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得性史[1][作者:不祥]

发布: 2011-02-12 21:18:11 发布:18yiren.tv

女教师得性史[1][作者:不祥]-

女教师的性史(1)

  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母亲,姓毕叫美时,
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
  杨叔叔,当然是姓杨罗,父亲和母都叫他行三,大概他的名字就叫
行三吧﹖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
早年一起奋斗过,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乳交融。因为杨叔叔一直保持单
身没有娶老婆,所以祗要一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他也的确
蛮照顾我们母女,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外头买来给我们。如果母亲说:「
家中又不缺甚麼的!干嘛那样客气,行三啊!你自己将来总要讨媳妇的
!省点吧?」杨叔叔定會说:「美时,你真是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啦!
缘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挂在嘴边上呢!」母亲拗不过,总是依著
他。
  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因坠机事件丧失生命,母亲因一时无依无靠,
便决定带我一起住到杨叔叔家里。
  母亲特别交待我说「以後可要听话了呀!」
  「是的,妈,我會听话的」
  不久,妈妈帮我办好转学手续,然後北上投靠杨叔叔。这时我己经
念到初中三年级上,离毕业的日子不远了。我的功课向来不是很好,台
北的文化程度确实比南部一般学校高,向来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後
的表现更是差强人意。记得,父亲那次的空难,总共死了五人,全部罹
难,听说当时雾气很浓,飞机高速撞上山头,结果机身支离破碎,所有
的乘员自然体无完肤,所以查办员只好把全部的尸首,应该说是尸块全
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殡仪馆,再择日统一「火化」。到台北的第八
天,父亲才正式入土为安。
  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当
晚因为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於是我走进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睡到
一半,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精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
了。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觉,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
妈跟杨叔叔交谈的声音,因一时好奇心起,於是靠近房间的门缝,向客
厅望去,母亲和杨叔坐得很近。於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美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他知道,总不能一辈子偷偷
摸摸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一阵子才能说
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
杨叔叔说著,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
里吧,万一阿琴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於是他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深深的拥
吻著。好一會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妈露出了一身白
雪细嫩的冗肉来,杨叔叔又搂紧妈,一阵狂吻,一双手也在妈妈身上抚
摸起来。妈妈喘地说:「行三,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
  「怎麼,浪起来啦!」杨叔叔嘻嘻笑道。於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
上平躺著,就在上面搂抱住了。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比的羞愧,但也有
一股莫名的刺激。杨叔叔身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麼粗黑长
大,高高的翘著,看得我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阴户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後一會抽
出,一會送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阵阵的呻吟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啊......
..啊......啊......啊......嗯........」
  「舒服吗﹖」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著。
  「哎呀...... 舒...... 舒服死了...... 哼...... 哼...... 我
好久没....尝到这滋味了......美死了.......」他不停的抽抽送送,
迅速的挺动著。妈也扭动著屁股,迎合他的抽插。杨叔叔一阵比一阵猛
烈的抽插,妈的阴户许多水流了出来,妈紧紧搂著他娇喘吁的浪道:
「啊...... 好美...... 好美....... 哼...... 哼....... 美死我了.
......用力插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抽插著,一阵阵的水直流到沙发。
杨叔叔一面抽插一面问:「美吗...... 浪货...... 我的东西如....
