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春梦】(17)

发布: 2011-02-12 22:14:40 发布:18yiren.tv

【红楼春梦】(17)
团,笑道:“好姐夫救我,姐姐她疯魇了,得了失心疯,要揭奴儿的皮呢!?”

  谁知尤二姐却把手伸进了尤三姐的双腿之间,待指尖感受到一阵温热湿润,
才恨恨的收手,说道:“早知你佯睡躲着听了半天,出了这么多水,动春心了不
是?!”

  贾珍不禁莞尔,右手搂着尤三姐,道:“整个东府上下,就数你最没王法,
成天价儿变着法的欺负你姐姐,快去服侍你姐姐,侍候舒服了权当是陪罪。”

  尤三姐嗔道:“姐夫!每次都是奴儿认错陪小心,上赶着哄人开心,姐夫偏
心也这个偏法……”说着,还是低头偎入尤二姐的怀里,先用丁香妙舌在尤二姐
的奶头四周轻柔的舔弄,再用柔软的舌尖拔弄尤二姐已经发硬的奶头,然后用贝
齿噙着尤二姐的奶头,来、回吮咬着尤二姐的奶头,贝齿噙咬的力道逐步加重。

  只见尤二姐慢慢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尤三姐的的头发,随着尤三姐慢慢加
大吮吸噙咬奶头的力道,尤二姐边发出轻柔的呻吟声,呢喃的说道:“好妹妹、
好妹妹……”

  突然,只听尤二姐“啊”地轻呼一声,双腿不自觉的绷紧,小蛮腰猛地向上
一挺,柔软的身子向上弯折成弓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软软的跌落于床上。

  尤三姐吐出姐姐的奶头,用舌头舔着红润欲滴的嘴唇上的一抹血丝,看到尤
二姐媚眼如丝,浑身软的跟泥似的,不由得卟哧笑道:“姐姐这会子该说:‘天
爷,真真的舒爽透了,奴儿还要尤三儿再咬一下。’”

  贾珍见尤三姐把尤二姐叫床时的淫声浪语学的维妙维肖,又好笑、心里又上
火。

  尤二姐半响才回过气来:“狠心的尤三儿,怎么就下口那么重,差点没被你
这狠心短命的冤家咬掉,再咬那么一遭,只怕姐姐这可怜人儿就只有半条命的份
了。”

  尤三姐笑道:“罢、罢、罢,说的我心都软了,就算我能狠下心去,只怕姐
夫也舍不得,真那样,姐夫可真要揭奴儿的皮了。”

  贾珍在旁说道:“你们姐妹先玩着,爷先走了……”

  尤二姐、尤三姐同声急道:“别介,好好的干吗要走啊?”

  贾珍说道:“没有爷,你们姐妹也玩的挺好,干吗不走?”

  尤三姐急道:“爷能操我们。我们姐妹玩的再好也不能象男人那样操啊?”

  贾珍忍着笑:“看你们姐妹玩的这么开心,爷都不好意思再打扰,即然发浪
想让男人操,爷就急人所急,留下吧!”

  尤二姐马上醒悟过来,伸手捏了一下尤三姐那饱满坚挺的奶子,抿嘴笑道:
“傻尤三儿,是你着急发浪,急着让男人操,可别拉上我,不关我的事……”

  尤三姐犹自不觉,紧跟着说道:“我浪我的,姐姐她这会子痛,爷先操奴儿
吧!”侧身看看尤二姐,又补了一句:“等会爷操奴儿操得爽舒,一定要射在姐
姐的身体里。”

  尤二姐心中感动,边抚摸着尤三姐的奶子,边柔声说道:“傻尤三儿,干吗
对姐姐这么好,说的人眼泪都上来了。”

  贾珍说道:“亲姐妹的当然好了,这也要哭?就听尤三儿的,先操妹妹、再
操姐姐,成全了你们姐妹的情份。”

  尤三姐“波——”地在贾珍脸颊上亲了一口:“奴儿就知道姐夫最疼我和姐
姐。”说罢,翻身爬上尤二姐身体,骑坐在尤二姐浑圆的小蛮腰上,扭身对贾珍
说道:“姐夫,你看姐姐现在浪成什么样了?”

  贾珍这才注意到,尤二姐雪白的玉靥沁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这层淡如映波霞
彩的红晕,一直弥漫到玲珑起伏的玉臀下端,波光迷离的美丽杏眼半睁半闭,眼
神里的渴望似可以拧出水来;修长的双腿难受已极的绞缠在一起,双手不知何时
抚摸着妹妹的奶子,下意识的用双指夹提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用力的向下拉扯
成长长的笋形。

  “啊!——”尤三姐发出又是痛苦又是快意的呻吟声,身子不受控制颤栗般
抖动着,盘在尤二姐腰畔的双腿下意识夹紧姐姐的蛮腰,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
飘散在凝脂玉润的背上,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分外刺目。

  尤二姐半睁半闭着美眸,腻声道:“死丫头,敢编排人议论短长,就可知应
在今日。”

  尤三姐瘫软在尤二姐身上,央告道:“好姐姐,再也不敢了,今个儿就饶了
这次吧……”说着,奶头又传来被拧后火辣辣的痛楚,使得尤三姐又忍不住“哎
哟、哎哟——”痛苦的呻吟。

  尤二姐的美眸里似乎欲喷出火来,说道:“要告饶吗?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享
受。”

  贾珍注意到尤三姐虽痛的厉害,俏脸胀的通红,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劲儿。

  尤二姐说罢,又用双手夹住尤三姐奶头,使劲向下拉扯,尤三姐一边不住的
央告,一边扭动着身体,双眼紧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玩了好一会,尤二姐看到尤三姐的奶头已肿胀不堪,才恨恨的收手,关切的
问道:“痛不痛?”

