法一并使出。糜夫人不禁又是一阵大呼小叫,骚发浪,口里乱叫:「好三
弟,好枪法!嫂嫂平时不曾白疼你也!再刺!再刺!」
  云长在车外,只听得里面淫声大起,张飞不住大叫:「嫂嫂,小弟枪法可精
熟么?」
  糜夫人则淫呼浪喊:「好汉子!好功夫!」云长暗笑,轻撩珠帘,只见翼德
赤条条的,正战到浓处。
  关羽笑道:「这个呆子,如此猴急。待我戏他一回。」
  悄悄下马,故意将地上石板踏出声来。糜夫人正与张飞大战卧龙岗,眼见云
长在外用力踏踩石板,心中大喜,遂做惶恐状,惊呼:「三弟,你大哥要来了,
快些射了罢!」言迄,却伸出肥腿死钩住翼德壮腰。
  翼德闻言大惊失色,连忙一阵猛插,激起那「蛇矛」饱涨漫溢,奋力一挣,
挤压数年的精液全数射入糜嫂嫂的蜜穴中!
  张飞下得车来,两头乱张,只顾叫:「大哥何在?」看了半天不见刘备,又
听得车内糜夫人浪叫复起,情知中计,回身上车,见二哥已抱住糜夫人大干起来。
  张飞大怒,曰:「二哥,你如何使计骗我!」急得一根「长矛」没处施展,
一把扒开糜夫人粪门,大喝一声,一挺而入!
  糜夫人惨叫一声,险些气绝,勉强哼道:「翼德不可如此,要害死我也。」
  张飞哪里听得进去,只顾乱捅。云长那杠「大刀」却与翼德的「蛇矛」前后
夹击,不时交相辉映,撞出点点火花!糜夫人早已痴了,分不清东西,只觉前后
左右通畅无比,恨不能即刻死在二人身下,穴洞和直肠中如万马奔腾,你来我往,
杀得夫人只说得一个字:「丢!丢!」美哉?丢也!
  此时此刻,孔明与刘备及甘夫人,正在堂上喝茶。甘夫人笑曰:「久闻先生
之妻甚贤,可得见否?」
  孔明悄然一笑,曰:「内子貌甚陋,不便使见尊客。」
  甘夫人笑道:「丈夫岂能以貌求妻乎?得一贤内助足矣。贱妾愿与尊夫人一
叙。」
  孔明推辞不过,只得唤出黄氏。那黄氏低头而出,孔明谓曰:「吾今已投刘
皇叔门下,汝不必见外。」
  甘夫人曰:「早闻这位妹妹心灵手巧,愿与畅谈。」
  刘备那厮一边与孔明闲谈,一边偷偷看这黄氏,虽相貌不如那养尊处优之贵
妇,但修内中慧,举止大方得体。更有一样妙处,那黄氏乳臀高耸,硕大无比,
便是糜夫人之豪乳巨臀亦不能及。
  原来这黄氏自嫁与诸葛亮时,体弱多病,孔明遂与她配药服用,慢慢滋补。
数年后,黄氏体态渐渐丰满无比,孔明想要压止也是不能。黄氏虽称貌陋,也只
是不似那白嫩娇弱的大家闺秀而已,其实绝非丑陋不堪,倒颇有些丰腴壮美之村
姑风味;更有一番才情文墨,神采仪表不在孔明之下。
  刘备看到好处,竟对着孔明面上,发起呆了。孔明暗笑,故作奇怪,曰:
「主公不适么?」
  备大窘,曰:「无他无他。」
  坐不多时,孔明起身曰:「主公少坐,亮去更衣。夫人可陪皇叔夫妇片刻。」
  甘夫人悄悄对黄氏曰:「吾亦欲更衣,便所何在?」黄氏告之,甘夫人亦去。
  席间只剩刘备与黄氏,玄德只好把些话儿应付。玄德曰:「黄夫人何不敢抬
头?」
  黄氏脸红道:「贱妾丑陋,不敢惊了贵人。」
  皇叔曰:「不然,吾观夫人,秀内中慧,风采照人。」黄氏羞惭,于席间扭
身回避,却把一个肥硕无比的丰臀正正对着玄德,一只豪乳肥美十足,亦看得分
明。
  玄德看在眼中,不住咽唾,肉棒高举,忍不住色胆包天,竟靠了过去,低低
问道:「夫人贵庚?」
  黄氏不敢不答,曰:「三十岁矣。」
  备喜道:「真妙龄也。」又道:「烦请夫人为我斟茶。」
  趁黄氏俯身之时,玄德伸手去那巨乳上轻轻一摸。黄氏大惊,曰:「汝欲何
为?」
  不想玄德死抓那肥乳不放,使出徐元直传授之手段,在那肥奶上动情处只一
捏,早见黄氏呼吸急促,把持不住。玄德趁热打铁,又去黄氏臀上一捞,顺手摸
进两片臀肉中,抠挖不迭。黄氏还想反抗,怎奈这徐庶所授之手段了得,片刻功
夫就摸翻了肥穴,淫水汩汩不断,浑身燥热骚痒,双腿发抖,歪倒在刘备怀中。
  玄德大喜,掀开黄氏上衣,握住巨乳大口啃吃,细细吮吸乳头,只觉这山野
村姑,别有一番风味,与贵妇大不一样。玄德得寸进尺,又去了黄氏小衣,猛舔
那片肥穴,速速剥了裤子,把自己修炼已久的大肉棍捣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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