.. 何...... 比你那死鬼......丈夫......谁强﹖」
  「啊...... 你比他...... 强多了...... 你才是我的...... 亲丈
夫......好好情人......你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
  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著,插得妈死去活来,两个乳房不停
地摆动著,一身白肉也摇动著。
  我又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麼东西流出来,
用手一摸,湿湿的。於是我赶紧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
能赶快睡觉。可是客厅的那一幕,总是呈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杨叔叔的
身体那种样子真是令人感到惊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麼入睡的
,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就上学去了。
  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沈沈的挥之不
去。也不知道怎麼办。一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
一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竟然不知道老师喊我起来是为什麼﹖突然一
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我把书
包放在床上,人跟著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心里感
到一阵烦闷,却不知是为什麼﹖心想何不乘家里没人,去看看杨叔叔的
房间。於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
。我打开书桌的抽屉斗,只见表面零乱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物。
我顺手搬动了一下,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一看,原来是黄
色小说,还相当的吸引人呢!再翻下去,呀!还有彩色照片,全是两个
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一模一样。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一共八张
,有各种不同的形状,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样
,他那个东西也特别粗壮。白色女长得不错,身材也很标准,只是她的
姿态一点也不雅观,两腿举得高高的。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显得黑
白分明,八张都看完了,又翻了几次,书里的故事是述议男女情节的,
很诱人,想继续看下去,却又担心他们回来。我只得依依不舍的把书放
回原位。
  回到房里,果然没一會妈就回来了。然後杨叔叔也跟著回来了,吃
过晚饭後,妈说要去看个朋友,想找个工作,临走时对我说:「阿琴,
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你好好在家里做功课,然後早些睡觉,不要
等我。」说完妈就走了。我呆呆望著她的背影消失。
  功课﹖我那有心做功课,满脑子尽是杨叔叔房间里的小说和那几张
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将来也會做这种事﹖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麼感觉﹖
将来我會跟怎样的男人做这种事呢﹖一连串的问题在问自己,却又无法
解答,突然听到有喊我:「阿琴,想什麼﹖连叫两声都没听见﹖」原来
杨叔叔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他走到书桌旁的双人床坐下,两支眼睛瞪
著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不是猜到我想什麼了。
  我不觉羞愧的低下头,却见我制服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了,半个奶
罩都露出,我赶忙扣好,并说:「没想什麼。」杨叔叔大概有三十二、
三岁,高高的个子,还不令人讨厌的脸,更有一付很雄壮的身体,他还
在瞪著我看。其实我的身体还真赖,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得非常
好,记得还只是初一的时候,胸部已经隆起来了,初二时已经要戴乳罩
了,要不然走起路来,一跳跳的不雅观。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抽屉斗﹖还看了我的书﹖」杨叔叔
  一句一字的问。
  我听了不觉脸一热。本想说没有,可是由於心虚,居然默默的点头。
  「其实也没什麼,这是每个人要做的事,为什麼可以,却不能看也
不能说﹖你也已经长大了,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是吗﹖」
杨叔叔温和的说。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麼回答,也许他
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著说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经
之路,与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认清再走,岂不更好﹖」
  他说的似乎蛮有理,我不觉点点头,轻轻问道:「既然这麼说,那要
怎样才能认清这条路呢﹖」
  「这个不难,首先要认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性,你认识你自己
吗﹖比方说,你每月月经出来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这麼一说,连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卫生没读好。
  杨叔叔又接著说:「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现在让我告诉你吧,这
是两个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经的是阴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
泄每个月的月经外,还可以接纳男人的阳物,也叫做性器官。」他看答不
出来,又补充说了一大篇,这些话的确不懂,虽然昨夜我看见了怎麼接纳
阳具的情形。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那怎麼接纳呢﹖」
  「所谓接纳,就是性交,外国人称为做爱,男人把他已经硬了的阳具
插到女子阴道里,然後上下抽动,彼此都产生快感,然後男人达到高潮时