  尤三姐媚眼如丝的望着贾珍,边用手轻轻抚摸自已肿胀的奶头,边撒娇道:
“姐夫,你看看姐姐这手重的,都拧肿了,碰碰都痛的厉害。”

  贾珍只顾欣赏眼前这对姊妹花互相亲呢的虐乳,一时没解过来。尤二姐在旁
啐道:“真真的没见过你这样的,痛成这样了还不忘使狐媚子勾引主子,可见是
天生的小淫妇。”

  贾珍回过神来,闻言笑道:“倒没见过你们姊妹这样的,有时候亲厚似一个
人,有时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斗嘴,你们既这样儿,爷就要好好的调教一番。”

  尤二姐伸手搂着尤三姐的脖子,说道:“好妹子,瞧见这阵仗没,主子要连
我们一道罚哩!”

  尤三姐说道:“一道罚就一道罚,你要怕就我一个人来好了。”

  尤二姐伸手捏着尤三姐的两个奶头,轻笑道:“这会子又充好汉,就怕待会
儿主子惩罚起来它们两个会遭殃咧……”说着,低头在尤三姐奶头上“波”地亲
了一口,笑道:“它们两个小宝贝可怜见的,平日里粉嫩尊贵的可从没遭过罪,
姐姐先亲亲它们,一会可别象你主子那样哭天抹泪的就阿弥陀佛了!”

  尤二姐、尤三姐姊妹俩是天生的怕疼,可偏又喜欢疼痛带给她们的那种说不
清、道不明的快乐,这种即喜欢又害怕的矛盾心理,让她们即兴奋、期待,又踟
蹰不已。

  平日姊妹俩个中,姐姐尤二姐虽然脸嫩矜持、温柔和顺,骨子里却有一种坚
忍的性情,妹妹尤三姐,自有种柔中带刚的娇憨小女儿之态,虽姿色容貌略胜于
乃姐,但对疼痛的忍耐力却是乃姐占优。每每贾珍和二尤姊妹玩这种吊奶头的淫
虐之戏,第一个讨饶的必定是妹妹尤三姐,故尤二姐才有此语。

  尤三姐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假心假意的,没人领你的情!”

  尤二姐抿嘴笑道:“谁让主子变态来着,喜欢瞧咱们姐妹俩个儿一起肩并肩
的吊奶头受罚,第次主子听见我们的哭叫声、呻吟声,欢喜的跟什么似的。”

  贾珍忽然大力在二尤姊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命令道:“还在这乱嚼舌根磨
牙,还不快点……”

  尤三姐拉着尤二姐的手,妩媚的横了贾珍一眼,腻声温驯的说道:“知道了
主子,没的又打人家屁股。”

  说着,姊妹俩个手拉着手,“咭咭”笑着,就这么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
径自走到床边立着的一个、两边各立两根相同大小、有儿臂粗、漆着黄色雕花云
纹、在高过头顶处横卧着一根同款式的圆木,形似‘门’字形的木架下边。

  木架下垂着一排形似流苏的细绳线,贾珍从木架下挽起一根细绳线,打了个
活扣套在尤二姐的奶头上,然后拉紧。细绳线立即将尤三姐的奶头拉紧,细绳线
拉扯奶头时的痛楚,让尤三姐忍不住“啊”地轻呼出声。为了缓解奶头的痛苦,
尤三姐被迫向上垫起脚跟,只用脚尖着地。

  贾珍对尤二姐如法炮制,一切妥当后,又用皮套固定好二尤姊妹的手腕,现
在,姊妹俩都只能被迫用脚尖着地,支撑全身的重量。

  做完这一切后,贾珍悠闲的坐在楠木圈椅上,端起几上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
龙献寿小茶盘里放着的成窑五彩小盖钟,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略带苦味的六安
茶,他知道,每每玩这个吊奶头的淫虐秘戏,二尤姊妹坚持不了多久。

  果然,贾珍的茶还未喝完,二尤姊妹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全身的重量都压
在脚尖,时间略略一长就再也无力支撑,二尤姊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向下坠,
身子越向下坠,绵线拉扯奶头的力道就越大,二尤姊妹丰满的奶子慢慢被拉成长
长的笋形,二尤姊妹痛苦的呻吟声也就越发大了,身子也跟着开始不受控制的颤
动。

  为了缓解这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二尤不得不重新垫起脚跟,可惜没一会,因
脚趾酸软无力而又重新坠地,奶子再一次重新被拉成长长的一条。如此反复了几
次,二尤姊妹体力用尽,再也无力用垫起脚跟的办法暂时缓解奶子被细绳线拉扯
时的痛苦,绝望的任由身子向下坠去,眼睁睁看着自已可怜的奶头被拉成可怖的
长条,锥心的疼痛一阵紧似一阵。

  尤三姐首先“嘤嘤”哭泣起来。尤二姐咬牙苦苦忍着,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看到尤三姐边哭身上的肉不住的颤抖着,说道:“刚才说什么来着,现在可算是
现在我眼里,明明最经不住痛,偏偏喜欢抢着受罚,真真的贱骨头哩!”

  尤三姐哭泣道:“不用你管,我偏喜欢被爷辖治,就算活活痛死,也由得人
去……”话未说完,只听尤二姐“嗯”地一声,呻吟声中已带着极轻微的哭音。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就算你比别人强,也犯不上说一次打趣一次,也不知
是谁报在谁眼里,可见这满天神佛是有的。”

  尤二姐一边轻一声、重一声的“哎哟”痛极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忍痛道:
“死蹄子,别叫我替你脸红……就是哭也没你的声大……”

  坐在一旁的贾珍不禁莞尔。贾珍到现在也没搞明白,明明是一个妈生的的亲
姊妹,却处的即相妒又相得。

  姊妹俩个说了几句就顾不上斗嘴,只听见“嘤嘤”的哭泣声。毕竟,虐乳时
的巨大痛苦压倒了斗嘴的闲情逸致。贾珍倒是很享受这种不堪虐乳痛苦的哭声,
贾珍调教姊妹俩个时,最喜欢听的就是姊妹俩儿吃痛不住的哭声,对贾珍而言,
姊妹俩儿的哭泣声是世上最动听的天音妙乐。

  听到二尤姊妹的哭声,贾珍不由得心中动火。贾珍走到二尤姊妹身后,伸手
在尤二姐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手上略微用力,尤二姐的身子向下猛地一坠,
奶头被绵线拉扯的力道立即加大,尤二姐立即哭出声来:“好主子,奴儿疼的厉
害,奶头快被扯掉了,饶了奴儿吧!”

  贾珍喝道:“死促狭的小淫妇,把腿分开,爷要摸摸再决定是否饶了你这小
淫妇。”

  尤二姐一边忍着痛,一边分开双腿,贾珍探入尤二姐的双腿之间,指尖感受
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细细品味了半日,方抽出手放在嘴里尝了尝,说道:“一会
子就出了这么多水,这味道也好吃,真真是个能浪出人的火来的小娼妇咧!”

  尤二姐哭着肯求道:“奴儿是爷的小娼妇,主子快解奴儿下来,奴儿疼得实
在受不了,这气都似喘不上来,偏又晕不过去。”

  贾珍充耳不闻,径自走到尤三姐身后,命令道:“小淫妇,你也和姐姐一样
分开双腿,露出骚穴和屁眼……”

  尤三姐本哭的甚是伤心,闻言反倒并拢了双腿,口中说道:“爷即然摸了,
理应都摸,这会子即然只摸了姐姐的,合当死活由我去,没的又来撩拔人家。”

  贾珍笑道:“这当口还有闲心说这个,爷瞧你是嫌不够……”说着,双手扶
持着尤三姐的小蛮腰,用力向下一拉,只听尤三姐“娘啊——”惨叫一声,身子
痉挛般不受控制的颤动,然后半晌没了声音,双腿也不自觉的分开。贾珍伸手一
摸,一股热流顺着双腿根向下流淌,待抽回手已是摸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水。

  贾珍再看地下,已有两滩湿渍,尤三姐身下的湿渍明显比尤二姐身子下的湿
渍大一些,贾珍知道,这是从二尤姐妹双股间、顺着双腿滴湿地下的淫水。

  贾珍瞧的心头火起,解开小衣,掏出胯间早已粗硬不堪的鸡巴,双手扶着尤
三姐屁股,用力向里一顶,尤三姐轻轻“嗯”了声,贾珍只觉尤三姐的双股间淫
湿腻滑无比,只轻微用力,鸡巴就刺入了尤三姐的花蕊中。

  尤三姐故作浪语,道:“好姐夫,大姐这几日正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日,
倒为我们姊妹脏了身子。快解开我们,离了这里才是正经。”

  贾珍一面大动,一面顼喘吁吁的答道:“你们就是娘娘,我那里还管什么娘
娘!”尤三姐越是淫态浪语,贾珍越是丑态毕露。

  尤三姐扭动着屁股,昵声道:“姐夫,你答应的是不会忘了吧?”

  贾珍笑道:“小蹄子放心,这就去操你姐姐。”说罢抽出沾满淫水的鸡巴,
走到尤二姐身后,说道:“小淫妇,你妹妹让爷接着操你昵!”

  尤二姐迷乱的说道:“好爷,快操奴儿吧!奴儿这上面、下面,都似蚁咬虫
爬痒的难受……”

  贾珍挺着粗硬的鸡巴,一面刺入尤二姐的花蕊内,一面说道:“乖奴儿,你
的恩物来了!”

  事毕,贾珍让浑身瘫软的二尤姊妹入内室休息,自已披了件亵袍,坐在外间
吃茶歇息。一会,听到门外丹犀上有人高声宣报,说是小大爷来了。贾珍命人让
贾蓉进来说话,只听门外帘子一响,接着一路靴子响,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
年,面目清秀,身材俊俏,轻裘宝带,美服华冠,正是贾蓉。

  贾蓉见到贾珍,垂手说道:“给父亲大人请安!”

  贾珍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不在房里好好待着陪侍可卿,巴巴的跑
我这来做什么?”

  贾蓉答道:“儿子今个来是可卿的意思,一大早,可卿就急着打发儿子过来
给父亲大人请安,说是父亲前阵子忙于修造大观园事宜,未能得空给父亲请安。
刚才父亲又正忙着,也不好进来打扰,是以现在才得空进来请安问好。”

  贾珍喝道:“捡要紧的说,平日倒也没见你这么孝顺,有什么要紧的话就直
说,不用在你老子面前绕圈子。”

  贾蓉仍然不急不躁,轻声细语的说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可卿让儿子过来
请父亲过去,说是父亲有好一阵子未到天香楼了。”

  贾珍听了半晌,没言语,好一会子才缓缓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媳
妇,等我到荣国府办完事就去。”

  贾珍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晚上也别跑了,和你媳妇一块在天香楼等我回
来。”

  贾蓉会意,忙应了声“是!”,又说道:“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和琏二叔
叔从铁槛寺回府的路上,琏二叔叔对儿子夸说‘二姨如何标致,如何人好,言语
温柔,无处不令人可敬可爱。’还说‘人人都说你婶子好,据我看,那里及你二
姨一点半星儿昵?’听琏二叔叔的口气,竟是把二姨夸上了天。”

  贾珍说道:“在铁槛寺为你爷爷扶枢殡殓,贾琏就对你二姨百般撩拨,眉目
传情。你二姨她也十分有意,只是碍于人多,无从得手罢了。合当我是瞎子,看
不出来她们二人打情骂俏咧。贾琏把你二姨这般夸赞,不会是打讨你二姨做二房
的念头吧?”