,就會射精,性交到这个时候,算完全结束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麼多,说得我心跳加速,这时我心里有个怪念头,还
没来得及思考,就冲口而出:「那麼昨晚你和妈就是在做爱吗﹖」
  「你怎麼知道﹖」他吃惊地问。
  「我看见了。」我羞惭地低头。
  「好吧,既然你全看见了,我也不妨告诉你,那就是所谓性交,其实
我也用不著瞒你,你妈妈已经没有丈夫,而我还没有结婚,彼此需要,彼
此安慰,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东西那麼硬,平常怎麼看不出来呢
﹖」我傻气地问。
  「平常它当然是软软的,只有在性欲高涨时才會硬的。」
  「那你现在硬不硬﹖」
  他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鬼,因为刚才看到你的胸部,所以硬了。」
说著说著,他站了起来,把长裤拉链拉开,从他的内裤里把他的东西拿出
来托在手上。
  啊!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还要大,他要我用手摸摸,我
害怕不肯,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说真的,我虽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
看。就在这样半推半就中,他的东西已经在我手中,硬硬热热的,挺好玩
的。突然,他把我搂在怀里,右手伸进我上衣里,从奶罩缝里摸著我的奶
头。立刻一阵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不觉扭动了身
体。
  他接著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头来吻著我,另一手却伸到裙子里
面去不断的摸索起来。我本能的放了他的东西,去推他的手,谁知不推还
好,这一推竟把他的手推到裤子里去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那个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突然一股奇异的快感传
来,使我觉得怪舒服的。这时的我,既不甘心被他摸,却又没勇气推开他
;矛盾极了。又一會儿,我又觉得内裤被他脱下来了,他分开了我的大腿
,低头来吻我那地方。
  哎呀!这种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总之,那一份又麻又痒的感觉
,真使人觉得应该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继续下去。
  这时门铃响了!我们两人都吓了一大跳,马上分开,整理好衣服。他
吩咐我继续躺在床上,假装睡觉。他去开门,原来是妈回来了。只听见妈
说: 「跑了一天,累死了,哦!对了,阿琴回来没有﹖」
  「早回来了,我看她在睡觉,所以没叫她,也没弄晚饭,我想等你回
来大家到巷口随便吃点。」杨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我去叫阿琴。」妈说。接著她就到我房里来叫我
,连叫了两声。我才「醒」过来。
  「阿琴,走,我们出去吃晚饭!」於是我们三个人就在巷口吃了点东
西,回家後我在客厅看电视,妈去洗澡,杨叔叔也在看电视。他悄悄地对
我说:「阿琴,刚刚滋味不错吧,我真的很喜欢你,不要以为我只是玩玩
而已。明天下午你请假,我在校门口等你,准十二点半,嗯﹖」说完,也
不等我回答就进房间去了。
  我心里烦得很,一方面觉得不应该这样,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何以妈
可以,我不可以,矛盾极了,而刚才那种滋味,又使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
感觉,我不知道该怎麼办才好。突听妈说:「阿琴,去洗澡,洗完了快睡
觉,明天还要上学。」
  我无言的走向房间,拿了内衣裤,就去洗澡了,关上浴室的房门後,
脱去制服,才把内裤脱下。呀!三角裤湿了一大片,原来是他刚才摸我时
流出来的,黏黏腥腥的。接著把奶罩也脱了,镜子里的我,虽然才只十六
岁,可是乳房却鼓鼓的,像半个皮球一样。我常自得的皮肤白嫩,往下看
,细细的腰,平平的肚皮,再下面呈下面呈三角形一片稀疏黑毛。
  唉!这一付美丽的胴体,为什麼以前都没发现呢﹖难怪叔叔只看了我
的奶,东西就會发硬。想起杨叔叔就自然想起他的手指,他的舌头,还有
他又硬又热的东西。
  我不自觉的用手摸那地方,虽然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可是缺乏那种
又麻,又痒的滋味。我轻轻的抚摸著,也像他一样上下钻动著,渐渐的缓
慢而加速,快感逐渐上升,於是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多久,我全身一阵抖
颤,才觉得手酸酸的,而两条腿也站得发麻,为了怕妈催,匆匆洗了个澡
,回到房里,侧头就睡,但越想越睡不著。过了不久,妈也来睡了,我连
动都不敢动,假装已经睡著。又过了片刻,我听到妈离床的声音。
  她轻轻的没开灯,我心里一动,妈绝不是为了怕吵醒我,一定是以为
我睡著了,又去找杨叔叔。
  她终於走出去了,她前脚才走出门,我就轻轻的起床。她走到客厅,
原来杨叔叔已在客厅等著。
  两个人一见了面,就互相拥抱著接了个长吻,接著就在长沙发坐了下
来。
  叔叔很自然的先脱了自己衣裤,傍晚那个形象又呈现在我的眼前。它
一样的坚挺,一样的雄伟,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意态激昂向我示威似的
。接著他将妈的睡衣裤脱掉,妈虽然三十几岁了,可修长的身材依然那麼
迷人。妈的三围适度,给人一种均称而丰满的视觉美,接著她自除下了胸
罩,两个丰硕的乳房,突地露了出来,比我的大了两倍,却一点也没有下
垂的现象。
  杨的手分别各握一支,不停的抚摸著,我突然有一股妒忌的意思袭上
心头,如果妈今晚不回来,也许此时他正跟我玩这游戏呢!
  妈像忍受不了太多的愉快,终於「嗯......嗯......」的出声了。妈
同时用一支手伸到他那东西去,一把抓个正著。先是一松一紧的捏弄著,
接著上下套弄,另一支手自动的把仅有的三角裤脱下来。两腿之间一片乌
黑,比我的茂盛多了。两个全裸的人儿拥抱在一起,他在下面,她在下面
,仍不停的彼此玩弄著,两人都发出哼声。
  杨好像是知道我在偷看似的,有意延长玩弄的时间,更故意把重要的
部份朝外,似乎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些。现在两个人的景像使我心惊胆跳,
他用手指插进她的身体里面,一进一出的,而她更自动的分开两腿,并且
臀部上上下下配合他的动作。
  没一會她说:「行三,放进去吧,难过死了!」
  「好,不过今天要换一个花样﹖」
  「好嘛!反正随你好了,好人,赶快放进去吧!」
  「好,你在上面,这叫倒浇腊,你跟那死鬼玩过没﹖」
  「哼!死鬼他是天生色鬼,什麼花样都要玩,他还买了许多奇奇怪怪
的东西来助兴呢,好人,别谈这些吧,我受不了啦!」
  说罢,他果然仰躺下来,他的那个东西高高的举著,妈用手扶正,骑
了上去,「嗯!」声叫了一下。他的东西就滑了进去了,接著就一上一下
套弄著。由於她一上一下套弄著,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也跟著一上一下摇
摆著,?看得我两腿发软,不自主的右手伸进三角裤摸了下。
  哎呀!原来跟下午他摸我时一样有许多水,我的手随著妈的动作而动
,她快我也快,她慢我也慢。只听见妈又说:「好行三,你真行,今天好
舒服,刚刚觉得一阵酸麻,哦......真舒服,呀哦......我动不了......
你来动动吧!」妈说完就伏在他身上不动,由於她这一伏,奇妙的景象呈
现在我眼前。从後看去,好像她阴部含了一根大香肠一样,大部分都吃进
去了,只留下根部,可是在根部下端长满了杂草。
  他看她不动了,就一把翻过来,接著又站了起来,两人仍然没有分开
,她的双手绕著他的脖子,两腿夹著他的腰。他的两手托著她的臀部,就
这样在客厅中来回走著,走一步挺一下,挺一下她便「嗯」一声。也不知
走了多少圈,最後他又把她放回到沙发上,将她两条腿抬到肩上,用力的
抽插起来。
  因为太用力,沙发椅上发出了支支之声,没一會,他不动了,几乎是
同时两人都长吁了一口气。
  「好行三......今天你可真厉害呀,我总共来了三次高潮,真是太舒
服了!」
  「比你那死鬼怎麼样﹖」
  「你为什麼老是提死鬼呢﹖其实他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回你们
两个人一同去玩一个歌女,事後他都告诉我了,他有多少的本事你自己亲
眼目睹过了,还问我干吗﹖」
  杨惊讶的叫道:「什麼﹖他居然把那回两个人玩妓女的事都告诉你啦
!其实那次他相当厉害呢,先是他说让他先来,我在旁边看戏,结果演得
太精彩了,忍不住就叫那个妓女用嘴把我的吹出来了。」他顿了顿,又道
:「而他还在埋头苦干呢,而且越战越勇,最後又把我看得火起了,正好
他完了,就由我接班。说真的他的本事事真不少呢!」
  妈白眼他含笑说:「其实那次不算什麼。他说还有一次你们两个人居
然想到我家来一起玩我呢,有没有这回事﹖」
  「这也不是什麼坏事,现在我们不搞上了吗,其实三人小组才有意思
呢,如果有机會让你试试,恐怕你會乐此不疲呢!」
  「我才不干呢。做爱有人在旁边看,多难为情!」
  杨哈哈大笑了起来:「才不會呢,有人看更會增加情趣,他不只看,
还可以参与工作呢,如果是二男一女的三人小组,女人最舒服,男人最刺
激,如果是二女一男的三人小组,男人舒服透顶了。怎麼样,那天我们试
试﹖」
  妈好像被说动了,因为她没有立刻回答,默默的想了好一會,才呐呐
含羞的说道:「好吧!不过这种事情一定要保密才行,若是给别人知道了
,那还了得。」
  「放心吧,好人儿!」
  「很晚了,我今又太累了,想睡觉了!」妈说罢站了起来,才站直就
说:「哎呀,要死的,腰酸头也痛,都是你整的。」
  「别得了好处还怨人,刚才你在上面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用劲,其实我
还想梅开二度呢,你看,它又起来了。」
  果然他的东西又坚硬起来了,好像比刚才大些,她见了用手摸一下,
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下说:「好弟弟,明晚再来,今天实在受不了......」
妈说完顾自的穿衣服,我怕她发现。赶紧回房装睡,一會她回到房间上床
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虽然还是上学,可是比昨天还不如,因为心里老记挂著,
杨叔叔會来校门口等我这件事。好不容易混过了早上的四堂课,藉口头痛
,向级任老师请了半天假。才走出校门口就看见杨叔叔在那家冰店门口站
著。我心里一阵剧跳,原想不理他的,可是又身不由己向那家冰店走去,
接著又心想不妥,万一被老师或同学看见,那怎麼办﹖於是我向前面走去
,杨从後面跟来,就这样一前一後,走了好一段路,离学校已经很远了。
我放慢了脚步,他跟我并排走著,问我要到那儿,我说不知道,他说:「
阿琴,我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说著就顺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来,他吩咐
司机开到欣欣百货公司,我心里奇怪,到欣欣百货公司干嘛﹖
  车子开到百货公司,我们下了车,他一直走向女装部,牵著我的手,指
著一件洋装对我说:「阿琴,这件洋装不错,你试试看!」他也不管我同意
不同意,就叫店员小姐拿下来,要我试穿看看。凭良心说,那件洋装的样倒
真好看,我到更衣室穿好後便走出来。我在大镜子前一照,衣服合身极了,
在镜子里我看到一个体态娇艳的少女。
  「阿琴,这件洋装就像量身订做的一模一样,你穿起来美丽极了,就买