  贾蓉笑道:“父亲所言极是,琏二叔叔他确有此意,还对儿子说,人人都说
他们家的夜叉婆齐整,如今据他看,连给二姨拾鞋也不配,只是琏二叔叔担心父
亲不许,特意托儿子前来作个媒。”

  贾珍说道:“即这么说,你去回了贾琏,他不稀罕他们家的夜叉婆,我可是
很稀罕,平日看他们家的夜叉婆倒也娇俏动人,只是无缘得手罢了,现在有这么
好的机会送上门,如何不要?只要贾琏许了这件事,你二姨的婚,我也断无不话
之理。”

  贾蓉喜道:“父亲是想吃个杂烩汤?”

  贾珍笑道:“正是这个理!”想了想,又道:“对了,还有平儿那个丫头。
平儿那个丫头也是个极清俊的上等女孩,比不得那等俗物蠢货。”说完,见贾蓉
欲言又止,喝道:“有什么屁就放,难道说还要我请你不成?”

  贾蓉说道:“父亲即然吃了这份杂烩汤,儿子理应也沾沾这份喜气才是。”
接着半是抱怨,半是提醒说道:儿子可是把媳妇都送给父亲大人了。“

  贾珍笑道:“你快去把此事办好,爹若得了好处,自然也少不了你的。”

  贾蓉这才满意领命而去。


               第二章节

  贾蓉出了门却并未走远,只是拐个弯,躲在离此不远的一间耳房后面。过了
会,就看见贾珍收拾妥当后离府而去。贾蓉又等了会,贾珍屋里的帘子被打起,
从里面探出一个人来,四下张望,贾蓉定睛细看,正是尤三姐。

  贾蓉咳嗽一声,尤三姐寻声张望,看见贾蓉,用手里拿得绢帕抿嘴一笑,然
后冲贾蓉招招手。

  贾蓉早已对自已的三姨儿、二姨儿垂涎三尺,只因贾珍在内,不能畅意,现
在贾珍外出,尤三姐又十分有意,把那贾蓉招惹得犹如饥鼠一般,那里还按耐的
往。三步并做两步,急忙忙的窜进屋内,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心肝,
可真真的急死我了,我们先亲个嘴吧!”

  尤三姐红了脸,忙推他,骂道:“蓉小子,我过两日不骂你几句,你就过不
得了。越发连个体统都没了。还亏你是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越发连
那小家子瓢坎的也跟不上。”说罢,恨恨的走到炕上坐着,转过脸不理他。

  贾蓉涎着脸跟过去,跪在炕上告饶,尤三姐顺手拿起个熨斗来,搂头就打 ,
吓的贾蓉抱着头滚到怀里求饶。

  尤三姐突然蹙着眉,咛嘤一声,贾蓉忙问其故,尤三姐揉着胸口,道:“狠
心的短命鬼,才受了你爹半天折腾,略略好些,你这会子一闹,又碰疼它了。”

  贾蓉说道:“可要紧么?让我瞧瞧!”说着,伸手就去解尤三姐的衣裳。

  尤三姐在贾蓉手上打了一下,嗔道:“你热孝在身,我虽然小,到底是你姨
娘,你眼里太没有我姐姐了,回来告诉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贾蓉说道:“象咱们这宗人家,谁家没风流事,别叫我说出来。连那边大老
爷这么利害,琏三叔还和小姨娘不干净呢。凤嫂子那样刚强,瑞叔还想他的帐。
那一件瞒了我!”

  贾蓉还待信口开河胡言乱道,尤三姐急得一把捂往贾蓉的嘴,说道:“好小
爷,说得就是这个,说得更厉害了。你一般有老婆、丫头,只和我们闹,知道的
说是顽,不知道的人,再遇见那脏心烂肺、爱多管闲事嚼舌头的人,吵嚷的那府
里谁不知道,谁不背地里嚼舌说咱们这边乱帐。”

  贾蓉笑嘻嘻的说道:“我的好姨娘,你也不用怕,爹都许我沾沾这份喜气,
咱们关起门来,各门另户,谁管谁的事,都够使的了。”

  尤三姐这才意识到不妥,羞得抽回手,想到贾珍许他吃杂烩汤之语,忽然想
到:“我即和贾琏有情,以为他是终生之主,况且是姐夫有意娉嫁,岂有不依允
的理?偏偏这贾蓉也是个俊俏少年。只有一样,我即失了脚,先已和他爹有了一
个‘淫’字,在男人家看来,若是沾了一个‘淫’字,凭他有什么好也不算了,
可这三个我都舍不得,难道说,我真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想及此处,不由得心乱如麻。尤三姐忽又想到:“难不成我得了琏三爷,也
要学他们男人家那样,和他们父子一道吃这份杂烩汤不成?只是不知蓉小子和他
爹比起来,那一个的鸡巴更厉害?”

  尤三姐念及此处,只觉得俏脸发烫,心里暗责自已:“尤三姐啊,尤三姐,
你真真的不可救药了,这种外面野男人才有的混帐念头,岂是女儿家能有的?”

  贾蓉见尤三姐不觉的就红了脸,不往下说,低下头来只管弄衣带,那一种娇
羞怯怯、轻嗔薄怒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贾蓉只觉自已的身子都酥软了半边,
不自觉的抓住尤三姐的手,说道:“三姨儿,若是胸口疼得紧,就让蓉儿替三姨
揉揉,略进孝心吧!”

  尤三姐听了,俏脸沁上的红霞,更是一直漫沿到脖颈深处,头垂得更低,玉
靥犹如火烧了一般,羞得不论如何都不敢再看贾蓉一眼,好半天才轻轻的点了点
头。

  贾蓉解开尤三姐衣裳,接着除去中衣,待脱去葱绿色抹胸,略动一动,尤三
姐便蹙着眉头叫嗳哟,贾蓉忙停下手,问道:“这会子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尤三姐忍着疼:“胸口疼得很!你好生的细细瞧瞧,打坏了那里?”