这一件吧。」杨叔叔在一旁笑著说。
  我穿得合身没说话,他告诉店员把我脱下的制服和书包放在一个大手提
袋里。杨叔叔付了帐,然後挽著我的手,才离开出百货公司的大门,他就拦
了一部计程车。我还没听清楚要上那儿,车子便已飞快的开走了,左转右弯
的走了好一會,在中山北路的一个巷口停下来。他带我走进一家宾馆,我不
知道宾馆是干什麼的,只是默默的跟随在他的後面。
  原来宾馆里面有很多房间,有人带我们到一间房间里。这房间真不错,
不但有冷气,而且有地毯,软软的走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还有卫浴设备;
房间虽然不太大,可是设备相当齐全。有一张很大的床,像是海绵的,奇怪
是在床头和靠床的一边,都装有一面大镜子。除了床以外,还有两张沙发、
电话。 还有...... 总之,还有许多都是日常生活必需用品,齐全极了。
  他看到我到处观赏,便问我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说真的,从学校出来後
,还没有吃东西呢便当还在书包里,经他这麼一问,肚子倒真有点饿了。於
是我应了声:「好嘛!」
  「要吃什麼菜呢﹖」
  「随便!」他拿起电话,像是吩咐人一样的说:「送两客A餐来,还有
要一瓶绍兴酒。」放下电话,就紧紧搂著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後说
道:「时间还多的是,先躺一下吧!」我躺了下去,只见他一直瞪著我,原
来新买的洋装非常迷人,整个大腿几乎露了出来。我自信的大腿相当均称而
修长,心想昨天都让他摸了,现在看又何妨。
  谁知道他看了一會,也躺到我身边来了,伸手就在我大腿上抚摸了起来
。我本想推开他,可是又懒得动。他看我没拒绝,手就渐渐的往上爬行,终
於在三角裤外面摸弄起来。他这举动,引起了我又羞又痒的感觉;就在这个
时候,房门响起了「笃!笃」的声音。
  他忙站起身去开门,原来是送饭来的,分成两份。那人把饭菜摆下後就
走了,他又将房门锁上。我一看真好,一共是四菜一汤,还有水果、冷饮,
他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我从未喝过酒,为了好奇,就浅尝了一口,辣
辣的,於是交还给他说:「酒我不敢喝,太辣了,还是你自己喝吧,我肚子
饿了,想先吃点饭好吗﹖」「好吧,你先吃。」他把两杯酒都喝完了,也匆
匆的吃饭,没多一會,他就吃完了他的那一份。我却吃不了那麼多,他好像
看穿似的,笑笑说:「阿琴,吃不完没关系,摆著好了。」我便不吃了,拿
起毛巾擦擦嘴。他又说:「来,阿琴,吃过饭休息一下。」
  我无言的坐著,他把我拉到床上,两个人都躺下了,他抱著我轻轻的问
:「阿琴,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偷看了﹖」
  「谁偷看了﹖你们在客厅里大大方方的,连门也没有关,怎麼叫做偷看
啊﹖」他捏了一下我脸蛋说:「其实,这种事有时候第三者在旁,更过瘾呢!」
  「鬼才相信你的话!」「别说鬼,这是真的,本来男女做爱就是一种至
高无上的享受和艺术,如果有人在旁观战,岂不增加情趣。」
  「照你这麼一说,下次你与妈妈做爱时,我就闯进去观战,看你们两个
會不會感到难为情﹖」
  「别急,等我游说成功之後,我们三人小组,保证其乐融融,昨晚看到
了吧,我的本事足可对付二个女人。」
  「那种事有什麼大乐趣呢﹖」
  「怎麼没有,你没看到你妈妈乐得哼声连连吗﹖」说著,他的手又在我
裙子里乱摸起来了,摸了一會,他像是嫌衣服碍事,把洋装给脱了下来。瞬
间我成了半裸的人了,说真的,我浑身上下洁白细嫩,他瞪大眼睛呆呆看著
我。好一會才说:「哎呀!这麼洁白的皮肤,像凝脂一样,真是有其母必有
其女。」我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其实我心理正得意呢!他急急忙忙的下床,
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那个东西笔直的挺立著。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一下子就压在我身上,手伸到我的背後,很熟练的
将我奶罩脱下来。突地,我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不,应该说是呈现在他的
嘴里,因他已经用嘴含了一只,左手摸另外一只,手则向下进攻,在大腿根
上乱摸,嘴里不停的吮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乳头升起,吮得我心慌慌的。
  我情不自禁的向左右摆动,没想到头一摆动,奇迹出现了。原来床边的
镜子里呈现了一付精彩绝伦的图画。他吮吸我奶子的情景,不仅使我好受,
而样子更是好玩好看。对面床头还有一面镜子,因为角度不同,可以看到他
全裸的背部和浑身结实的肌肉。此时,他那挺硬的小弟弟,在我的大腿傍乱
顶乱碰,痒痒的。
  我不自觉的紧紧搂著他的身体,一手试著抓他的东西,没想到这抓,就
舍不得放开了,它在我手里正一跳跳的呢!这时他像是受了刺激,急匆匆地
把我的三角裤脱了下来,用手在我那地方不断的揉捏起来。
  接著,他低下头来,吻我那长满杂草的地方,向下直吻著,终於到达了
我自己从来也不知道的敏感地带。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吮起来,先是一上一下
,後改一进一出,不停的吮著。一阵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我自然的挺起臀
部,合著他的动作。
  好一會儿,我酥痒的感觉逐渐加强,同时又多了另一种希望被插入的欲
求。这时,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然後爬到我的两腿中间来,并
且要我握著他的东西,放到我两腿中间,叫我轻轻磨擦。他说:「阿琴,女
孩子头一次會有点痛,但是一旦插进去後,就不會再痛了。你要尽量放轻松
些,用你的手慢慢往里插,我绝不用蛮力。我要你从第一次开始,就能享受
性的乐趣。」
  「人家不知道怎麼做。」我羞愧地放开手:「我不會......。」
  「那麼让我来好了,不要紧张。」他又安慰著。杨轻轻的磨擦了一會,
屁股一挺就进去了半截。一阵刺骨的痛,使我忙叫:「哎呀...... 杨叔....
你...... 轻点嘛...... 痛死我了......。」他用手将我小嘴一掩,又是屁股
一挺,一根阳具又进去了几分,将我薄弱的处女膜攻破,这一次痛得我差点昏
过去,泪水直流我恨恨的一拳打在他胸前,万分委屈的哭道: 「...... 啊..
.... 鬼东西...... 你骗我...... 痛死我了...... 我不要......不要玩了..
....你不要再动......痛死了......。」整个阴道好像被撕裂开一般。
  他一面安慰我一面停止了动作:「好了,好了,痛苦已经过去了,我不是
说苦尽甘来吗﹖快乐在後面呢,不动就不动好了。」经过一段时间後,总算不
再痛了,只感到那东西在里面一跳跳的。他虽然停止了下面的动作,但两手却
一直从前到後,由上而下乱摸个不停。
  我的心被他逗得麻麻痒痒的,不由得忘去痛苦,下体也开始慢慢摆动,不
像刚才那麼紧张。
  「现在好了吧﹖」他又轻声地问。
  「嗯!」杨知道时机已到,又开始动作,轻轻抽插著,带给一种从未有过
的美妙滋味。每当他一抽出,我就如跌进无底的深渊,一插入时,我又如升入
乐极的天堂,快活无比。如此约莫百十下,一阵难以形容的神志昏迷,传遍了
我的全身,一阵颤抖,阴精泄了出来。他则加速度。
  「唔...... 唔...... 哼...... 哼...... 轻点...... 慢点...... 慢..
....哼.....哼......。」我虽然如此喊著其实我已无痛苦,相反地阴户里更痒
更需要他的狠狠抽插才瘾。 我伸长双臂紧紧搂著他, 屁股不停的扭摆著:「
哦...... 妈呀...... 真美......真舒服......我不知道......这玩意这麼好
玩......唔.......」
  「宝贝,这下可不痛了吧,舒服吗﹖」
  「嗯...... 不痛...... 真美...... 真舒服...... 亲哥哥...... 唔....
..唔......唔......」
  「小骚货,别急,这要慢慢享受,以後有得你舒服的。」他紧紧搂著我,我
几乎透不过气来了。「哎呀...... 美...... 美死我了...... 怪不得母亲要...