  贾蓉听说便轻轻的伸手进去,将抹胸除去。贾蓉低头看时,只见尤三姐大白
免一般的两团颤微微的奶子,正中两点嫣红、连同顶端的蓓蕾皆肿胀不堪。玉瓷
一般的奶子上密布着纵横交错的青紫,都有指阔的伤痕高起来,看着显得触目惊
心。

  贾蓉微感吃惊:“我的娘,怎么下这般的狠手,就打到这步田地?”

  尤三姐在贾蓉额头上戳了一记,幽幽叹道:“不要指着我说,要问就问你那
狠心短命的爹去!他兴头上来就由着自已的性子,不管不顾的,只顾着自个儿高
兴,手也没个轻重,专捡奴的奶子打,要把奴打得痛哭求饶,他才高兴哩。我求
他,他也不理我。”

  贾蓉咬着牙:“三姨儿,但凡听侄儿一句,也不到这个份上,幸而没把三姨
的奶子打坏,倘若真的打坏了,可叫小侄怎么样呢?”

  尤三姐嗔道:“就只心疼它吗?可见你平日里没把三姨放在心上,怨不得人
说你们男人家没个好东西,今日听了你这话,就知再也不错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这是那里听来爱多管闲事嚼舌头人说的混帐话?奶子
长在三姨身上,心疼三姨的奶子也就是心疼三姨,三姨连这个理也不懂得?”

  尤三姐见贾蓉目不转睛盯着自已的奶子,恨不得化在自已身上,不由得“扑
哧”笑道:“蓉小子,告诉三姨儿,是三姨儿的好看,还是你媳妇的好看?”

  贾蓉叫起了撞天屈:“三姨儿这不是存心难为小侄么?天可怜见的,小侄到
现在碰都没碰一下,三姨儿这话小侄如何能回答的出!”

  尤三姐娇嗔道:“听听这话,委屈的跟什么似的。三姨儿今个成全了你,许
你碰一下再回。”

  贾蓉大喜,刚要伸出手去,只听尤三姐又道:“不许用手,要用舔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那小侄不是成狗了吗?”

  尤三姐说道:“我们姐妹,金玉一样的人,没的让你们父子这样的现世宝沾
了去,你不愿意为三姨儿当条狗,自必有人抢着当。”说着,尤三姐起身要走,
唬的贾蓉连忙拦住尤三姐,说道:“我的好三姨儿,小侄也没说不愿意为三姨儿
当狗啊?三姨如何要走?”

  尤三姐指着贾蓉的鼻子,问道:“蓉小子,你今个给三姨儿说个清楚,你是
三姨儿我养的一条狗吗?”

  贾蓉色迷迷的死盯着尤三姐说话时不住轻微颤动的雪白奶子,咽了口唾沫,
狠狠心说道:“我是三姨儿养的一条狗,求三姨儿赏小侄一口奶吃罢!”

  尤三姐这才转嗔为喜:“我的儿,难得你有这番孝心,三姨儿今个就成全你
这番孝心,赏你舔一口罢!”

  贾蓉大喜,道:“谢三姨成全小侄这番孝心!”说罢,果真象狗一样趴在尤
三姐的胸前,伸出舌头,仔细地舔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只觉贾蓉滑腻的舌头在自已奶头四周游动着,所到之处肿胀不堪,不
久奶头立即传来清凉之感,尤三姐不由得闭目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贾蓉拚命用滑腻的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舔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
“三姨儿的奶子依小侄看,比可卿的强太多了,她的奶子那里及得上三姨儿的这
么腻滑饱满?!

  接着,贾蓉连舔尤三姐的奶子,连声价的夸尤三姐的奶子如何丰满,如何手
感绝佳,奶头颜色如何粉嫩可爱,全身上下无一处不令人可敬可爱。

  尤三姐道:“这就奇了,人人都说东府小蓉奶奶的品格、容貌,举世罕有,
似我这样的蠢笨人如何比得?”

  贾蓉气喘吁吁的边舔边说:“我屋里的那个,外面看着倒是齐整,内里的,
单说这奶子的雪白腻滑程度,怎也比不上三姨儿一星半点的好。”

  尤三姐拧着贾蓉的脸,说道:“我才说大家公子哥儿,每日念书学礼的,倒
叫狗吃了去,如今看来竟是我错了,不过也保不齐象外面的混帐男人,哄我开心
罢咧!”

  贾蓉又是抱着尤三姐“嗳哟”乱叫讨饶,又是赌咒发誓,只说若是存心欺骗
三姨儿,只管教天雷劈了去、生下的儿子没屁眼等语,尤三姐这才大感满意。

  尤三姐伸手又拧着贾蓉耳朵,娇嗔道:“笨狗,谁许你停的?再接着舔!”

  贾蓉连声说道:“是、是、是!三姨儿也知道小侄是笨狗来着,笨狗这就舔
吮。”说着,贾蓉又抱着尤三姐的奶子又亲又舔。

  尤三姐一边用双指夹挤着奶头,一边“咯咯”笑道:“我的儿,你这会子就
象吮乳的小儿一般,莫非小时候没吃过我姐姐的奶?”

  贾蓉吐出奶头,委屈的说道:“可怜我蓉儿打小就没了亲娘,大姨娘的奶水
又没福份吃,三姨儿不提便罢,提起来让人神伤。”

  尤三姐安慰道:“罢、罢、罢,都怪三姨不好,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说
着拭去贾蓉眼角沁出的泪水,柔声劝解道:“三姨儿许你一件事,三姨若是嫁给
了琏三爷,有了孩子,三姨儿这第一口的奶水,一定给蓉儿吃,权当是补偿你自
幼没吃到亲娘奶水。”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我可就记住了,日后三姨儿若是反悔,侄儿
可不依!”