... 要同你玩...... 要偷汉子呢......啊......」
  「你也是个小骚货,今天我决不饶你。」他搂著我屁股,一根粗硬的东西在
里面狠狠干著,直插得我又酥又痒,快感层出不穷。我娇喘吁吁的说:「啊呀..
.... 我的...... 妈呀...... 哼...... 哼......我要小...... 小便了......
啊...... 小便了...... 好舒服地...... 啊......流出来了......。」他又是
一阵快攻,最後一阵颤抖,浓浓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向我的阴道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在极度快感中恢复平静。此刻房中静悄悄的,一
点声息也没有,疲累之感渐渐袭来,我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突然觉得没有压力,睁眼一看,原来他已起身子,於是
我也坐起来,他问我:「阿琴,要不要洗个澡﹖」我感到全身黏黏的,便说:「
也好。」「走吧,我们一块洗。」他拉我往浴室走去。这个浴室真漂亮,粉红色
的,他把水放了,拉我到浴池中。一个坐一边,真好玩,方才雄纠纠的他,现在
垂头丧气的随著水波飘动,软绵绵的像个泄气的皮球。想起刚才它所给予我的美
妙,打起心里就有一点爱它,这个奇妙的东西,使我从少女变成妇人,而在这个
过程中,又是那麼令人舒畅。我对於失去处女一事,一点都不感到难过,甚至心
理还想如果有一天真能如他所说的三人小组,那一定另有一番风味。想到这里不
禁用手往自己私处一摸,哎呀!还有点微痛,他见我哎了一声,关心的问道:「
怎麼啦﹖阿琴,告诉我刚才舒服吗﹖」
  「哼!舒服的是你,你现在可好了,有了两个女人,随便你高兴玩那个就玩
那个的。」
  「哎呀!小宝贝,你怎麼吃起醋来了呀,难道你不替你妈妈想一想吗﹖她今
年三十多岁,正是所谓狼虎之年,正需要呢,我爱你,但是我不能丢下她不管呀
,你总要同情吧!」
  我白了他一眼娇笑的说:「好啦,反正怎麼说都是你有理,人也给占了,还
能不听你的吗﹖不过,除了我们母女外,你可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呀!」
  「我的小醋罐子,甜心,我不會的,放心吧!」
  「快洗吧,天不早,我要回家了。」我催促著。一看表已经五点了,两人都
不敢再逗留,他穿好衣服,还让我换回制服,洋装则摆在袋子里。他说:「阿琴
,洋装由我带回家,说是送给你的,今天的事暂时不要公开,等到时机成熟时,
我會公开的,并且會实践诺言,开三人小组會议。快去吧!」我穿了学生装,连
头也不敢抬起来,走出宾馆的门口,他叫了一部车载我回家,并给我一百块钱,
他另外走了。
  回到家里空无一人,不过我走到房间,妈就回来了,好险,再晚五分钟就不
妙了。又过了半个钟头,他也回来,一回来就大喊:「美时,你看我给阿琴买了
一件洋装,样子很漂亮,快叫阿琴来试穿看看,阿琴,你快来,快试试看合不合
身,如果不合身还可以换。」
  我听到他的表演,真想笑,便从房里出来。妈站在一旁对我说:「阿琴,还
不快谢谢杨叔叔!」
  「是, 妈!谢谢叔叔。」拿了衣服就往房里试,其实何必试呢﹖下午都穿过
了,不过为了演戏,只好再试一试。穿好马上装出欣喜若狂的样子,跑到客厅,
还在客厅中间转了一圈,裙摆向上飘起,两条大腿一定露出来了。
  妈看了看说:「行三,没想到你还真會买衣服呢,就像定做的一样,合身极
了。」我又接著表演了一手,跑过去抱著他的头,在他的脸上重重吻了一下,这
一幕好戏总算结束了。
  吃过晚饭後,大家都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因为白天太累了,就先回房睡觉。
再过几天,就是初中毕业考了。我的功课原来还不错,可是这一阵子始终情绪不
宁,如何看得下书呢﹖考试成绩单发下来时,我除了国文以外,全部及格。但是
因为国文是主科,不及格就不能毕业,所以要补考,好多课文成语要背,怎麼来
得及呢﹖对了,直接找国文老师,最近不是老瞪著我看吗﹖
  我猜他八成没安好心,但又管他安什麼心,反正我也不是原装货了,何况王
老师在学校素有才子之称,能跟才子有过一手也不错呢!
  主意既已打定,第二天下午就到学校,直接到单身宿舍去找他,我没叫门就
想走进去,发现有人捷足先登。因为我从窗口看到了一切。原来是辛安妮同学。
安妮的功课也是不怎麼好,尤其是国文这一科最令她头疼。她平日个性活泼而好
动,长得非常美,可是跟我一样蛮三八的。安妮差不多有一七0公分高的身材,
是属於早熟型少女。听说她在初中一年的时候暗恋当时的一位生物老师,後来竟
以身相许。而事实上,这种师生恋是不會有结局的,安妮自己也知道,假如她现
在是念高中的年龄那麼情况也许會改观。这件师生之恋的丑闻,终於在学校里传
开来了,生物老师在各种压力之下只好放弃教书的工作,跑到美国去了。
  这以後安妮便成为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她喜欢穿迷你裙,故意露出她细嫩雪
白的大腿,有时候一些男老师都會有意无意的盯著她看。而安妮早熟的乳房又特
别丰盈,全校的女生无人能出其右者,低年级的小女生更不必说了。有些时候,
安妮还會故意穿低胸的胸罩,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挑逗男老师,老师在看了之後,
下面那个棒子會高高突起,然後引起其他女同学的低低私语一番。
  这时,安妮在老师的面前,摆出一副很撩人的样子。她先脱掉制服,立刻暴
露出那对丰满的肉球,果然是低胸的内衣。老师瞪著眼珠子,脸红通通的。安妮
接著褪去胸罩,两团大肉球立刻现出原形,跳跃在老师的面前。他「啊!」的一
声,立刻伸出绿爪抓弄起来。安妮发出轻盈的叫声,身子左右摆动。接著他用舌
尖去舔她的乳头,安妮用自己的两支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低著头注著他对自己
乳房的攻击。
  「啊! 嗯...... 哎...... 呀...... 爽死人...... 了, 用力吸......
再...... 吸,用力咬......吧好吃呢......哦......啊......。」
  他的两支手开始不听话了。他拉下她的短裙,两条粉白的大腿光滑细嫩。他
开始浮游抚摸,由小腿摸向大腿,然後再摸到屁股。只见安妮的屁股经过他的挑
逗後,浪的摇摆不停。不久,安妮的三角裤已被老师剥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
带。
  这时,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已湿答答的一片,整个大腿内侧温温的,黏黏的。
我全身的血管在扩张,热血在沸腾。
  摸索一阵之後,老师终於站起来,两支手环抱著她的肥臀,不时还扒开安妮
的两片臀肉,她的屁股眼和小穴尽收我的眼帘。
  他俩紧紧地贴在一起,安妮一支手拼命地抓紧他的鸡巴,用力骚挑。两个人
互伸出舌尖勾勒著,安妮的眼睛半闭著,我看到她的口水顺著她的下巴滴下来。
大腿内侧湿湿的一片,想必这是她桃花洞内涌出来的淫水。
  安妮这时推开他,她脱下他的长裤,拉下他内衣,於是两个人完全赤裸了。
她用口含著老师的鸡巴,我看到他直打罗嗦,大概是太舒服了。我很想一块上,
但怕太唐突倒时反而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他鸡巴又粗又大,安妮的嘴巴胀得鼓鼓的,套得很深。套弄一阵之後,老师
开始骑马上阵。安妮跑著,他把鸡巴从後面插入。她浪叫著:「嗯.... 哦....
亲.... 亲老.... 师.... 哥,我.... 舒服....透顶.... 你.... 好好大....
的鸡巴.... 插得我.... 好美.... 好.... 美....用力.... 顶....吧!」他上插
下插,左戮右戮,鸡巴上附著白白的淫液,并且传出阵阵的淫水之声。
  如此抽插百来下,他俩更换了另一种姿态,改男下女上。老师平躺著、安妮
采用坐姿。她把鸡巴对著自己的洞穴,然後用力坐下去。
  「啊.... 嗯.... 」安妮叫了起来,大概舒服的缘故,她的臀部摆得相当利
害两个大奶球跟随著动。他伸出绿爪立刻抓住它。他的手掌大,可是她的奶子更
大,只能抓住半个球而已。
  安妮已经香汗淋漓,从背上冒出的汗水顺著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沟里,然後
与淫水汇在一起,使套弄鸡巴的声音更大。
  「嗯.... 噢.... 妹子升.... 天了, 啊.... 很美.... 美上天.... 好鸡巴
.... 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她显然已经到了高
潮,不久果然伏身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十分钟後,安妮穿好衣服匆匆
离去。
  她看到我时,红著脸,大概心里虚,轻轻说声「好!」就离去了。大概明白
我此行的目的,彼此心照不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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