  尤三姐昵声道:“丑话说在前头,三姨可是我条件的。”

  贾蓉苦着脸说道:“我就知道天底下那有这等好事便宜我,三姨儿的条件想
来万难做到。”

  尤三姐俏脸一紧,气道:“我都还没说,你怎知做不到?若不愿意,你现在
就给三姨儿滚,我也不稀罕有你这样的的笨狗。”

  贾蓉急的忙拉住尤三姐,说道:“三姨儿都说了,小侄是条笨狗,三姨儿就
是有一千个条件,小侄也无有不从的。”

  尤三姐这才转怒为喜:“三姨儿的条件不多,就只三个。这第一个条件嘛,
就是——你即是我的狗狗,就该有个狗样儿……”见贾蓉不明所以,抿嘴笑道:
“真真的笨死啦!你学几声狗叫给三姨听听!”

  尤三姐见贾蓉有些犹豫,柳眉一竖,问道:“你莫非不愿意?”

  贾蓉见尤三姐星眸微嗔,漆黑的眸子中柔波流转注定自已,心中一软,连忙
乖乖的趴在炕上,对着尤三姐“汪、汪——”的叫了几声。

  尤三姐乐不可支,抚摸着贾蓉的脸,叹道:“人有人样,狗有狗样,好乖的
狗狗!”

  贾蓉又是连着“汪、汪——”叫了几声,权作回应。

  尤三姐点头说道:“我只单养着你这条笨狗狗可也寂寞,我们有姊妹俩个,
要是把你媳妇、咱们东府大名鼎鼎的小蓉奶奶给二姐姐当母狗养着,我就让二姐
姐记你的好儿!”

  贾蓉傻乎乎的问道:“就只单记好而已?”

  尤三姐眼波流转,娇嗔道:“傻子!这也不明白?”

  贾蓉欢喜的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望着尤三姐呆笑不已。

  尤三姐嗔道:“我就不明白,三妹妹那里就那么好的?得了三妹妹高兴的连
话也不会说了?”

  贾蓉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只要三姨儿言出必践、不是戏言,小侄也代
可卿回了三姨儿,此事越快越好。”

  屋里隐隐传来一声轻笑。尤三姐斜睨了屋里一眼,对贾蓉说道:“蓉小子,
你可想好了,我和三妹妹这是把你们夫妻当狗狗养。我还罢了,尤其是三妹妹,
一直渴望着能牵着小蓉奶奶这样品貌俱佳的母狗,和我在园子里散步,你要是降
不住你媳妇,就只当我把三妹妹许给你当做是顽笑话。”

  贾蓉正色道:“即有这个机会,小侄那有降不住的理?小侄今个也对三姨儿
说句心里话,小侄想那三姨儿想出了一身的病,我这话只对三姨儿说,从未告诉
过别人。”

  尤三姐说道:“我看你把三妹妹放在心里也不是一、三天了,难得今个说了
实话。”

  贾蓉奇道:“三姨儿早看出小侄心思,小侄怎么不知道?”

  尤三姐说道:“看你平时就对二姐姐那副色迷迷的馋样儿,看到二姐姐口水
就顺着嘴角向下流,自已尚不自觉,别人那有看不出来的!”

  贾蓉笑道:“三姨儿,小侄刚才还没尽兴昵!”说罢,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尤
三姐上、下晃动不已的奶子。

  尤三姐“哧”地笑道:“你看二姐姐的目光,就象你现在这样!色迷迷中透
着那么一股傻乎乎的劲,也不怕寒碜?!”

  贾蓉笑道:“但凡看到三姨儿的人,满天的神佛也会动了绮念,何况是我这
样的凡夫俗子。”说罢,将身子俯在尤三姐的怀里,噙咬着尤三姐嫣红的奶头,
然后用舌头来、回扫动着。

  尤三姐闭目呻吟道:“轻点,蓉小子,你咬疼我了!”

  贾蓉也不说话,只管用牙齿轻重间隔、有节奏地噙咬着尤三姐的奶头。

  尤三姐的呻吟声越发大了,扭着身子,腻声道:“你坏死了,逗得人家心里
跟着了火似的。”

  话未说完,贾蓉的牙齿就放开了尤三姐的奶头,改用舌头在尤三姐奶头四周
细心地舔着,然后问道:“三姨儿,这样是否舒服些?”

  贾蓉抬脸一看,尤三姐却是泪流满面,唬的贾蓉连忙问道:“是不是咬疼了
三姨儿?”

  尤三姐只是默默的流泪,此时虽不是嚎啕大哭,然而越是这等无声之泣,更
觉气噎喉堵,越发利害。听了贾蓉这话,心中虽然有万句言语,只是不能说得。
不管贾蓉在旁怎么问,尤三姐只是摇头不说,急得贾蓉直跳脚。

  半日,尤三姐方抽抽噎噎的问道:“傻子,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是大家
的公子哥儿,我只是个遭人嫌的‘拖油瓶’罢咧,值得你这样吗?”

  贾蓉一把搂住尤三姐,说道:“只要三姨儿愿意,从今以后,小侄愿意为二
姨儿、三姨儿一道活着,死了,我们也一道化成烟去。”

  尤三姐一把捂住贾蓉的嘴:“什么死呀、活的?也不忌讳?”

  贾蓉握住尤三姐的手,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答应我,以后不许再
说自个是什么劳什子‘拖油瓶’”!

  尤三姐点头叹道:“也不知怎么,看你那么温柔的舔着它,心里就发酸,忍
不住就想哭。”

  贾蓉说道:“除了爹、大娘、可卿外,就是二姨儿和三姨儿了,小侄自是要
疼的。”

  尤三姐伏在贾蓉怀里,抽噎的说道:“有你这句话就成了,三姨儿会记住你
今个说的话,如果你以后存心哄我,就当我瞎了眼,再怨不得人的!”

  贾蓉还欲再说,却已被尤三姐冰凉的唇堵住,悄然间,一条滑腻的小鱼带着
香存的芬芳游进了贾蓉的嘴里,舌尖轻触,温柔的互相缠绵。唇分,俩人怔怔的
凝视着彼此。贾蓉痴痴的凝望着尤三姐,泪光中依稀看见尤三姐点漆双眸,在柔
波盈盈流转中温柔的注定自已。

  攸然间,贾蓉搂住尤三姐,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雨点般的吻落在尤三姐的唇
上、额际、发间、脖颈处。尤三姐轻闭双眸,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在贾蓉耳畔柔
声说道:“如果上天可怜见我和姊姊是俩苦命人儿,红颜弹指芳菲去,将此刹那
变成永恒,我愿与蓉郎携手今生。”

  贾蓉断断继继含糊说道:“我也是,三姨儿,给我吧!”

  尤三姐轻轻“嗯”了声,道:“这会子全身都还怪疼的,君若怜惜,就……
轻些……不要……啊……”

  尤三姐攸地一声惊叫,余下的衣物已被贾蓉近乎粗暴的撕毁,身子被贾蓉用
力翻转过来,四肢着地,跪趴在炕上,贾蓉用双膝分开尤三姐的双腿,胯下粗大
的鸡巴就往里面捅。突然,贾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退了出来。

  贾蓉这才看见,尤三姐胯下锁着贞操带,鸡巴正巧顶在贞操带上镶着的铜环
上,急切间顶得生疼。

  尤三姐歉然道:“都是我糊涂,忘了告诉你,这里被你爹锁住了,没你爹的
应充,你那里进得?”

  贾蓉咬牙切齿说道:“那里有这样的怪事,许他满山放火,就不许别人屋里
点灯?”

  尤三姐抿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教人听到,小心你爹揭你的皮?!”

  贾蓉阴着脸说道:“听见又怎样,小侄正在兴头上,偏又使不得,心里正不
舒服呢!”

  尤三姐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若是把你爹和我的事办好了,这贞操带我
就让你爹解下来,转戴在你媳妇底下,哄得高兴了,我就让人操,不高兴了,就
急死你们俩个!”

  贾蓉阴笑道:“那有这等好事?他今日不许我吃到嘴,我就想法子让他也吃
不着大娘,大家都扯来才能算,否则,拚得大家都不得趣也说不得了。”

  尤三姐眼睛一亮,问道:“有什么好法子,说来听听?”

  贾蓉笑道:“咱们琏二爷屋里那位婶子是个厉害人,心里歹毒,嘴甜心苦,
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琏二婶子都占
全了。爹不知抽那门子疯,想要吃琏二婶子的杂烩汤,没有我从中帮衬,指着琏
二爷降住他们家的夜叉岂非白日做梦?琏二爷也算是个好的,又那里见得她?”

  尤三姐笑道:“听你的意思,只要你把屋里的夜叉拿下,你爹就把大娘许给
你,这我可不信!”

  贾蓉道:“我就知三姨儿不信,我也不是凭空胡说,当然是有根有据的,”
说着,贾蓉苦着脸,看着自已胯下粗大不堪、青筋毕露的鸡巴,接着说道:“三
姨儿,我这里似着了火似的,偏又无从泄得,又如何是好?”

  尤三姐嫣然笑道:“死了张屠夫,就吃得浑毛猪不成?你呀!枉你平日家混
放着小聪明,偏这会子糊涂。你眼前明放着这么个聪明、能干、漂亮的三姨儿,
还能让你饿着?”

  贾蓉被尤三姐惊人的美态迷得晕头转向,连连说道:“小侄要三姨儿一边去
火,一边再细细的说。”

  尤三姐握住贾蓉粗大的鸡巴,上、下套弄一会,纤纤柔荑又略略放松了些,
才堪堪握住贾蓉鸡巴,只觉手中正握住一根不断膨胀、又粗又硬的火热凶器,惊
讶的说道:“它如何这等厉害?比你爹的那根厉害多了!”说刚说完,尤三姐只
觉手中凶器的硬度又强了三分。

  贾蓉得意的说道:“三姨儿说得正在理上,小侄这根家伙,万中无一,就连
可卿也是又爱又怕,每次和她弄一会子,她就开始哭,每每都是她求我,说是再
弄下去,一定会把她的小穴弄坏了,哭得我心软,才肯放了她。”

  尤三姐伸手在贾蓉胯下昂立、粗大的鸡巴上打了一下,撅着嘴嗔道:“它坏
死了,你也坏死了,你们父子俩个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坏人。”

  贾蓉神秘的说道:“知道吗,三姨儿?!爹都好些日子没有碰过大娘,大娘
独守空闺,寂寞难耐,爹每每略沾沾大娘,大娘那次不是欣喜若狂,缠着爹再不
放的。可惜爹是个得新忘旧的人,现在迷上琏二婶子,早已把大娘忘在脑后,只
要爹得了琏二婶子,爹再无不许的,咱们关上门,还不是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尤三姐高兴的说道:“果真如此就好,你等会把事办利索了,咱们去把大姐
姐讨了来好好调教!”

  贾蓉兴奋的说道:“三姨儿这话越发撞在我心坎上了,我早有这等心思,每
每看到大娘在外人面前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我心里都冒火,只是爹看得紧,一
直不曾得手罢了。”

  尤三姐恨恨的说道:“大姊姊每次看见我和姊姊,都是一脸不待见的模样,
每次看到大姐姐眼中那等无言的不屑样子,真真的要把我气死。”

  想了想,尤三姐又担忧的说道:“不过,大姐姐好歹是你爹的正妻,东府名
正言顺的大奶奶,你爹舍得?”

  贾蓉不以为然说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爹现在想那琏二婶子都想疯了,
比我都还急,有道是利令智昏,只要事办妥当,关起门来存了爹的脸面,那里会
顾上我们?!”

  尤三姐说道:“我最见不得大姊姊平日里一副端庄持重的贤淑模样,好象天
底下只有她是好的,我和姊姊就是骚的。真要是成了,你狠狠的弄她,我就想看
看大姊姊到底骚到什么程度。”

  语音刚落,就听贾蓉呻吟道:“三姨儿,我被弄得快要出水了。”

  尤三姐扭动着娇躯,腻声嗔道:“不嘛!我不准你射出来,你要是没我的准
许就射出来,它以后就休想……”说着,在贾蓉的鸡巴上用力捏了一把,接着说
道:“……使死……”

  贾蓉哭丧着脸道:“若不射出来,浑身就象被火燎了一般,难受得紧……”

  尤三姐柔声安慰:“乖蓉郎,二姨儿给你套上这个就好了。”说着,从炕上
摸索出一件三个环箍连在一起的奇怪物件,顺着贾蓉鸡巴撸套上去,说道:“这
下好了,没我的准许,想射也射不出来。”

  贾蓉问道:“这是什么古怪的劳什么?”一边放开精关,果如尤三姐所说,
怎么也射不出来。

  尤三姐得意的说道:“这叫牡奴环,专给雄性狗狗戴的。”

  贾蓉一边苦忍,一边问道:“难不成还有牝奴环不成?”

  尤三姐捏着贾蓉的俊脸,说道:“狗狗真真的聪明,那牝奴环是两枚乳环加
一枚阴环,是留给你媳妇戴的,再给你们夫妻俩一人戴一个颈环,外加一个毛绒
绒的狗尾巴,才叫真真的好看。”

  贾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好是好,可现在小侄浑身着了火一般,却
是如何是好?”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和主人说话要用求的,求主
子让你这贱奴射出来!?”

  尤三姐雀跃道:“以后我要天天过主子瘾,你这贱奴答不答应?”

  贾蓉说道:“贱奴一千个答应,一万个答应,只求主子开恩,让贱奴射出来
吧!”

  尤三姐说道:“你猴急巴巴的干什么?你不是做梦都想沾二姊姊的身子吗?
要不要让我和二姊姊一起帮你套弄出来?”

  贾蓉听得呆住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道:“三姨儿,你该不会是哄我吧?
会有这等好事?你用力掐我一下,我该不会是做梦吧?”

  尤三姐用力在贾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掐得贾蓉“嗳哎、嗳哎”叫个不停,
然后“咯咯”笑道:“当然是真真的,瞧你这傻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府的小
大爷患了失心疯。”

  贾蓉大喜之下,似乎人真的傻了一截,问道:“三姨儿一定是哄我开心的,
二姨儿如何还不出来?”

  尤三姐强忍着笑意,说道:“你叫两声,二姊姊就现身了。”

  贾蓉四肢着地,在炕上转着圈,兴奋的“汪、汪”叫着。

  还没等贾蓉叫完,尤二姐的大笑声已传了出来,只见帘子一响,尤二姐站在
帘子外,笑得直不了腰。

  尤三姐对尤二姐嗔道:“姊姊!你怎么才现身,我都快给他烦死了。”

  尤二姐边笑边摇头叹道:“尤三啊,以后这种顽事还是适可而止,传出来就
不好听了。”

  尤三姐撒娇道:“那我可不依,姊姊不是很想和尤三一道,象真真的主子那
样,牵着东府小大爷和可卿妹妹,平日里看着尊贵的主子、奶奶,象狗一样被我
们牵着,在园子里的月色下散步吗?!”

  尤三姐的娇嗔美态与尤二姐温柔丽色,贾蓉越看越爱,越瞧越喜,在旁看得
眼都直了,不知怎生奉承讨好这二位姨娘才过得去,复又烦恼不已。

  经尤三姐这么一形容,尤二姐的呼吸立即急促起来。好半晌,才说道:“好
是好,就怕小大爷和可卿妹妹不听我们的,闹个没脸,大家都不好看。”

  尤三姐跺足嗔道:“姊姊,你就是平日太老实了,才会事事受人欺负,有我
帮你,怕什么!?”

  贾蓉急道:“两位姨娘再不帮小侄出火,小侄这就一头碰死算了。”

  尤三姐娇嗔道:“有你的、就有你的,急什么!”

  尤二姐摇头笑道:“你呀、你呀,男人家受不了这个的。”

  尤三姐说道:“还没近身就帮他说话,以后恋奸情热,我这个做妹妹的只怕
要旧人哭了。”

  尤二姐走到尤三姐身边,亲亲热热的说道:“瞎说!现在不说这个了,你要
前面还是后面?”

  尤三姐走到贾蓉身前,蹲下身子,边将贾蓉的鸡巴的含在嘴里套弄,边“咭
咭”笑道:“要后面是女孩子家的,我当腻了女孩子,我要学着当野男人。”

  尤二姐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见贾蓉粗大的鸡巴将尤三姐的小嘴塞得满满,只
发出“嗯嗯”的呻吟声,尤三姐将贾蓉的鸡巴含在嘴里,吞吐不定,不觉十分有
趣,走到贾蓉身后,用手抚弄了贾蓉的双丸,问道:“小大爷,二姨儿抚弄得可
好?”

  贾蓉前面的鸡巴在尤三姐红润的双唇间进进出出,马眼被尤三姐的舌尖来、
回扫动着,自已胯下双丸又被尤二姐冰凉滑腻的手指抚摸着,那里说得出话来,
半晌才回过神,感叹道:“我的娘呀,真真的太爽了,小侄被两位姨娘侍候得魂
都要飞了,要是夜夜如此,只怕换个神仙当,小侄也不愿去。”接着又提醒道:
“三姨儿,等会别忘了,把那劳什么牡奴环放松些。”

  尤三姐吐出贾蓉鸡巴,恨恨的又打了一下,说道:“不准射、不准射……”
接着,又自顾自说道:“若是不射出来,只怕你们这些男人死的心都有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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